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這是污蔑——”烏雅娜著急地反駁。
萬蘇蘇輕輕笑了笑,道:“你該不會要說這都是我信口開河吧?”
烏雅娜臉搐,大聲說道:“你胡說八道,我今日不適,本就沒有離開過自己的房間!”
萬蘇蘇道:“烏雅娜,雖然你最近一直都在裝弱,可是誰不知道你武功不凡,你的房間在二樓,要從窗戶跳下去不是什麼難事。”
烏雅娜咬牙道:“這些都只是你的臆測,你有證據嗎!”
萬蘇蘇又笑了,輕嗤一聲,“聽到你與那個小混混說話的人,可是宴長鳴的暗衛啊,難道你覺得,暗衛有必要對我們撒謊嗎?”
烏雅娜萬萬沒有想到聽之人竟然是暗衛,本想不到其他可以開的理由了。
末了,只能用哀切的眼神看向齊飛宇,“七皇子,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做這些事……”
如今也只能靠著齊飛宇對自己的來逃了。
可是齊飛宇卻沒有像過去那樣維護,他只是愣愣地看著烏雅娜,問道:“如果是其他人告訴我這些話,我定然不會相信,可是那些都是宴相的暗衛……他們沒有理由污蔑你。”
“七皇子,難道連你也不相信我嗎!”烏雅娜此時的悲痛是真的。
因為想著的是如果此時得不到齊飛宇的信任,那日后將永遠得不到機會慫恿齊飛宇與麥多王國對立。
一想到這件事,心就憤怒悲痛得無以復加。
烏雅娜自知齊飛宇已經對有了隔閡,不能再讓這個隔閡睜大!
為此,也只能兵行險著!
烏雅娜臉上出悲切的神,哀傷道:“既然七皇子你不相信我,那我也只能自盡于你面前以示我的清白!”
說罷起一旁侍衛手里的長刀,舉刀便要把刀尖刺腹部自殺。
齊飛宇終究還是著烏雅娜的,自然看不得烏雅娜在自己面前自盡。
他心了,沖上前去用手握住了刀刃,“烏雅娜,你不要這樣!我相信你還不嗎!”
烏雅娜眼睛里溢出了眼淚,“七皇子……你不相信我,我真的不想活了……”
烏雅娜作勢松開了刀柄,扶著齊飛宇的手緩緩坐在了地上痛苦。
看到一向強勢的烏雅娜出如此弱勢的模樣,齊飛宇的心仿佛被人用力拽住一樣心疼。
他轉頭看向后的幾個人,大聲喝道:“這就是你們的目的嗎!你們想要死烏雅娜嗎?”
齊飛宇已經認為是萬蘇蘇他們聯合在一起在欺負烏雅娜。
萬蘇蘇對此直接翻了個白眼。
【齊飛宇這個腦癱笨死了,簡直跟以前那個宴長鳴一個鬼樣!兩個煞筆都被綠茶婊玩弄在掌之中簡直就是蠢到家了!】
萬蘇蘇忍不住在心里咒罵出聲,卻完全忘記了自己心里所想的話會被宴長鳴聽到。
聽到萬蘇蘇又開始在心里罵自己,宴長鳴直接黑下臉來。
他冷漠著一張臉走上前去直接對著齊飛宇開噴,“齊飛宇,你自己愚笨不要連累我!”
說完他便氣沖沖地上了樓去。
齊飛宇一臉懵,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萬蘇蘇也疑地看著突然升起的宴長鳴,十分不解:“他又在氣什麼啊?”
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
整個隊伍因為迪力娜和齊飛宇被綁架差點被活埋的事件耽誤了行程,宴長鳴了傷,萬蘇蘇不想宴長鳴帶傷出發,于是便選擇在這鄉野客棧繼續逗留幾天。
只不過這客棧實在是太小了,房間也有限。
原先房間還將就足夠,可是如今多了蘇沐雨、小神醫和裴褚玉三個人,這樣一來房間方面就得重新分配了,而萬蘇蘇被安排與宴長鳴同一個房間。
因為在其他人看來,萬蘇蘇和宴長鳴是夫妻,理所當然是要住在一起的。
萬蘇蘇絞盡腦都想不出解決的辦法,最后還是只能踏宴長鳴的房間,臉上還帶著十分明顯的不滿。
“憑什麼我要和你住一間房啊,我明明可以和沐雨睡!”萬蘇蘇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要從自己的房間里搬出來,去跟宴長鳴一間房。
宴長鳴倒是對這個決定搞笑的,他表面上不聲:“難道你想要讓我與楚太醫一間房不?”
萬蘇蘇頓了頓,想到宴長鳴和小神醫住在一起……
咦惹!
那畫面太不敢看!
“可是,可是我……你現在傷了,當然應該獨自休息啊。”說到底萬蘇蘇就是不想和宴長鳴同床共枕罷了。
畢竟他們已經分開了這麼久,自然是已經生分了,萬蘇蘇暫時還是說服不了自己跟宴長鳴睡在一起。
“既然這樣你睡在地上好了。”宴長鳴故意刺激著萬蘇蘇。
“憑什麼要我睡地上啊!”萬蘇蘇瞪大眼睛怒道。
宴長鳴出一個無辜的表,“我是傷患。”
傷患就很牛嗎!
萬蘇蘇差點要大聲吼出聲來。
可是想想,傷患確實是最大的。
“哼!”萬蘇蘇哼了一聲,以示自己的不滿。
寧愿睡在地上也不要跟宴長鳴睡在一張床上!
于是萬蘇蘇便直接找來店小二,讓他送多兩床被子過來,準備墊一張蓋一張。
宴長鳴沒有阻撓,只是好暇以待地躺在床上。
萬蘇蘇看到宴長鳴竟然真的不說話了,又有些不高興了,問道:“喂,你怎麼一點憐香惜玉的心都沒有啊!?”
不是說嗎?
那怎麼真的讓睡地上啊!
宴長鳴道:“是你自己要睡地上的,我尊重你的選擇。”
【好你個宴長鳴,平時不見你這麼尊重我!哼,睡就睡!誰怕誰啊!】
萬蘇蘇直接閉上眼睛準備睡覺,可是沒睡多久,就聽到自己耳邊仿佛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
萬蘇蘇神一個繃,“宴長鳴,你有沒有聽到聲音啊?”
宴長鳴道:“如此荒郊野嶺的客棧,偶爾有些蟲鼠亦是正常。”
蟲!?
鼠!?
萬蘇蘇瞬間從地上幾乎是彈了起來,“你說——你說有老鼠!?”
萬蘇蘇這輩子最怕的就是老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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