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王府,司徒霖先下了馬車,瞇眸看向後裝著幾個大箱子的馬車。
白飛淺走到司徒霖邊嘿嘿地笑,清澈的眸裏閃著一抹狡黠,“都是那些什麽賬簿之類的,讓我在白家看,有些不習慣,所以帶回來這邊了。”
司徒霖抬手輕敲人的額頭,“你確定不是給本王看的?”
“有那麽點意思。”白飛淺拽著司徒霖的胳膊,看著下人把箱子搬進王府,“我看著那些數字就頭疼,所以就麻煩相公多多幫忙了。”
“就不怕本王全部侵吞了你們白家的家財?”
“霖王爺的家財不也是我的麽?”
司徒霖:“……”
司徒霖輕笑一聲,白飛淺有這個意識很好。
不再分出彼此,這是好事。
“嗯,不本王的家財是你的,就連本王也是你的。”
司徒霖擁著白飛淺進府。
兩人用完了午膳,本想歇息一陣兒,不想麵皮館那邊有人來找。
現在藍月基本把事都給了掌櫃,已經空閑了出來。
肯定是有掌櫃不能理的事,他們才會找到王府來。
白飛淺沒有來得及多說,帶著人就匆匆出門了。
到達麵皮館的時候,白飛淺隻看到了鄭岑越和北赫之正在對峙著。
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莫名的奇怪,看起來鄭岑越似乎占了上風。
掌櫃的看見白飛淺來了,急忙迎了上去,說了大致的況。
已經過了午後,麵皮館顯得比較空閑。
鄭岑越與北赫之之間微妙的氣氛就顯得尤為明顯。
白飛淺在四方桌前坐下,兀自倒了一杯茶,“你們兩個這是做什麽,可不要影響了麵皮館的生意。”
“霖王妃,他欺負了我妹妹,我能不管嗎?”鄭岑越瞪著北赫之,眼睛都能噴火了,“他的人與孩子才死了多久就幹出那種齷齪事。”
白飛淺疑地眨了眨眼睛,在鄭岑越與北赫之之間來回詢問,“什,什麽意思?”
“簡單點來說,就是他的妹妹現在是孤王的人了。”北赫之沒有瞞,很大方地說了出來,“孤王會負責的。”
“負責?你怎麽負責,我妹妹長這麽大,連男人的手都沒過,就讓你給占盡了便宜。”鄭岑越一拍桌,驀地站起來氣憤地道。
白飛淺在一旁無奈地扶額,這個北赫之,花花公子的名聲真不是虛的!
鄭溪越怎麽這麽快又與北赫之扯上關係了?
北赫之煩躁地倒了一杯茶一飲而盡,“孤王說過會娶的,但是你妹妹不願意,孤王有什麽辦法!”
“你這個花花公子,隻知道玩弄人,我妹妹怎麽會願意嫁給你!”鄭岑越說著就拎起北赫之的襟,一拳揮了出去。
“你後宮那麽多人,我妹妹才不稀罕你娶!”
白飛淺默默地起,讓掌櫃的不用去理會。
這是北赫之與鄭溪越兄妹倆之間的事,他們自個兒解決。
頂多下午做不了生意,虧損的錢讓北赫之賠。
白飛淺代好掌櫃的就先行回府了。
書房裏,司徒霖在看賬本,看見白飛淺走進來,“發生何事了?”
“北赫之那個花花公子又禍害人家姑娘了,估計和那個鄭溪越剛著剛著剛出來了。”
鄭溪越在麵皮館忙前忙後,北赫之若不主上門,兩人怎麽會有集。
多半是北赫之主去招惹人家的。
司徒霖聞言眼中有一亮,最好是剛出了,也好過北赫之老是想著他的人。
白飛淺坐在榻上,眼裏有些幸災樂禍,“鄭溪越估計嫌棄北赫之花心,被占了便宜也不願意嫁給他,北赫之現在煩躁著呢。”
“他也有今日,活該!”司徒霖淡漠地吐出幾個字,後麵兩個字明顯也帶著點幸災樂禍。
“我就說嘛,那日看鄭溪越敢正麵剛北赫之,我就覺得他們之間有戲,沒想到這麽快就出火花了。”
白飛淺“嘖嘖”兩聲,北赫之下手也太快了,不愧是閱無數的花花公子,連“循序漸進”四個字怎麽寫的都不懂。
司徒霖側眸看向白飛淺,“聽你這話,難不你是故意把鄭溪越兩兄妹放在麵皮館的?”
