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賤人,竟然敢陷害本宮,說本宮有失心瘋,本宮一定稟奏純皇貴妃娘娘,將你這個小賤人打冷宮,讓你一輩子和那些真的得了失心瘋的人住在一塊去。曹嬪又狠狠的踢了杜貴人一腳,雙手叉腰罵了起來。
其實,杜貴人和無冤無仇的,可就見不得旁人比好。
們同住一個宮室,按理說皇帝現在寵純皇貴妃,們這些宮妃都是無寵的,也沒有什麼好爭鬥的,可杜貴人長得,比起曹嬪來強得可不止一星半點,這就足以讓曹嬪不滿了,加之杜貴人前幾日去請安時,又和婉嬪一樣被皇后娘娘、明皇貴妃等人另眼相待了,反觀自己倒是沒能得到青睞,自然是嫉妒的,回來就開始爲難杜貴人了。
原本就像個氣包一樣,無論自己如何諷刺和辱罵,都忍了下來,今天卻敢反抗,還敢吃裡外,和永安王妃合起來算計自己,自己當然不能饒了。
“曹嬪,我怎麼說也是宮妃,雖然地位比你底下,但也不是你能隨意作踐的,你就不怕我稟奏皇后娘娘嗎?”杜貴人怒視著曹嬪,雖然被打得有些不人形了,但杜貴人還是沒有屈服。
理智告訴,現在應該對曹嬪跪地求饒纔對,可曹嬪這樣的人,不是求饒就能夠躲過此劫的。
說起來,曹嬪也是聲俱厲的草包,誰權勢大,誰就能住,不過是個見風使舵的貨罷了。
只要嚇住了曹嬪,曹嬪就不敢把自己怎麼樣,確定後杜貴人的膽子也打了起來。
“我呸,你以爲皇后現在算什麼?本宮可是純皇貴妃娘娘的人,害怕皇后?”曹嬪聞言卻冷笑起來。
的確很難得到聖寵,可後宮衆人除了純皇貴妃又有誰還能完全肯定自己還能得到皇帝的青睞呢?
既然大家都得不到寵,那麼……找一個靠山那就至關重要了,找皇帝最的人做靠山,就等於找到了皇帝做靠山,日後若是自己爲純皇貴妃辦事得力,指不定還能全自己和皇帝呢
。
方纔純皇貴妃可是特意留下了一個小宮代了一番,只要好好效忠純皇貴妃,那麼日後的前途便不可限量了,純皇貴妃可是說了,讓好好折磨折磨杜貴人和永安王妃,若是辦得好,日後必定不了的好,曹嬪自然一萬個答應了。
反正有純皇貴妃給撐腰,即便皇后來了又如何?
“你竟然投靠了純皇貴妃?”杜貴人聞言一臉震驚,不過片刻就緩過來了,們的確答應過皇后,要團結一致,同仇敵愾和純皇貴妃爭鬥的,但也保不準有的人會有別的想法,們答應皇后的不過是一句話而已,想要背叛,那只是頃刻間便能完的。
曹嬪這樣沒有心的人,當然容易搖了。
自然,杜貴人覺得,自己也不是很堅定,也能搖,畢竟皇后沒有給們什麼實質的好,但只可惜機會沒有給,而是給了曹嬪,現在只能站在曹嬪的對立面,和純皇貴妃作對了,雖然和純皇貴妃比起來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但也不會灰心。
“投靠了純皇貴妃……。”曹嬪聞言哈哈大笑起來,半晌才指著杜貴人笑道:“你這個蠢貨,你以爲這宮中的人想投靠純皇貴妃,都會要嗎?本宮告訴你,娘娘只要了本宮一人,而且本宮已經告訴那小宮,讓轉告娘娘了,說你們合起火來想要害娘娘,哼……就憑你們也想和娘娘鬥,一旦皇上發怒,你們都要死,到時候……。”曹嬪想想都覺得心,到時候後宮之中就只剩下和純皇貴妃兩個人了,到那時,自己的位份就不再是一個區區的“嬪”了,而且……皇帝長期只寵幸純皇貴妃一個人,想必也會膩了吧,到那時,自己還是有機會的。
