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瑜兒抓著桃姨的手,生怕會走掉似的。
“你們都不要我了。”
小丫頭說著又委屈的掉淚了,用力抹了一把。
桃姨彎腰抱住瑜兒,心疼的摟,“我們瑜兒這麼乖巧可,桃姨最喜歡你了,怎麼會不要你。乖,別哭了。”
“那你還走嗎?”
“不走了,以后還是桃姨照顧你。”
聽了這話,瑜兒才放心了,咧一笑。
桃姨給瑜兒了眼淚,而后拉著繼續往家里走。只是想到楚意,不由又嘆了口氣,雖然北傾跟說了,說楚意失憶不記得他們了,但還是吃驚。
們在一個屋檐下住了八年啊,想起之前種種,桃姨只剩唏噓了。
晚上,晏北傾回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桃姨一直等著他,“吃過晚飯了嗎?”
晏北傾看到桃姨,笑了笑,“吃過了。”
“你啊,還是這麼忙。”
“嗯。”
桃姨倒了一杯茶,推到另一邊。
晏北傾見此,知道桃姨有話跟他說,于是在對面沙發上坐下了。
“你和白小姐什麼時候結婚?”
晏北傾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我和現在都很忙。”
“忙可不是借口,你們之間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晏北傾放下茶杯,勉強一笑:“我們目前還沒這個打算。”
“我聽說豆包是帶著。”
“其實是我媽在帶,但很喜歡豆包,經常帶在邊。”
桃姨嘆了口氣,“你說你們這樣子算什麼回事,當初把楚意趕走……”
桃姨頓了一頓,還是忍不住繼續說道:“你白梔,那八年滿心牽掛著,因此和楚意的日子過得并不好。呢,全是為了兩個孩子,在你邊謹小慎微的,其實過得也不舒坦。我就想著,分開也好,對你對楚意對兩個孩子。可結果呢,你了一個人,瑜兒豆包和親媽分開,這個家冷冷清清的。”
晏北傾了額頭,“我和白梔是有一些問題,但我們會理好的。”
“你要是聽我的,那就把豆包要回來給我帶,他們姐弟不能分開,至于你和白梔以后會怎樣,我不管了,別影響兩個孩子就行。還有楚意,我今天見到了,帶著一個小孩,看樣子過得好,別打擾。”
晏北傾點頭,“我聽您的。”
上樓洗了澡,晏北傾坐在臺上吸煙。
桃姨剛才一句話,對他大的。
說那八年,楚意在他邊過得并不好。
是麼?
他以為過得很得意,畢竟那麼有本事把他正牌友趕走了,霸占著他,不許他邊有別的人。說是人,卻掌控著他的一切,更像是主人吧。
可桃姨說過得謹小慎微,是麼?
明明膽子很大,經常把他的生活搞得一團糟。
如果還記得以前,他真想去問問,跟我在一起那八年,真的那麼糟糕嗎?
只是都忘記了,那八年的點點滴滴,只有他一個人記得。
晏北傾狠狠吸了一口煙,而后慢慢吹出來,角扯出一個譏諷的笑,這種覺好像又被楚意擺了一道似的,有點生氣,但更多是無奈。
這邊,宋硯修廚神下凡,烤做的噴香四溢,還有幾道小菜,也是香味俱全。
楚意將一提啤酒放到桌子上,而后給了芝芝一瓶。
“今晚喝點唄。”沖宋硯修挑了一眼。
宋硯修剛下圍,輕嗤一聲,“忘記上次你醉的滿山跑了?”
楚意臉紅了紅,“現在又沒在山上。”
“我怕你直接從臺跳下去!”
“哎喲,關進門窗不就好了。”大風小說
宋硯修坐下,打開一瓶給楚意,“只這一瓶。”
“還不夠塞牙的。”
宋硯修又扯了一個給,“這次夠了嗎?”
“我也要吃!”芝芝眼看著爸爸把一個大扯下來,然后繞過給了媽媽,“爸爸偏心,我才是你的寶貝呢!”
宋硯修忙扯下另一個給,“你也吃。”
芝芝這才滿意了,“我和媽媽一人一個,我們都是你的寶貝。”
楚意撇,“我可不是。”
宋硯修沖挑了一眼,“怎麼不是啊,你要吃烤,我就在廚房忙活了兩個多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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