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這樣的想法,陳風仔細的查看著擺出來的那一幅字畫。
從畫畫的風格以及所用的技法當中,都能夠看得出來,絕對是大師之作。
而且也與齊白石大師年輕時候的繪畫風格非常相似。
最重要的一點是,在這一幅畫的右下角有一個紅的印章,那一個印章正是齊白石大師的私人印章。
種種跡象都表明,這一幅畫作就是齊白石大師年輕時候所畫的。
不過陳風看完之后卻覺得很不對勁。
這一幅畫作雖然哪里都出來是真的,但給陳風的覺就是,好像是后人仿制的一幅畫。
像齊白石這樣在字畫界有著很高名的大師,他的字畫,很多的畫家都進行過模仿。
但想要在眾多模仿者當中找出這一幅畫作的真正作者,恐怕還是非常困難的。
一般仿制的作品,作者都會想辦法留下自己的一些證明,告訴后人是他們仿制出來的。
但是現在的這一幅畫作,陳風本就看不出來,有人留下的自己的痕跡。
所以只能從其他的地方去尋找蛛馬跡。
從這一幅畫所用的材料當中,陳風能看得出,并不是近現代的產。
還沒有上手去,僅僅通過上面留下的歲月痕跡,直接就能夠進行判斷,是這一幅畫作所用的材料,都最有幾百年的歷史。
從現在的時間往前推幾百年,最也是明代清代時期的了。
在那一個時期有哪一位大師有這個水平,能夠模仿齊白石大師的作品,而且還非常的擅長制作筆墨畫?
但又因為這一些原因,所以不留下自己的證明,又或者不喜歡留自己的證明?
縝的進行思考之后,陳風突然想到了一個人。
一想到那一個人,陳風再次看向了那一幅畫,此時的他已經有了八的把握能夠肯定,是那一個人所畫的了。
其他的人沒有陳風想的這麼仔細,也不知道這一幅畫作有問題,等到拍賣師宣布拍賣開始之后,他們就瘋狂的舉牌,對這一幅畫作進行競拍。
這一幅秋山夜雨圖的起拍價格是二十萬元人民幣,每一次加價的價格都不能于一萬元。
一個價格,對于這一個年代的拍賣會而言,那是相當的高了。
偏偏就是這樣離譜的價格,這些人還是瘋狂的在進行爭奪,一點都不把錢當錢。
“我出三十萬!”
“四十萬!”
“五十萬!”
……
價格在很短的時間節節攀高,很快就來到了五十萬的關口。
一個人喊價都不按常理出牌,都是十萬塊錢十萬塊錢的加價。
但是隨著價格的不斷攀高,后面加價的幅度也是越來越小。
很多的人都已經喪失了競爭的資格。
真正有資本能夠競爭這一件東西的,都是家底雄厚,又或者有信心拿下這一件東西的人。
等到人篩選的差不多了,許書就準備出場了。
而就在他準備舉牌之時,陳風卻突然開口說了一句。
“許書,聽我一句勸,不要沖,這一幅書畫沒這麼簡單。”
聽到陳風突然開口說話,許書愣了一下,但眉頭同時也皺了起來。
剛才這麼長時間都不開口說話,偏偏到了自己準備出手了就說話了?
這不是有病是什麼?
不想理會陳風,許書還打算舉起牌子。
而陳風又再一次阻攔道:“這一幅字畫并不是齊白石大師自己畫的,而是其他人仿制的!”
“仿制品,價格都會差很多,買下來賺不到錢還要虧錢!”
如果陳風不是為了獲取信任打到這個犯罪團伙的部,他都不想開口勸說許書。
他們虧錢就虧錢了,反正虧的又不是他的錢。
但為了長遠的目標去考慮,現在也只能是熱臉去冷屁。
聽到陳風這麼一說,許書還有些不知所措。
等明白過來之后,就驚訝的大喊一聲。
“你是說這一幅字畫不是真的,而是假的?”
許書這毫不遮掩的話語說出來之后,全場的人聽完,都愣住了。
剛才還熱鬧無比的現場,突然變得非常的安靜。
包括拍賣師在,所有人都將目看向了許書與陳風。
“剛才誰說這一幅字畫不是真的?”
“如果這幅字畫是假的,那買下來那個人不是虧得底都不剩了?”
“不可能啊,這可是東海拍賣公司所舉辦的拍賣會,絕對不會拿假貨來拍賣的呀!”
所有人都不相信這一番說辭,原本他們以為是有人看出了什麼破綻,但知道的是陳風和許書說出來的話之后,頓時他們就變得憤怒起來。
“這兩個人究竟是從哪里冒出來的傻,我們剛才不理會他們那番說辭也就罷了,現在還敢出來放肆?”
“就是,我看他們純粹就是過來搗的!”
“難道他們兩個人的鑒定能力,比東海拍賣行的鑒定師的鑒定能力都要厲害了?”
本還在震驚的眾人,知道了是這麼一回事之后,全部都對陳風和許書怒目相對。
而許書在喊完之后,也是惡狠狠的瞪著陳風。
“你在說什麼?這東西不是齊白石大師的畫作,還能是什麼人仿制的?”
“是什麼都不懂,就不要出來嘩眾取寵,坐著看熱鬧沒人講你!”
看到許書把矛頭指向了自己,陳風表依舊不變。
“真正不懂得的人應該是你,這一幅字畫分明就是徐康仿制的,他的功底是有目共睹的,所以你才看不出任何破綻!”
對于徐康這一個名字,所有的行人都聽說過。
這也是古代的一名著名筆墨畫的畫師,雖然他的畫作遠遠比不上齊白石,但也是有很高的價值。
如果真是他仿制的,那也說得過去。
但很顯然,大家都不相信陳風,所以直接呵斥回去。
“跳梁小丑,休要說!”
他們可不會因為陳風說出了徐康的名字就相信陳風。
對任何一件古玩古董的鑒定都是要拿出實質的證據的,既然陳風說這一幅畫作是仿制的,那麼證據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