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那蕭兄還在等什麼?立即派人去尋吧。”郎玉卿道,“事宜早不宜遲。”
“此事與秦家人有關。”蕭珩仔細琢磨了一番,“若是貿然去尋,打草驚蛇了豈不是麻煩?”
“那蕭兄的意思……?”
“秦家直接將人給我送回來!!”
郎玉卿踱了幾步,猛然轉過來:“你的意思是要拿秦家人換?”
蕭珩頷首,神冰冷:“將我妻子藏在深山中,可真是心積慮。”
“我有一事不明。”
“講。”
“若是秦家想用嫂夫人威脅你,為何遲遲不肯將消息出來?難道在等什麼大作不?”
“興許,也并非要等什麼大作。”蕭珩道。
這些日子他一直都在想這件事,秦家人將小七擄走,卻做的那般,幾乎沒有留下什麼線索。
若是想要威脅的話,應該早就放出話來了。
秦家若是要威脅他,又能威脅什麼呢?
思來想去,他想到了一種可能,小七被人金屋藏了。
如果用這個思路考慮問題的話,那麼整件事就可以解釋通了。
“蕭珩的意思是……”后面的那句話郎玉卿沒有說出口,但是他的眼神傳遞了他想要說的話。
蕭珩淺淺點頭:“應該是的。”
聽到這個消息,郎玉卿真是不知道是該高興好,還是該替蕭珩難過好。
麗的人若是落別人的手中,只怕是清白便也難保了。
“既如此,我覺得蕭兄可以敲一敲秦家,只是這個怎麼敲呢?”郎玉卿有些許為難,“最近衛家人也都在四打聽尋找,長公主那邊不知道有沒有消息,不如讓長公主出馬?”
“不必。”蕭珩腦袋里已經有了策略,“長公主出馬,又能如何?也只是敲打敲打。”
“那蕭兄想如何?”郎玉卿見他神,便知道他已經有了對策。
蕭珩角一勾,出殘忍笑意:“他就那麼喜歡我的人嗎?既然如此,那我便讓他做個選擇,看看是我的人在他的心中更重要,還是秦家人在他的心中更重要。”
郎玉卿默默嘆了口氣,秦家的路算是要走到頭了……
“林墨。”蕭珩喚了一聲,“去領些銀子,這件事給你去做,我的意思你可明白?”
林墨跟了蕭珩這麼多年,蕭珩的意思,他自然明白。
但凡是主人讓他去做的事,必定是不走尋常路的事。
“很好,去吧,作越快越好。”
“是。”
林墨離開后,蕭珩有些疲倦的靠在了椅背上,閉上了雙眸,只見了眉心,吐出一口氣來。
“怎麼?”郎玉卿見他心緒如此不佳,以為他是為了衛靈犀一事頭疼,“嫂夫人年齡雖小,可也是見了不風浪之人。若真是秦家人將擄去的,定然會想辦法周旋的。”
蕭珩徐徐睜開雙眸,腮邊的了兩下:“說實話,我不敢去想。每每閉上眼睛都是的笑靨和影,是我放在心尖上疼的人,真不知道落他人之手會是什麼樣子。”
的容如此出,引人沉醉,怕這天下的男人都無法抗拒。
這一去,便是進了龍潭虎,不知道是否還能夠全而退。
頓了頓,他又接著說道:“不管遭了什麼,在我心中永遠是我的妻子,永遠是我疼的人!我必不舍棄。比起這個來,只要的命無危險,我便知足了。”
看著他這幅樣子,聽著他說出來的這番話,郎玉卿知道他這是要下了多大的狠心,咬了多字牙才能做到的。
天下的男人只喜歡那純潔干凈的子,被玷污的子十有八九要遭到丈夫與天下人的唾棄與白眼。
蕭珩能做到這一步,即便是衛靈犀已經并非清白之,他也愿意接,實屬不易。
“不會的。”郎玉卿道,“嫂夫人聰明,必然不會讓壞人得逞的。”
“最好是不要到任何的傷害。”
“所以你不用過多心,我相信嫂夫人很快就能夠回到你的邊了。”郎玉卿道。
蕭珩抬了抬手:“我現在并非在擔心這件事。還有一件令人頭疼的事。”
“何事?”郎玉卿問道。
“烏合王已經集結了三十萬大軍,兵分三路向我大周邊境。”
郎玉卿一驚:“朝堂之上,我怎麼沒有聽人提起過此事?你這消息是哪兒來的?”
“衛三郎青嵐命人修書一封送來了。”蕭珩了額頭,“他那邊已經開戰了!很顯然戍邊的兵力不足,要向朝廷求援。”
“三十萬大軍!這烏合要干什麼?真的要打仗了?”
“打的旗號是給死去的二王爺討回公道,說我們大周對使者不敬,導致公主被人擄走,險些被人侮辱。呵,可笑!這分明就是演戲!”
“烏合王野心很大,這個毋庸置疑。大周連年征戰,又經歷了政變,消耗了不兵力。如今,比烏合可能也強不到哪里去!”
“烏合三十萬兵力!我大周全部兵力加起來接近烏合的雙倍。”
“可這烏合子野,兵力雖然不如大周,可這戰斗力卻不容小覷!何況,那種艱苦環境下練出來的兵,怕是比我大周強不。”郎玉卿分析道。
“你說的沒錯。”蕭珩頷首肯定了他的說法,“我大周將士不,可也有不吃干飯的。我蕭家軍目前都屯兵在這南州城外。此次,烏合王從東部開始打了起來,若要從南州調兵怕是需要不時日。”
這正是蕭珩擔憂的事。
這戰事一旦吃,他為了保大周天下,必須要披掛上陣。
若是不能夠在他上戰場之前尋到小七,真不知道他若是去打仗了,什麼時間才能夠將救出來。
更不知曉,兩人在何年月才能夠見面!
“是啊。”郎玉卿發愁,“你若一走,這朝中之事便也擱置下來了,秦家人到時候必然會占據朝堂。如果臨走前,你不能鏟除秦家救回嫂夫人,后續怕是會生出不枝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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