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街尾駛來一輛馬車。“是花將軍,是他們回來了。”阿橋眼尖,看清了坐在車頭的人,然后沖著屋子里的喊了起來。
林易秋一愣,這麼快,難道是沒解毒功。雖然覺到是假林易秋的謀,但這一刻卻突然還是希能為皇上解毒功。
“秋姐姐,走,看看去,你剛才不是一直盯著門口看他們什麼時候回來麼,這會兒回來了你又發干什麼愣啊。”林可卿走過來撞了撞林易秋,然后不由分說,拉著就往門外走。
們到了門口,花無極的馬車也到了,花無極跳下車,又放好下車凳。
“花將軍,事怎麼樣了?皇上的毒解了麼?”
林可卿忍不住問。
“解了解了。”車簾一掀,林知禮率先鉆了出來,然后是那個假林易秋。
“還是秋兒厲害啊,一下子就查出了毒,并且找到了皇上中毒的原因。”
“我就說嘛,大小姐是神醫,大小姐出馬還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呢,這下皇上肯定又不知道要怎麼賞大小姐了。咱們林家醫館又再次揚了名,以后這病人啊就更多了。”阿橋有些得意地道。
林可卿嗔了阿橋一眼,“賞什麼賞啊,我姐是為了求賞才進的宮麼?皇上本來就收了我姐做義,我姐可是圣公主呢,救皇上是應該的,對吧,姐姐。”
那假林易秋淡淡一笑,“嗯,可卿說的極是。而且皇上這毒中得有些深了,要想徹底清除所有毒素,還需繼續服一個月的藥才行,到時余毒全部排出,這算是好了。最近幾日可能都要麻煩……無極送我進宮了。”
假林易秋最后一句是著花無極說的。
林易秋也向花無極。
花無極瞇著眼睛一笑,“樂意之極。不過我之前答應過月歌公主要送去城外皇家別院參加流會,所以,以后每天早上你可以和孟月公主們一起上車,我先送你進宮再直接送們出城,正好順路。”
“嗯嗯,順路就好,那就麻煩你了。”
林可卿在一邊看著這二人總覺得怪怪的,好一會兒努著道:“姐姐和花將軍也太客氣了點吧,要知道,他可是……差一點就娶了你的人呢。”
“咳咳,咱們進去再說吧,這大街上可不是說話的地方。”林知禮清咳了兩聲,率先往門走。
眾人進屋,林可卿落后幾步,看著幾人的背影,不知道為什麼,覺得自己的姐姐好像不是像自己的姐姐了,那個步態優雅,一步一蓮花的清冷的背影怎麼看都不像昔日的林易秋,倒是旁邊那個走路一搖一擺,大大咧咧的秋夢……
不,不可能的,怎麼可能這樣去想呢?林可卿甩了甩頭,姐姐一定是失憶了才會這樣的。
可是,又瞄了一眼那清冷的背影,真沒有一相似的印象。
林可卿在觀察假的林易秋,林易秋也在觀察,同林可卿一樣,覺得這個背影太過清冷了,但同林可卿不一樣的是,覺得這個清冷的背影有些眼,好像在哪里見過似的。
晚上,林易秋躺在床上時還在想這個問題,到底在哪里見過呢?
花無極什麼時候進了屋居然都不知道。
“想什麼呢,這麼神,真要是盜賊進屋了把你擄了你都不知道,這警惕也太差了。”
林易秋扁了扁,分明他自己才是那個登堂室的賊人,還好意思笑別人。
“對了,你查那個假的我有些眉目了麼?我總覺得這個人有些眼。”
“我也覺得。”
“哦?那你想到了是誰沒有?”林易秋問。
話剛說完,的額頭已經挨了一記。
“就是你的樣子,你說我眼不眼?”
林易秋捂著額頭,“我說的不是樣子啦,你覺一下,拋開樣子不說,的背影是不是有些眼。”
花無極皺了皺眉,“沒覺得,因為你說不讓我看別的子的,我一直記著呢。”
林易秋才不相信他真的沒看過別的子呢,只是他這樣說,還是假裝開心一下吧。“嘻嘻,不看,那聞呢,你嗅覺那麼靈,難道就沒覺得上的味道也有一些悉?”
花無極無奈搖頭,“算了,看來你今天不搞清楚的來歷是睡不著覺的了,就告訴你吧,其實我早懷疑過的份,因為雖然改變了樣子卻沒改變上的氣息,你難道不記得你初進將軍府是誰搶了你救治我的功勞?”
“啊?你說是蘇如瑜?”林易秋恍然大悟。
難怪覺得那人很眼呢,不止是蘇如瑜,還有之前醫院的那個蘇桑,之前就懷疑蘇桑跟蘇如瑜可能有某種關系,現在想想,極可能就是同一個人,之所以沒往蘇如瑜上想,是因為之前扮男裝時的樣子太菜了,嚴重誤導了。現在想想,搞不好蘇如瑜就是故意的,故意在面前展示自己比較菜鳥的易容,讓在以后關鍵的時候不會聯想到上來,這心思只能用四個字形容,深謀遠慮!
“嗯,一個人改變樣子容易,改變氣質難,改變氣息就更難了。不過我奇怪的是,的易容技居然能做到如此程度,就跟你的易容技一樣讓人吃驚。說實話,如果不是更加相信自己的鼻子,我還真的無法相信就是蘇如瑜。會不會是因為……小白?”
“不會。”林易秋搖頭,“小白認主,模仿的聲音再像也不可能瞞過小白,他是不會聽除我之外的其他人的命令的。再說了,在我丟失小白之前,那個蘇如瑜其實就已經易容過他人一次了,就是醫院的蘇桑。不過蘇桑似乎沒有做什麼壞事,除了后來為孫秀芝看診……
對了,孫秀芝!
那這麼說蘇如瑜后面的人是太子?那小白豈不是在太子的手里!
“太好了,我知道小白是哪里了!”林易秋興地了起來。
“在哪里?”花無極問。
“在……”林易秋正想說在太子那里,可是一想到花無極還沒發現太子的險惡,如果此時告訴他蘇如瑜幕后之人是太子,他肯定以為是自己想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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