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萬萬使不得,小翠最孝順了,你這樣只會把小翠往火坑裏推。」
「也是,小翠是個好丫鬟,只是的爹娘實在不配噹噹人父。」
左相連聲嘆了好幾口氣。
陳思涵也無奈的「那小翠以後盡量讓單獨出府就。」
「嗯,必要的時候,也給配上幾個護衛。是伺候你的,你又這麼喜歡,實在不忍心這個丫鬟出什麼差錯。」
「爹,小翠要是知道你這麼說,一定會開心壞的。」
陳思涵朝著左相投去了一抹讚許的目。
覺得爹是全天下最好的人,不但對好,對府里的丫鬟也好。
吃罷午飯,陳思涵便去房中看小翠,小翠的傷並無大礙,最主要的還是休息。
「六小姐,我的爹娘還有哥哥呢!」
小翠一見到陳思涵,就激的從床上坐了起來。
陳思涵就知道小翠會問,也不打算瞞著小翠。
「你爹娘跟你哥哥太過分了,我已經讓衙門的人把他們關進了大牢,不過你放心,只關七天就會放出來。他們從你那裏拿走的錢以及金鐲子,等他們出來了,我會讓人給他們,至於你就好好養傷吧!」
「謝謝六小姐。」
小翠輕輕拭了一下眼角,打心眼裏謝家六小姐。
「你不恨你的爹娘?」
陳思涵也納悶,小翠的爹娘為了錢,險些將小翠打死,小翠到頭來卻要以德報怨。
「不恨,髮之父母,若是他們將我打死,也算償還了我娘十月懷胎生我之恩。」
言盡於此,陳思涵知道再說什麼也沒有用了,因為小翠始終過不了爹娘那一關。
陳思涵只能期盼,小翠的爹娘能從此事中吸取教訓,不要再在以後纏著小翠了。
晚間,寒王派了一個手下到左相府,將藥鋪的地契以及相關文書到了陳思涵的手中。
陳思涵攥住手上的文書,這心裏頭的一顆石頭也算落了地。
只是有了鋪子,至於哪天開張,陳思涵還沒有想清楚。
開張之前,得先讓人知道的藥鋪有什麼過人之,所以,這又是一個漫長的等待過程。
陳思涵現在還不著急,才兩歲,有的是時間。
七日後的清晨,左相急匆匆的出了府。
原因是天還未亮的時候,宮裏頭來了一個小太監說是右相從公打鳴的那一刻起就進了宮,一直在宮門外跪著,手中還拿著彈劾左相的奏章。
這小太監過左相的恩惠,出了這麼大的事兒,他自然要第一時間來通知左相。
左相進宮,管家充當車夫。
「老爺,你說這右相是不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兒幹了?」
「誰知道呢!就是不知道他要彈劾我什麼,要是我有錯,他大可彈劾,要是我沒錯而是他在無中生有,老夫就是不要這張臉,也會把他打得爹娘都認不得。」
左相挽了挽袖子,坐在馬車裏也是氣的滿臉漲紅。
「老爺,要我看這右相定是早有準備。」
「哼,大不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還怕了他不。」
左相上這麼說,實則心裏也沒底。
因為人無完人,指不準自己哪天做了什麼窩心的事兒,連自己都不知道。
左相進宮后,管家就一直在宮門外等著左相。
這會兒趕上早朝,右相在宮門外跪了幾個時辰的事兒一到這朝堂之上,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皇上駕到……」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上在這個時候上了朝,右相跪宮門的事兒皇上也知道了。
皇上坐上椅后,就朝著臺下站著的右相看去。
「朕聽說你要彈劾左相,把你寫的奏章拿給朕看看。」
「是。」
右相雙手將奏章呈給了曹公公。
經由曹公公的人,奏章到了皇上的手上。
皇上拆開奏章看了一遍,又看了一遍,遂看向臺下的左相。
「陳卿,賈卿說你回鄉祭祖強搶民,可有此事呀!」
「皇上,微臣什麼時候回鄉祭祖了,再說了誰會在大春天祭祖呀!我那還是不眼睛出了問題,想了個由頭,皇上你不是也知道了嗎?」
「是呀!那賈卿你怎麼說。」
「就,就算左相沒有回鄉祭祖,但是他為老不尊確有此事。」
右相有些心虛,這也是聽信了他兒的話才將此事鬧到朝堂之上,如今靜下心一想,這件事兒百出,他怎的就發神經,會覺得能憑藉此事搬倒左相呢!
「為老不尊,哼,是不是覺得男人娶個三妻四妾就不對啊!我陳淮安今天把話撂這兒了,滿朝大臣,除了我陳淮安,沒有第二個人敢說自己只有一位髮妻,沒有三房七妾。不知,右相說我為老不尊的依據又是什麼,說我強搶民,那民又在何?」
「不是民,是你家的漂亮丫鬟。」
右相被左相問的有點懵圈,腦袋一熱就說了這麼一句話,惹得皇上那是哈哈大笑。
「賈卿,這民間的小妾可不都是從丫鬟開始的嗎?左相寵溺府裏頭幾個丫鬟,這種事你還要拿到朝堂里說,你啊真是個老糊塗。」
起初還在笑的皇上,一下子肅然起來,抓起桌上的奏章就往右相的腦門上砸。
右相被砸中,痛呼了好幾聲,最後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皇上,微臣也是鬼迷了眼,請你相信臣,臣絕對沒有要陷害左相的意思啊!」
「行了,今天還有什麼事兒,有事兒就說,無事兒退朝。」
「皇上,塹南地區發生瘟疫,已經死了很多人了,照此下去後果不堪設想。」
一位大臣這個時候跑上前進言。
皇上蹙了蹙眉「這塹南地區向來是貧瘠匱乏,又出了瘟疫,當真是禍不單行啊!」
「皇上,還請派遣上好的郎中前往塹南地區控制瘟疫,由於災較大,還需要打量的錢財跟資方能安民心。」
「嗯,這件事兒還要給一個認真負責的人去做才行,不知臺下哪位大臣願意去一趟塹南地區啊!」
皇上朝著臺下的大臣們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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