這個案子最關鍵的地方,就在於程三公子和程家的關係。
程三公子是程國公府的嫡出三爺,是家裏人從小捧著疼著長大的天之驕子,而且他自己也了那麽重的傷,差點沒命,任何人都不會想到是他對程家下的手。
在這種觀念的誤導下,不管柳青楊多麽謹小慎微、明察秋毫,也絕對找不到真正的殺人兇手。
但現在,顧昭雪在三皇子府看到那丫鬟摔倒的模樣,讓如同醍醐灌頂般大徹大悟,想通了這其中的關鍵。
把疑點一層層的剖析開來,與程三公子掛上鉤,便覺得這件案子也並不是那麽難辦。
有了方向和線索,柳青楊就知道該怎麽做了。
“昭雪妹子,我會從程三公子這個方向去查,若真是如此,等案子破了,我會再謝你的。”柳青楊說完這話,便匆匆跑了出去。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查清楚程三公子對自家人下手的機。
顧昭雪看著柳青楊匆忙離去的背影,不由得失笑:“柳大哥真不愧對於他大理寺卿的份,對查案如此上心。”
“聽說十五年前柳賁大人亦是如此,他這應該是家族傳吧。”陸沉淵也笑了笑,然後很自然地拉著顧昭雪的手,一起離開了程府,回到柳葉兒胡同。
***
程家小輩裏的嫡子一共有三位,便是程三公子和他的兩個哥哥。
對於京城的公侯勳貴人家來說,為了避免兄弟鬩牆的悲劇,一般對下一代的培養有著特定的方向。
程家大公子在年滿十五歲的時候,就已經被冊封為世子,將來是要繼承程國公府爵位,繼續活躍在朝堂的;程家二公子自覺扛起了負擔家族經濟來源的重任,發揮了他的經商天賦,在外麵做生意。
這兩個人,一個保障家族的榮耀,一個承擔家族的經濟,大公子利用職務之便,給二公子的生意開方便之門,二公子就將賺來的銀子,多數用在替大公子上下打點、疏通人脈上。
可以說,程家有這兩位公子在,如果沒有這樁滅門慘案,那麽後續幾十年長足發展下去,程家未必不能從新貴變世家。
但這位程三公子,就不一樣了。
程三公子既不用扛起家族重擔,也不用為銀錢發愁,為家裏最小的兒子,從小到大都過著高枕無憂、養尊優的生活。
他每天的生活,除了讀幾句書之外,便是和京城裏年紀相仿、地位相當的公子哥兒,整日裏走馬章臺、養花遛鳥,偶爾興之所至,結伴去詩社品茶論詩。
不用他有多大的學問,也不用說出很有見地的話,隻是一種閑來無事的貴族消遣而已。
悉程三公子的人都知道,他的生活一向簡單,也沒什麽吃喝嫖賭這種不良嗜好,本不像是能牽扯這麽大樁滅門案的人。
所以柳青楊一度以為,就算有了線索和方向,他也會很難查。
但沒想到的是,兩天下來,竟然真的讓他查到了線索。
這線索就是經常與程三公子一起品茶論詩的糧商杜家主提供的——據杜家主說,程三公子在程家滅門案的前幾天,找他借過錢。
麵對柳青楊的審問,杜家主也沒什麽好瞞的,便直言不諱地說道:
“天宇兄那天的確很奇怪,他素來是個不為金錢發愁的人,家中不限製他的花用,也不見他有什麽大的開銷,但一開口竟然找我借十萬兩銀子。”
“柳大人,我杜家雖是全國最大的糧商,但說到底也隻能在君家的手底下討生活,比不得皇商君家那般財大氣。更何況我隻是個主,頭上我爹還著呢,他要是隻借一千兩一萬兩,我倒是也能拿得出來。”
“可整整十萬兩,這得趕得上宸國中部地區一個州府將近一年的稅收了吧?我沒法借給他,但我見他實在苦惱,便說想辦法幫他,可是被他拒絕了。”
“他說這事兒我不能告訴別人,我也就答應了,今天要不是柳大人你來問,我肯定是不會說的。至於這件事對柳大人查案有沒有幫助,這我就不清楚了。”
柳青楊從杜家主這裏證實了一件事,那就是程三公子真的缺錢。
他也許有什麽不為人知的原因,急需一筆錢財,但憑著他自己的能耐,他又無法弄到這筆錢,所以他先是找好友杜家主借,沒借到的況下,真的有可能對家裏下手。
但是,程三公子到底為什麽這麽需要錢呢?
柳青楊繼續往下查。
他派人去查程三公子最近一段時間,都去了哪些地方,做了什麽事,而他自己則第三次去了程府,重點將程三公子住的院子,翻了個底朝天。
最終讓他在程三公子的床板下方,找到了一個暗格,暗格裏放著一個信封,打開信封,裏麵裝著一份契書。
契書上寫的容,讓柳青楊震驚不已。
他將契書收好,麵無表地離開程府,回到了大理寺,來到程三公子養傷的房間。
“柳大人,不知程家的案子,您查的如何了?”程三公子看到柳青楊到來,便迫不及待地開口問著,臉上也帶著肅穆的神。
若是不知的人看到,肯定以為程三公子是在關心案子,想替程家討回公道;可柳青楊知道,程三公子隻是在打聽案的進展,想知道他自己有沒有被懷疑。
“還沒什麽進展。”柳青楊搖頭,說道,“三公子,程家如今除了你和采買的小廝阿東,全部都已經遇難。但我打聽過,你對程家的事參與不多,也不知道程家是否之前得罪過什麽人,所以我想去問問昌邑郡王妃,也許知道一些線索。”
昌邑郡王妃,就是程家已經嫁出去的大姑娘程瑤,嫁給昌邑郡王很多年了,按理說娘家的事知道的也不算多,但好歹也算是程家出來的人,沒準真的知道什麽線索。
這原本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但程三公子在聽到昌邑郡王妃這幾個字之後,突然間變得激起來:
“柳大人,我姐姐很回娘家的,再加上不好,一直在郡王府靜養。程家滅門的事,一直沒有人告訴,你現在去問,肯定就知道了,一定會承不住的!”
柳青楊眼神微閃,看著程三公子急切的樣子,再想到契書上寫的容,心中劃過一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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