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文敏抿一笑,朝林易秋眨了眨他好看的桃花眼,“憑咱們的關系,還需要理由麼?”
“咱……倆!”林易秋瞪大了眼睛,“咱倆什麼時候有什麼關系了?”
“哦,你過了河就拆橋。我不是你的擋箭牌麼?”孫文敏可憐地道。
“擋……”林易秋失語,“不行,你用另外一個理由。”
孫文敏哈哈一笑,“我早想好了,孫家的一應房產鋪子農田包括之前住的宅子不是已經還給皇上了麼,我現在本來就沒地方住,平時也是住在衙門里頭,正巧衙門這兩天在整個屋頂住起來不太方便,我跟林叔說一聲,林叔必然會主讓我搬進去,你信不信?”
“信,這樣可以。”林易秋點完點又著孫文敏,“你明明想好了還問我,拿我玩耍呢?”
“不敢不敢,哪敢啊。”孫文敏說完一邊大笑著跑開了,走出醫館前還跟搖手,“我去找林叔了,以后就同吃同住了,還請秋姑娘多多指教。”
醫館里此時有不人呢,聽到孫文敏這樣說全都朝林易秋了過來,林易秋頓時又窘又氣,這孫文敏時而正經得像個君子,可若是不正經起來,耍人就像個子。
雖然有孫文敏住在林宅鎮宅,不過,林易秋還是有些擔心,趁著下午空閑的時候悄悄地制造了不防藥放在上,不但放在上,不管是林家醫館還是林宅,甚至他們常坐的馬車里都藏了不,就是為了應付萬一殺手突然殺到。
因為孫文敏告訴一件事,之前那家打著鏢局幌子而做暗殺買賣的殺手組織并沒有全軍覆沒,最近京中出現的一起暗殺事件里死者的死法就與那個暗殺組織一向的手法極為相同。
想到那樣窮兇極惡的殺手居然還逍遙法外,林易秋說不擔心是不可能的,尤其是王惠蘭現在懷著孕,別說殺手上門手,就算是嚇一嚇也是不行。
林易秋想到孫文敏白天還要當值,分乏,便又悄悄地以林知禮的名義用高價請了幾個手比較好的護院。
醫館打烊的時候孫文敏又回來了,可是卻沒看到林易秋。
“秋姐姐跟一個做松風的男子出去吃晚飯了,對了,還有一個早茶的孩子。我聽秋姐姐說那兩個是以前的遠親,最近正好來京城里做事,今天才遇上的。”林可卿跟孫文敏解釋道。
“松風?”孫文敏覺得這個名字有一些耳,卻又想不起來。
而且還有一個孩子?
孩子?
孫文敏突然有了點印象,“那孩子是不是長得特別高大,一雙尤其長。”
“嗯嗯,就是,孫公子認識那兩人?”林可卿一愣,都是第一次見那兩人呢。
“不認識,不過之前好像見過他們跟林……秋姑娘在一起過。”孫文敏差點說了,急忙掩鼻掩飾過去。
林可卿渾然不覺,“那兩人看著有些功夫,不過我看秋姐姐與他們相談甚歡,應該沒什麼危險才是。”
孫文敏此時已經想起那個孩子了,就是之前去過將軍府找林易秋的。那孩子的功夫的確不錯。他想到最近京中的異況,興許有這兩個人的保護林易秋會更安全一些。
孫文敏以為這兩人是林易秋專門找來保護和林家人的,放心不。
另一方面,林易秋跟松風和早茶到了一家普通的小飯館吃飯。
林易秋點了幾個他們喜歡吃的菜式,小二記下點的菜名就下去了,這家飯館生意并不算很好,都已經到了飯點了,大堂里才稀稀疏疏地坐了幾桌,大家都坐得遠,誰也聽不到誰說話,倒是適合聊天說話。
一坐下來,林易秋習慣地拿出筷子簍里的筷子開始用自己干凈的手帕沾了隨帶的酒水,不然油膩的實在讓下不了口。
“對了,你們今天去的那個鏢局平時一般都走些什麼鏢,收費貴不貴?”林易秋隨意問了兩句。
松風還沒說話,早茶搶著道:“鏢啊,我們今天才去,好像沒看到走什麼鏢,院里的鏢師好像分兩等,跟我們一樣的普通鏢師都在外院活,像今天沒什麼事的話就收拾收拾,打掃打掃,也沒什麼特別的事做,另外一些厲害的鏢師好像一直呆在院,并不出來,就算偶爾出來一個,還蒙著面,一很重的戾氣,讓人覺得不舒服的。”
“哦,鏢師走南闖北,有時還得為了保護鏢貨還手殺盜賊,的確多有些戾氣在,其實鏢師真不是一個好職業,你們不如換個行當來做。”林易秋真心覺得如此,雖然松風和早茶功夫好,自保完全沒問題,但常常打打殺殺的會增加一個人上戾氣,像早茶剛才說的,從院出來的鏢師就明顯比外院的戾氣重。
“呃,反正我說了不算,你問松風哥吧,他……”早茶似乎有什麼話不方便說,咬沒往下說。
“告訴你也沒什麼,順便也讓你多些警覺。其實我是跟蹤到之前總是來攻山的那個盜匪,謝什麼的到的那家鏢局。”
“你是說謝曉空?”林易秋一愣,謝曉空好久沒出現了,怎麼會出現在一個鏢局,以他現在的落魄絕不可能是到鏢局托鏢的。
“那你有什麼發現?”又問。
“我跟蹤他一直到了那家鏢局,發現他進去之后就沒再出來,我的意思是白天進去之后直到晚上也沒出來,我守了兩天,都沒發現他出來,只能有一個可能,他應該了里面的鏢師,而且是院的鏢師。”
謝曉空了鏢師?林易秋怎麼想也覺得不太可能,以謝曉空的脾氣怎麼可能安心做一個走南闖北拿點辛苦錢的鏢師?
“那你之后一直沒再見過他?”
“沒有,不過我昨天夜里在鏢局外蹲守的時候發現從院出來幾個黑蒙面的高手,但因為形手法都不是那個謝曉空我便沒跟蹤出去。直到天快亮的時候,那幾個蒙面的高手又靜悄悄地回了院,半夜出門還不走正門,這實在讓人想不通,難道是做什麼見不得的事?”
林易秋心中一,“你說是昨天?”
“就是昨天。”松風肯定地道。
昨天不就是孫文敏說的命案發生的時候?林易秋突然一驚,同樣是鏢局,難道……之前那個網的殺手居然重舊業,還想用鏢局做幌子做暗殺的黑買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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