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心月一路拖著柳大夫回來。
“慢一點,小白丫頭,我這一副老骨頭,可是不了你這麼大的力氣。”柳大夫氣吁吁嚷嚷著。
驚了韓家所有人。
白心月也顧不得解釋,直接把柳大夫拉進了房間里。
韓文旭已經收拾妥當,面上干干凈凈,只剩他玉白的袍子上還有著跡。
“快,快給他看看。”白心月推著柳大夫過去。
柳大夫過來的時候就已經聽到韓文旭是流了鼻,拿起他的手替他把脈,又看到他有些紅的鼻尖。
片刻就收了手。
狠狠地瞪了白心月一眼:“不過是流鼻而已,你個死丫頭,那麼大勁兒拽老頭子過來,差點沒把老頭子這副子骨給拽散架了。你說你到底是吃什麼長大的,力氣那麼大?”
“他鼻好不容易止住了,又流了一次,這還不是有問題嗎?白心月這才想起來自己也會中醫,剛剛一著急,竟然全部都忘記了。”
“兩次?第一次可能是撞得,第二次是火旺盛,年紀不小了,該排排火了。”柳大夫若有所思的瞥了韓文旭下半一眼。ωWW.166xs.cc
韓文旭紅了臉,尷尬的咳嗽一聲。
韓家所有人都尷尬的和柳大夫一起離開,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聊天。
白心月眉頭微蹙,想要過去替他把脈,卻忍住了,只能夠好奇詢問:“你是看到自己流鼻了,導致氣急攻心嗎?”
不然真的不知道該怎麼理解柳大夫的話。
不是真正的小孩子,自然知道男人火旺盛是什麼意思,不過剛剛那種況,他應該沒空想那個才是。
韓文旭面紅耳赤,不由自主的撇了一眼,被他藏在書案下的肚兜,連忙再次捂著自己的鼻子,生怕再流鼻。
連連擺手,“沒有什麼事,可能最近太累了。”
白心月認同了他的說法。
于是晚上的飯菜格外的清淡,只是飯桌上的氣氛有些怪異,只有白心月和大柱不明白大家這一副憋著笑的模樣是什麼意思。
刷了碗回房間時,韓文旭已經躺回了床上。
白心月覺得有些詫異,卻也只以為他因為太累要好好休息,便沒有打擾。
輕手輕腳的關上門。
韓文旭聽到兩道關門聲接連響起,這才從床上起,趁著天沒有完全暗下去,從書桌下拿到那肚兜,走到了他提前打好的水盆旁,輕輕洗,整張臉漲的通紅,鼻子一熱,甚至還有流鼻的征兆。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傳來了開門聲。
韓文旭脊背僵,想躺回床上,已經來不及。
“旭哥哥,你在做什麼?”白心月不解詢問。
他不是睡了嗎?
“洗,洗東西,你去睡吧!”韓文旭結結的說著。
聽他語氣不對,白心月有些擔心的走過去,“旭哥哥,你沒事吧,聽著聲音不對,是病了嗎?你快去休息吧,我來洗就好。”
“不用。”韓文旭的聲音陡然拔高。
這把白心月嚇得一個激靈,隨后竟然紅了眼,不由自主的落下淚水來。
好可怕,媽媽耶,要回家。
系統:宿主真是沒出息。
白心月站在原地一不。
倒不是不想,而是抖的不了,這句自帶來的恐懼讓都控制不了。
想到這里,淚水落下的更厲害了,咬著下,才克制自己哭出來的沖。
韓文旭懊悔自己語氣不好,又聽到后沒有靜,只能夠站起子。
深吸一口氣,忍下心底的尷尬和不好意思,這才轉朝著白心月看去。
兩個人距離不遠,即便在昏暗中,韓文旭還是清楚的看到了白心月滿臉淚水,一副委屈又努力克制的模樣。
韓文旭慌了手腳,一邊手替拭淚水,一邊著急道:“你別哭,別哭,是我錯了,不該那麼大聲跟你說話。”
韓文旭別說是哄姑娘了,甚至平日里都很跟其他姑娘說話。
一時之間慌了神。
而白心月被他的話一說,再也忍不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韓文旭只覺得自己的心像是被的揪住一般,疼痛的。
連忙出手把面前的小丫頭摟在懷里,心疼的也紅了眼眶,“我錯了,你打我罵我都行,別哭了,哭的我心中難。”
韓家的人也聽到了白心月那撕心裂肺的哭聲。
張氏率先過來。直接推開門,看到兩個人抱在一起,有些尷尬。
這時卻見到的兒子回過頭,紅著眼眶看著,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樣。
張氏愣住了,好像從這個兒子六歲以后,便再也沒有對出過這種表了吧!
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能出聲道:“你別欺負月月,好好的哄哄,孩兒都是要哄的。”
說著話關門出去,把韓家其他人也都趕回了自己房間。
而白心月聽到張氏的聲音時,所有的眼淚都瞬間停住了。
見不哭了,韓文旭兩只手扶著的肩膀,微微俯,看滿臉淚水,心疼的替拭。
“我錯了,以后再也不會大聲和你說話了。”韓文旭溫聲細語的保證著,目認真,就差沒有對天發誓了。
白心月也已經緩過神來,依舊搭搭的,“那你為什麼突然間生氣了?”
白心月說到這,又委屈的撇著。
仿佛下一刻就要再哭給他看的模樣。
韓文旭心疼的,紅著臉出聲道:“因為你給我用來鼻是你的肚兜,我剛剛在給你洗,怕你看到了,所以才阻止你過去。”
事都已經這樣,韓文旭明白只能夠實話實說。
白心月委屈的表變了呆愣。
肚兜?
白心月歪了歪頭,認真的想著,好像是把沒有繡完的肚兜隨意的放在了桌子旁,準備晚上繡來著。
白心月臉頰也微紅,突然想到了韓文旭第二次流鼻時換了一件裳捂著鼻子。
瞬間明白了柳大夫那句火旺盛是什麼意思了,也明白為什麼韓家人吃飯的時候表為什麼不對了。
白心月的臉紅的簡直能夠滴出來,朝著韓文旭的上踢了一腳:“登徒子。”
然后慌張的回到自己的房間,砰的一聲關上門,留下韓文旭捂著自己的,滿臉委屈的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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