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兩人都起得特別早,還一起用了早膳。
司徒霖把王府的守衛又重新代了一遍,還把四大堂主直接調到了王府負責守衛,必要的時候不必聽從皇宮裏任何人的命令。
王府門口,一切整裝待發。
司徒霖穿著一黑的華貴蟒袍,高大俊,麵如冠玉,矜貴而卓越不凡,站在人群中永遠是那麽耀眼。
白飛淺直著子,默默地看著司徒霖一會兒,然後直接撲了他的懷裏,“司徒霖,你一定要好好的!”即使沒有我,也要好好地活著!
“傻瓜!本王一定會盡快回來的。”司徒霖隻以為是白飛淺在擔心他的安全,溫的在的額頭印下一吻,然後才依依不舍地放開了,墨黑的眼眸一瞬不瞬地注視著眼前俏好的小人,“等著本王回來!”
司徒霖轉縱上馬,漆黑的眸底溢滿了濃濃的深,眸依然舍不得離開白飛淺小的影。
白飛淺晶亮的水眸同樣裝滿了司徒霖在馬背上的影,紅輕啟,“司徒霖,無論何時何地,無論你在哪裏都不許忘記我,你也一定要好好地活著,聽到了沒有!”
深深地看著司徒霖高大頎長的軀,俊的臉龐,好像要把他的容刻進腦子裏,再也忘不掉。
司徒霖鄭重地點頭,“嗯,等著本王回來!”
馬鞭輕揚,一聲“駕”,那道刻進腦海裏的影慢慢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裏。
白飛淺眨了眨泛著水霧的漂亮眼眸,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滾落了下來,心下暗暗地道:司徒霖,你要保重!
直到所有人的影都消失不見,白飛淺才毅然轉,發現四大堂主,還有王廷王猛都在的後。
王府的周圍幾乎都是四大堂主的英勢力在守衛著,可以說是保護的滴水不,隻要白飛淺安心地呆在王府裏,相信沒有人可以輕易打破王府外圍的守衛。
白飛淺紅著眼圈,微微頷首,走回王府。
一切似乎都很風平浪靜,可白飛淺也知道,那不過是表麵的平靜,暗地裏早已經是風起雲湧。這幾日也沒有閑著,不能坐以待斃,畢竟懷著孕,再過五個多月孩子就要降生了,絕不能讓孩子出事。
這幾日,白飛淺總是坐立不安,有一種直覺要出事了。
這一日,白飛淺剛用完早膳,太皇太後邊的太監來了王府,說是太皇太後邀請了和其他幾位皇嫂一起進宮用午膳,午膳過後,會有個茶話會。
皇家寺院門口,太皇太後的眼神和話語白飛淺可不敢忘記,明明很不喜歡,為什麽三番兩次邀請,還是在這麽敏的時候?
白飛淺借口子不適想要推了,沒想到那個太監似乎是有備而來,壽喜宮裏已經請了太醫在候著,有何不舒服可以直接讓太醫診治。
看來推不開,白飛淺隻有應允了。
但總覺得事沒有這麽簡單,有了太皇太後的首次邀約,第二次似乎就很順理章,而且很容易讓人放鬆警惕。
白飛淺腦中的靈一閃,知道哪裏不簡單了,就是放鬆警惕,第二次邀約不僅順理章,而且有了上次上香安然無恙的回來,第二次肯定也沒什麽事,所以就會讓人了防範。
是設想的這樣嗎?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白飛淺歎息一聲,回到臥室,看著兩人的結婚畫像,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嫁給司徒霖,從來沒有後悔過,哪怕知道他邊危險重重!
拿過紙筆,在梳妝臺前坐好,白飛淺閉目思考了一會兒,緩緩睜開,拿起筆,一字一句,每落下一個字,眼睛就迷蒙一分,直到淚水抑製不住地往下掉。
白飛淺無聲地哭了好一會兒,裝好了信,放好,然後換上了一白的勁裝,還特意在肚子上包了一個緩解衝擊的棉花包,在腰帶後麵掛上一捆繩索,然後穿了個披風。
一切需要準備的裝備就緒,白飛淺走出了瀾霖居。
王廷王猛像往常一樣守在瀾霖居外,看見白飛淺一勁裝出現,愣了愣。
“王妃,我們要進宮,這樣穿會不會不妥?”王廷問出了心裏的想法。
白飛淺搖了搖頭,看著王廷王猛,“今日進宮,就怕是個陷阱,你們也去換上我們之前準備好的裝備,有備無患!”
“是,王妃!”
王廷和王猛雖然有很多疑,但還是立刻去準備了。
白飛淺也沒有閑著,先去了後院撿了兩副藥,煲好,自己先行服了一副,另外一副拿水壺裝好,直接掛在了後。
本來就懷著雙胎,肚子要比單胎的大很多,就算有人看見材臃腫一些,也不會有人懷疑。
一切準備就緒,白飛淺來到王府門口,王廷王猛已經準備好了馬車,四大堂主雲風,薛厲雨,雷聲,唐驚風都在外麵等著。
王廷麵有憂,問,“王妃,您是不是知道有什麽危險,要不,我們不去了,太皇太後哪怕追究還有王爺頂著呢。”
“是啊,王妃,現在沒有什麽比您的安全更重要了,如果有危險,您就更不能去了。”雲風也在一旁說道。
“是啊,王妃,哪怕追究,有王爺頂著,太皇太後也不敢多說什麽。”薛厲雨也道。
白飛淺搖了搖頭,“或許這一次躲了過去,還有下一次,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不會有事的吧,太皇太後可是王爺的祖,怎麽會有危險呢。”雷聲有些疑地道。
“我也是為了以防萬一。”白飛淺看向四大堂主,“你們肯定會被攔在宮外,所以你們帶人隨時在宮外候著,如果我們在天黑之前還沒有出來,不得已要進宮,一定要智取,不可闖!”
“是!”
四大堂主同樣麵擔憂,王妃懷著孕,容不得任何閃失,怎麽偏偏太皇太後邀約進宮呢。
白飛淺上了馬車,原本清澈的眸子染上了幾分厲,也有幾分傷,但願一切都是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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