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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蘇梨痛得悶哼出聲,楚懷安這一口半點沒客氣,蘇梨甚至有種他會生生從自己上撕下一塊來的恐慌。
不知道過了多久,楚懷安終於鬆了口,蘇梨半邊肩膀都痛得沒了知覺,餘看見他直起,了脣角,竟是咬出了來!
“沒良心的東西!”
楚懷安罵了一句,翻坐在旁邊輕輕氣,舌尖回味似的了脣,片刻後手扣住蘇梨的下:“五年前誰給你的勇氣竟敢退爺的聘禮?”
五年前聲名狼藉,爲了堵住背後嚼舌那些人的,他專門囑咐,讓人敲鑼打鼓擡著聘禮在城裡轉了一圈。
他要讓所有人都知道,蘇家三小姐就算失節,也是他逍遙侯罩著的人,誰要是敢嚼舌,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可誰能想到,這個沒良心的小東西竟然當衆拒了他的聘禮,讓他淪爲滿城笑柄以後,就人間蒸發了!
這口惡氣在他口堵了足足五年,不好好發泄一番怎麼行?
“侯爺,事已經過去這麼久了……”
“過不去!蘇梨,你要是不能給爺一個滿意的答覆,這件事一輩子都別想過得去!”楚懷安怒極,手上的力氣加大,好像恨不得把蘇梨的下卸下來。
他這樣執著的想要得到一個回答,讓蘇梨有種其實是自己辜負了他的一片深的錯覺。
可惜,逍遙侯的,從來只給那一個人。
“侯爺可聽過‘寧爲貧賤妻,不做貴門妾’這句話?”蘇梨輕聲問,緩緩掀眸對上楚懷安的目。
的目平靜極了,眼眸深藏著一難以察覺的釋然,莫名又讓楚懷安想到五年前那夜,哭得梨花帶雨時,眼底的無助與絕。
那夜他喝了很多酒,只記得哭得傷心絕,對自己說了很多很多話,容他忘記了,唯有一句刻在腦海。
問:楚懷安,爲什麼你不信我?
他記得問這句話時的聲嘶力竭,記得問了一遍又一遍,卻不記得要自己相信什麼,更不記得自己當時是如何回答的。
那夜宿醉他足足睡了三日才醒,醒來後便得知膽大包天的退了他的聘禮,離家失蹤的消息。
從此天高地闊,再無蘇梨此人半點消息。
滿腔的怒火因爲蘇梨一句話降下去一半,然而這並不能爲足以說服他的理由。
“怎麼,給本侯做妾,委屈你了?你可別忘了,當時你已經……”
話說到一半,楚懷安頓住沒了聲音,蘇梨知道他想說什麼,替他補充完剩下的話:“當時我已經失於人,侯爺肯納我爲妾已是天大的恩寵,而且就算我是完璧,一個小小的庶能逍遙侯府,也是高嫁。”
蘇梨這麼有自知之明,倒楚懷安不自然起來,他鬆開蘇梨,了下,哽著脖子道:“你知道就好!”
“當初的確是我不知天高地厚,現在想來也很慶幸,不然豈不是辱沒了侯爺的名聲?”
這話將自己輕賤到了泥裡,聽得楚懷安皺眉頭,剛要說點什麼,一個小廝慌慌張張的跑進來:“爺……爺不好了!高太醫被抓進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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