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梟將酒杯放到了沐子言的面前。
沐子言看了一眼那酒杯和楚梟自己手上拿著的那個。
“我們倆就不用走這些虛的了吧?”反正也不是正常的親。
“讓你做就做。”楚梟語氣冷地說道。
“好吧。”沐子言手接過那酒杯。
這是杯酒,得兩人相互挽著手喝。
姿勢剛擺好,沐子言忽然停:“等等,我要喝你那杯!”
沐子言退了回來,看著楚梟手里的那杯酒說:“誰知道你是不是在我的酒杯里下了什麼奇怪的東西?”
下藥?
呵。
楚梟輕嗤一聲,然后大大方方地把自己的酒杯和沐子言的酒杯換了過來。
一杯杯酒下毒,兩人理論上應當就此了要風雨與共的夫妻了。
那麼,接下來……
“你做了什麼?”楚梟發現沐子言正用一種不懷好意的神看著自己。
“看你什麼時候發作啊。”沐子言理所當然地說道。
什麼時候發作?
酒!
“沒錯,剛才那杯杯酒我了手腳了。”沐子言嘻嘻笑道。
才不是無緣無故提出要換酒喝的呢,是先在自己手上的那一杯里下了藥,就在和楚梟第一次擺好姿勢準備要喝杯酒的時候,那個狀態下楚梟很難看到的作。
然后再提出換酒,讓楚梟喝下有問題的這杯酒。
楚梟就算再怎麼防備,也不會防備到沐子言上去,更加不會防備在新婚之夜兩人喝的杯酒上面手腳……
看著楚梟漸漸出現的異樣,沐子言笑著說道:“你放心,新婚之夜謀殺親夫這種事我還是不會干的,我只不過是下了一點會讓你短時間無法彈的藥。”
正如沐子言說的那樣,楚梟的正在漸漸失去力氣,最后癱在床榻之上,彈不得。
“你……想干什麼?”楚梟瞇著眼睛看著沐子言。
干什麼?
一會兒他就知道了咯!
沐子言先除去了自己上多余的東西,首先是那個礙事的冠,都重死了。
當然那些多余的首飾也得都摘了,礙手礙腳的。
然后沐子言將楚梟的掛在床外的部分推到了床上。
將他的擺正,開始他的服。
一邊一邊里面還念念有詞:“這個場景悉不悉?”
悉,怎麼不悉。
四年前,在沐家,楚梟重傷彈不得的時候,可不就是被沐子言這麼肆意擺弄的嘛!
楚梟就這麼看著沐子言,一言不發。
沐子言也不管他現在會有多麼的生氣,他讓自己很惱火,就不能讓他這麼順心如意!╭(╯^╰)╮
“這新郎的服你穿著好看人的,就這麼了好像有些可惜。”沐子言拔掉了楚梟的上之后評價道,“不過算了,還是你不穿的樣子更人。”
“這里真的比四年前的時候壯實了很多呢!”沐子言開始索了起來,同時還對現在的所見所與四年前的做了一下對比,“邦邦的,全是了,以前也有,但是沒這麼。”
“不過還好,沒有多到嚇人,你這樣的材剛剛好,要是太多了,一塊一塊的也怪嚇人的。”沐子言又說道。
看起來對楚梟的材是真的很滿意的。
被擺弄來擺弄去的楚梟一言不發,就是這麼看著沐子言,眼神深邃,看著倒不像是生氣或者惱火。
“你個混蛋,還是這個樣子的時候比較可!”沐子言說,“你說你,居然寫信來威脅我!你真的混蛋極了!也不想想你有現在的地位是不是有我一份功勞,定國公府衛國公府難道沒有我的一份幫忙在里面?你就拿準了我不愿意多紛爭,拿準了我懶的格是吧?”
說著,沐子言泄憤似的用力在楚梟的口拍了一掌。
“啪——”聲音清脆響亮。
“我去,真的這麼。”沐子言的手都拍紅了,然后看了一眼楚梟的口,連個痕跡都沒有。
用力拍了某人一掌,結果對方什麼事都沒有,自己的手弄得很疼,這讓沐子言很傷很不爽。
“我就不信你哪里都是的!”就不信找不到一個一他就疼的地方!
哼,可是知道男人的弱點的,那個地方,只要踹上一腳,保證男人立刻失去戰斗力,疼得哭爹喊娘的!
于是沐子言把楚梟剩下的一。
誒?
什麼鬼?!
和想的不一樣啊!
怎麼是這個樣子的啊!
辣眼睛啊!
視覺沖擊太大,沐子言愣是呆愣著看了好半天。
“別……看了……”楚梟終于忍不住發出了抗議的聲音。
聲音與平時有些不一樣,低沉中著沙啞,還有明顯的抑。
“喲,你還會害啊?”沐子言聞言忍不住嘲諷道。
好不容易讓這混蛋發出了抗議,理論上是不應該就這麼算了的,奈何有些畫面太過兇殘,覺得還是以保護自己的眼睛為重。
沐子言趕又給遮了回去。
呼……嚇人。
四年前雖然沒對他做過這個舉,而且每次假裝做出要這麼做的姿勢的時候,他都一副隨時準備赴死的表,樂呵樂呵也就放過他了。
沒想到真等做了以后,某人的表也沒有難過到想死嘛!
沐子言想了想,又把四年前曾經對楚梟做個那些讓楚梟氣憤不已的事都做了一遍。
最后沐子言累了,倒在楚梟的上,腦袋枕著他的口。
楚梟低頭,看見安詳地睡在自己口的人,此時的他已經稍稍恢復了一些力氣。
其實距離沐子言預期的藥效褪去應該還有一些時候,但是楚梟功力深厚,藥效也褪得比平常人要快許多。
剛才重復了曾經的一些事。
這一回,楚梟并沒有任何的反,反而從心深生出一的暖意。
看著任又調皮地“欺負”自己,竟有一種滿足的覺。
若是時真能回到那個時候,那個滿心都是他的時候……應當是很好的。
楚梟倒了回去,盡管藥效已經褪去了大半,他已經可以自由行了,他也不愿意,他愿意這一刻的安靜好繼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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