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蘇蘇出食指在宴長鳴的面前晃了晃,道:“我可不是胡猜測哦,我只是據現有的線索進行合理的推測與懷疑。”
宴長鳴臉冷了下來:“我會去好好查一查。”
如果真的是烏雅娜背叛了他們,那宴長鳴便不會再任由留下來了!
萬蘇蘇眼神一冷,“我已經讓裴褚玉查過沐雨的了,確定的里的確含有毒素。之前突如其來的病也并非是普通的傷寒,而是被人下了毒。”
萬蘇蘇往前走了一步,“沐雨吃喝一直都與我們一起,本就沒有接過外面的一切,所以給下毒的人,只會是驛站里的人。”
宴長鳴道:“你剛剛懷疑了烏雅娜。”
萬蘇蘇點頭,“沒錯,我的確懷疑烏雅娜。因為有件事如今我越想越不對勁。”
萬蘇蘇走了幾步又停住,轉直接道:“你們去秦王府參加酒宴,我當時是在秦王府門前撞見你們抱在一起的,你們好端端地怎麼會在王府門外,不應該在里面喝著酒嗎?”
宴長鳴直接反駁:“我們沒有抱在一起,是單方面對我投懷送抱。”
萬蘇蘇翻了個白眼:“是是是,你們沒有互抱,是單項奔赴。”
“哼。”宴長鳴哼了一聲以表自己的無辜。
“反正就是你們為什麼不在秦王府里面,而在外面?”萬蘇蘇看話題扯遠了,趕撤回來。
宴長鳴皺著眉頭,“我待了一會,還是不放心你們在驛站,所以就想先行離開。我走到門口,烏雅娜就追了出來莫名其妙地攔著我。”
萬蘇蘇“啪”一下打了個響指:“這就是關鍵啊!烏雅娜是故意攔著你的,沐雨和李叔叔被人刺殺以及驛站起火這些事,鐵定與烏雅娜不了干系!”
“不可能!”齊飛宇的聲音在后響起。
他瞪大眼睛跑到了萬蘇蘇和宴長鳴面前,語氣懇切地說道:“不會的,烏雅娜不會做這些事,宴相,你要相信!”
說完齊飛宇再次看向萬蘇蘇:“二姐,你為什麼一定要把這些臟水潑在烏雅娜上,難道就因為你喜歡迪力娜,所以你就這麼容不下烏雅娜嗎!”
齊飛宇對萬蘇蘇更加失了,從而認定萬蘇蘇是因為迪力娜才遷怒烏雅娜。
萬蘇蘇被齊飛宇給氣笑了,“齊飛宇啊齊飛宇,蠢人我看得多了,可是像你這麼蠢,被烏雅娜拿在手心里刷得團團轉的,也只有你齊飛宇獨一份了。”
齊飛宇眼看著就要反駁,宴長鳴未免萬蘇蘇和齊飛宇又吵起來,“越兒,你先與我出去。”
說罷便直接帶著萬蘇蘇離開,留下被氣炸的齊飛宇一人。
“你干嘛帶我出來,我非得把齊飛宇那個蠢貨罵醒!”萬蘇蘇是真的被齊飛宇氣死了。
怎麼就有齊飛宇這麼蠢的人呢,真的就完全被烏雅娜那個綠茶婊給玩弄在鼓掌之中!
真不想說他是萬蘇蘇的七弟,丟死人了!
宴長鳴拍了拍萬蘇蘇的背:“我要是不帶你走,難道你又要跟齊飛宇吵架?”
“不行嗎?我還真不行我吵不贏他!”萬蘇蘇大聲喝道。
“我信,可是我舍不得。”宴長鳴把萬蘇蘇攬懷里抱住。
“越兒,我不希你為了其他人的事而生氣。”
講真,萬蘇蘇以前聽別人說什麼“沒有什麼事是一個懷抱結局不了的”這些話都覺得是屁話。
一個人氣極的時候怎麼可能因為一個抱抱就消火了呢!
可是如今被宴長鳴一把抱住,聽著他低沉的嗓音說著這些曖昧的話,萬蘇蘇原本炸呼呼的腦袋幾乎是一瞬間就冷靜了下來,耳朵都不可控制地微微紅了。
“喂,宴長鳴,沒你這樣的啊,你犯規了!”
萬蘇蘇輕輕推了推宴長鳴,試圖推開他。
可宴長鳴是直接把自己的兩只手環在了萬蘇蘇的腰背上,他把萬蘇蘇更是往自己懷里了,“我們之間哪有什麼規定。”
啊,好氣哦!
這宴長鳴什麼時候突然這麼會了啊!
以前那個沙皮豬大男子主義的沙雕男去哪了!?
抱了好一會兒,萬蘇蘇才再次推了推他,“好了,我不罵齊飛宇了,你送開我,我還有東西要給你。”
宴長鳴聞言松開了自己的雙手,好奇地看著萬蘇蘇,“你要送東西給我?是什麼?”
宴長鳴此時的表宛如一個小孩子一樣,滿是期待地等著萬蘇蘇要給他的“禮”。
萬蘇蘇從懷里逃出一個黑布包,“喏。”
把布包往宴長鳴手里塞。
宴長鳴有些好奇,接過便直接打開了,邊打開邊說道:“是什麼啊這麼神神……”聲音戛然而止。
“這……怎麼會在你這里?”
宴長鳴驚住了。
因為那個黑布包里抱著的,竟然是自己當初的隨玉佩!
那個因為想要換白玉簪子而被暫時抵押在攤位老板,卻等宴長鳴派人去贖回玉佩時早就消失不見了。
萬蘇蘇沒好氣地道:“你還好意思說?宴長鳴,你是不是瘋了啊,用這玉佩去換一個爛大街的普通簪子,你不是瘋了就是腦子進水了吧!”
萬蘇蘇是真的被宴長鳴這個“公子哥”格給氣到了。
怎麼會有宴長鳴這麼“傻白甜”的人啊!
他要是早說那白玉簪子是用自己的隨玉佩去換的,萬蘇蘇當場就會帶他回去把那攤主的攤位都給掀了!
什麼人啊,竟然這樣坑宴長鳴,過分!
“你不是很喜歡那簪子嗎……”宴長鳴覺得自己有點委屈。
萬蘇蘇手掌握拳一錘錘在宴長鳴的肩膀上,“那不過就是當時看著有眼緣,要是你說要用這玉佩去換,那你還不如直接把玉佩給我呢!”
萬蘇蘇雖然不通玉石,可是也看得出來宴長鳴的隨玉佩可貴重多了,哪能讓宴長鳴干得出這等蠢事!
“你喜歡那便送給你。”宴長鳴倒是直接,把手里的布包的玉佩又塞到了萬蘇蘇手里。
“你給我好好戴著行不行啊,虧我還費了老勁給你把這玉佩從人家手里忽悠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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