白飛淺微微一笑,“也不算故意,他們兩兄妹剛好需要一個安之所,麵皮館剛好需要人,北赫之剛好對鄭溪越興趣,種種原因就促了這件事吧。”
“你那麽肯定北赫之會喜歡鄭溪越?”司徒霖溫潤的眸裏倒映著白飛淺略帶沉思的小臉。
“覺吧,反正不是他們之間的事,我才不管呢。”白飛淺一句話把這個話題做了終結。
“我現在頭疼我幾大箱子的賬簿。”
白飛淺起往書房的裏間走,那幾大箱子的賬簿暫時放在那兒。
隨意的從白溢同的那兩大箱裏麵了幾本出來。
司徒霖也沒有在意,重新埋頭看他的賬本。
白飛淺坐回榻上,漫不經心地翻看著賬本。
雖然看著那些數字就頭疼,但並不妨礙看賬本的速度與過目不忘的本領,以及發現賬本裏麵的弄虛作假。
所以白飛淺最後幹脆直接去了裏間,是一邊看一邊做批注。
整個下午,書房裏都十分安靜,隻有翻閱書頁的聲音。
司徒霖直了脊背,了沉著的眉心,起朝裏間走去。
裏間的地上,白飛淺正在認真地書寫著,邊已經放滿了厚厚的賬本。
司徒霖隨意拿起了一本來翻看,裏麵的批注寫得十分仔細,有些細微都沒有逃過白飛淺的眼睛。
司徒霖不免搖頭失笑,他還是低估了他人的本事。
本來他還想盡快做完他手頭上的公務,騰出時間來看白家的賬本,沒想到,本就用不到他。
“飛淺,地上涼,坐在凳子上看。”司徒霖溫地摟過白飛淺的腰,把抱在凳子上坐好。
白飛淺寫好最後一頁,合上了本子,丟在一旁,了已經僵直的脊背。
“你的公務理完了?”白飛淺側眸看了眼司徒霖。
“嗯,本來今晚打算看看白家的賬本。”司徒霖勾著角,眼神掃過地上一摞摞的本子,“看來不需要了。”
白飛淺又了個懶腰,“還不是怕你太累,所以幹脆我自己來了。”
“看出什麽了麽?”司徒霖重新翻了一遍手中的賬本。
“藥材的買進與售出表麵上看著沒有問題,售出的價格過低,似乎不盈利也在理之中,開店做生意就是求賺錢,但每個店都這樣不賺錢就很奇怪了。”
白飛淺從一摞本子裏了一本出來遞給司徒霖,“原來白家還會另外支出一大筆錢用於維護鋪麵運營,以免遭同行打關門大吉。”
她是醫術世家人人唾棄的廢物草包,卻被未婚夫陷害失身,失身后,神秘狂傲的男人丟下一枚戒指給她:“這是定情信物,放心,本王會娶你為妻。”誰知她左等右等,竟沒等來他。她頂著個廢物的身份遭受世人的鄙夷,本以為她將陷入泥潭,卻綻放風華,變身為天才神醫…
皇後讓我跪三個時辰方可起身,否則就要我狗命。 我趴在地上想了想,那你還是要我狗命吧。 跪著真的太累了。 皇上讓我今夜去侍寢,一定要沐浴焚香和梳妝。 我趴在床上想了想,那你看看對門的貴人美不美。 洗澡真的太累了。 ————以上,穿越女的佛係宮鬥日常 接檔文:《公主失憶後》 元禎公主墜馬失憶了。 眾人都說她因求而不得立誓終身不嫁,偏偏誰也不知那個她求不來的人究竟是何方神聖。 元禎公主絞儘腦汁的想啊想,怎麼也想不起來,覺得心裡空落落,整宿整宿睡不著覺。 “我定是愛這世上最俊美的男子!” “不然就是最聰明的!” “最瀟灑?” “能,能歌善舞?” “冇錯,這是排除法。”
尹采綠穿着破衣爛衫在街頭遊蕩時,被薛家人撿了回去。 薛夫人說她生得像極了自己死去的女兒。 她搖身一變成了侯府的千金小姐,薛家人對她的寵愛卻並沒有想象中那麼多。 只是將她裝進了一個堆金砌玉的殼,要她學數不清的規矩。 她終於知道薛家人爲何要將她撿回來了。 她代替的那位死去的薛小姐,原來還留有一門皇家的親事,薛家不願放棄這門親,纔將她撿了回來。 外傳薛家千金薛靜蘊是遠近聞名的才女,素有賢德之名,薛夫人要尹采綠無一處不似薛靜蘊。 尹采綠把自己裝得像模像樣時,等來了太子妃的封詔。 太子溫潤,卻生性無慾,薛家人耳提面命:太子妃未必要取得太子寵愛,但家族榮光重若千鈞,在言行舉止、儀態風度間,更要嚴遵宮廷儀範,絲毫不容有失。 薛夫人見她模樣端正,會心一笑:“切記,不可露了馬腳。” ———————— 尹采綠被薛家撿回時,流浪在外已有一段時日了,在那之前,她所居之處,是朱樓綺戶,雕樑畫棟,每日有無數文人雅士、達官顯貴候着她,只爲能得見她一面,一親芳澤。 只可惜後來江南的玉笙樓倒了,媽媽被官府捉了去,她一路向東遊蕩,就到了京城,被薛夫人撿回了家。 討好生性無慾的太子,她的確費了些功夫。 偶然想起薛夫人的吩咐,她收斂些,可下一次還是忍不住,畢竟以往見着男人聲音就會嬌、腰肢就會軟的毛病,一時半會兒改不了呀。 只是……太子新召入京的官員,她不太喜歡。 那是她以往的常客。 某日,她看到從外面回來的太子黑着臉,嚇飛了魂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