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後的一個深夜,一群人正在快馬加鞭地行駛在離京城不遠的郊外。
而此時的霖王府前廳花園之,蜿蜒曲折的葡萄架下,一個穿著黑的小小影,蒙麵巾了口水巾,正坐在長凳下一口一顆葡萄,吃的好不愜意。
正在從瀾霖居出來的兩大兩小四個黑人繞過護衛小心翼翼地走到葡萄架下,找到那個正在吃葡萄的小小影,一臉的無奈。
“鈿鈿,不是你苦苦哀求說要去瀾霖居看看的嗎,這來了,你卻跑來吃葡萄!”司徒呈銳輕手輕腳的走到司徒呈鈿旁邊坐下,低著聲音說道。
“二哥,這個葡萄好甜哦,在天坑裏隻有野葡萄,沒有這個好吃。”司徒呈鈿把一顆大大的晶亮葡萄塞進司徒呈銳裏,“快吃,快吃,是不是很甜?”
“嗯,是很甜。”司徒呈銳點頭,“王廷王猛,快幫我摘,我也要吃。”
王廷王猛長得高大,站起來摘綽綽有餘,三兩下就摘下了幾串又大又香的葡萄遞給司徒呈銳。
於是,兩大三小五個人躲在微微有些暈的花園裏悠哉地吃著葡萄。
司徒呈瀟沉著一張臉,低聲道,“這王府的守衛是幹什麽的,我們躲在這裏那麽久,居然毫無所查。”
王廷也覺得奇怪,“王府的護衛同時也是暗衛,什麽時候變得這麽鬆懈了,完全一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樣子。”
司徒呈瀟無奈撇,“看來我們是被發現了,故意放水呢。”
“那不是更好,我們可以明正大地吃啦。”司徒呈鈿順勢說道,又塞了一顆葡萄進裏。
司徒呈瀟和司徒呈銳同時丟了一個白眼給司徒呈鈿。
正在五人吃的正歡的時候,前廳忽然湧進了一幫人。
他們在前廳門口擺放起了方桌,放上了香爐,旁邊還擺放起了水果之類的品。
“他們這是在幹什麽?”司徒呈瀟皺起了眉頭問。
王廷待看清來人,一臉疑,“那是恭玉城,王爺的好友,他們這是要做法事嗎?”
司徒呈瀟三兄妹:“……”
這個恭玉城要搞事嗎?
王猛:“……”
恭玉城肯定又自作主張了。
而此時的恭玉城正在一旁看著道士和他的徒弟正在布置現場。
王府管家一臉無奈的把恭玉城請到一邊,“恭,您這是做什麽呢?是王爺吩咐的嗎?”
恭玉城一臉得意道,“我聽人說,可以給死去的人做一次法事,然後死去的人就會托夢給活著的人,讓他們重新開始生活。你看,已經五年多過去了,二哥還沒有放下二嫂,他總不能孤獨終老吧,所以隻能找二嫂勸勸二哥了。”
“恭,您確定這樣不會激怒王爺嗎?王爺這幾年可是一直認為王妃沒有死的。”管家出聲提醒,何況現下,或許王爺是對的。
恭玉城臉上的得意瞬間僵住了,他好像把這個問題給忽略了。
“而且,你這麽興師眾地請來這些外人,確定不會引起那個人的注意?”管家又一次出聲提醒。
管家這個提醒,讓恭玉城徹底不淡定了,但忽而又冷靜了下來,“沒事,反正也快攤牌了,如果真被他知道了,也當一個行的契機吧。”
管家不作聲了,恭玉城也太會給自己找理由了。
正在這時,門口傳來了響,不一會兒,一個穿著黑蟒袍的高大拔的頎長影邁步走了進來,雖然一風塵仆仆的模樣,但毫沒有破壞他與生俱來的高貴與優雅,那張完如謫仙的俊容此時冷寒如冰,周環繞著如冰窖的寒氣。
司徒霖看著擺放在前廳門口的桌案還有穿著道士服的男人,俊臉冷若冰霜之下發黑,迸出的寒直接落在恭玉城上,“你這是做什麽?”
恭玉城嘿嘿賠著笑臉,“想給二嫂做一場法事,讓勸勸你放下,然後好好找個人親生子。”
嗬!放下白飛淺!這輩子都不可能!
司徒霖嗤笑了一聲,微瞇眸,“恭玉城,本王最近對你太好了嗎?可以擅自做本王的主了。”
“二哥,人請都請來了,就讓他試試看吧。”恭玉城說完,示意道士可以開始了。
張超和趙北還有一隊護衛進來,就看到一個道士在念叨著什麽,一臉莫名其妙,但王爺沒有作聲,他們也隻好站在一旁看著。
躲在花園裏的五個人一直看著前麵的況。
司徒呈鈿放了一顆葡萄進裏,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前麵那個高大俊逸的影,“王廷王猛,那個是真的爹爹嗎?不是那個冒牌的吧?”
王廷搖搖頭,“應該是王爺,主子說冒牌那個一直住在西郊別院,不敢住王府,怕暴,而且你看,他邊還跟著張超趙北,還有恭玉城,應該是王爺回來了。”
王猛也點頭同意,“王爺上的冰冷氣質和殺人於無形的眼神不是誰都能學來的。”
司徒呈銳嗬嗬笑,“王猛,你偶爾說一下冷笑話的樣子,也很好笑。”
王猛:“……”
他沒有說冷笑話啊,這不是事實嗎?
司徒呈鈿水汪汪的大眼睛閃過狡黠,“他們這是在做法事,要不,我們出去嚇嚇他們?”
司徒呈瀟冷著一張臉,“你不怕一出去,就被他們在上刺幾個窟窿嗎?”今晚出來,本就是被司徒呈鈿嚷得沒辦法了,若是再出去,出了什麽事,娘親不得急死。
“哥哥,既然是爹爹回來了,我們何不出去與他相認,娘親本來去邊關就是為了找爹爹啊,遲早也是要走這一步的啊。”司徒呈鈿歪著頭,覺得這個主意好的啊。
“小主子,不妥,王爺邊的危險還沒有鏟除,你們過早暴,會很危險。”王廷皺眉頭,不同意司徒呈鈿的看法。
“哎呀,你們不覺得爹爹很可憐嗎,這麽多年,他都是一個人,還一直尋找著娘親,年複一年,一點希沒有,我要做爹爹的心小棉襖。”司徒呈鈿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特別明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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