“你真是不要臉,我們哪裡說過要害娘娘了?”杜貴人聞言,原本紅腫的臉上竟然浮現出了一猙獰之,若這樣的罪名坐實了,那們都要倒黴了,到時候地位最爲底下的恐怕就要爲犧牲品了。
像皇后和明皇貴妃們,畢竟在宮中經營已久了,一時半會也不會出事的。
更何況,們並沒有說要對付純皇貴妃,只是說要合起火來爭寵而已,這也是們這些嬪妃的心聲啊。
“本宮說有就是有,哪裡得到你們來狡辯。”曹嬪狠狠的瞪了一眼,隨即厲聲道:“給本宮好好跪著,這方面你就要學學永安王妃了,瞧瞧咱們王妃,跪著的時候都這麼傲氣,毫不肯低頭呢
。”
曹嬪語中的諷刺,樑蕪菁何嘗沒有聽出來,不過本不想搭理這個無聊的人罷了。
方纔見在自己面前打杜貴人,樑蕪菁本不害怕,若曹嬪真的敢對自己手,今兒個就算豁出去了,都要把這個人打得鼻青臉腫不可。
自然,樑蕪菁不是莽撞的人,還承得起責打曹嬪的罪責,至於那個純皇貴妃,按照目前的形來看,有多遠躲多遠吧。
曹嬪見諷刺了一番,樑蕪菁還是面無表的看著前方,依舊昂首直直的跪在那兒,目不斜視,頓時氣不打一來。
方纔那般囂張的讓人綁了自己,現在竟然沒有一悔改之意,還這般囂張,實在讓生氣。
“永安王妃,本宮與你說話,你沒有聽見嗎?”曹嬪氣呼呼的走上前瞪了樑蕪菁一眼問道。
“不知娘娘有何吩咐?”樑蕪菁看都沒有看一眼,說起話來也沒有毫敬意。
“有何吩咐?你方纔污衊本宮得了失心瘋,該當何罪?”曹嬪厲聲喝道。
“啓稟娘娘,妾此刻不是正在領罰嗎,還是純皇貴妃親自責罰的呢?怎麼,曹嬪娘娘覺得妾跪在這兒不妥嗎?若真是如此,那還請娘娘稟明瞭純皇貴妃,再來置妾吧。”樑蕪菁擡起頭似笑非笑的看了曹嬪一眼,隨即譏諷道。
“你……。”曹嬪聞言氣的滿臉通紅,的確,樑蕪菁如今罰跪在此,是純皇貴妃的意思,即便想要加重罰也是不可能的,但曹嬪心中就是覺得不服氣,狠狠瞪了樑蕪菁一眼便擡起了手。
自己的確不能將如何,不過給一掌還是敢的。
“娘娘。”掌事姑姑見此嚇得不,一下子拉住了曹嬪的手,將往後拉了兩步,在耳邊低聲道:“娘娘三思而後行啊,雖然娘娘現在有純皇貴妃撐腰,可純皇貴妃也不能時時刻刻保護娘娘啊,您別忘了,永安王妃可是明皇貴妃的妹妹,那梁氏有多麼兇悍,娘娘是知道的,娘娘還是息事寧人吧。”掌事姑姑一邊說著,一邊將曹嬪往後拉,想讓離樑蕪菁遠點。
曹嬪等人才宮不到半月,加之皇上一下子就對純皇貴妃寵至極,將宮中的嬪妃們都拋諸腦後了,所以曹嬪等人並沒有過明皇貴妃梁氏的威,可他們這些宮太監可是在梁氏的震懾下生活已久了,早已害怕至極了,當然要勸說曹氏一番了,免得曹氏遭了秧後,自己這些奴才們都吃不了兜著走
。
然而,曹氏在曹府時,家裡人雖然耳提面命,告訴宮後看見梁氏要繞道走,可現在梁氏失了寵,在曹嬪眼中看來,也沒有比自己高貴多,所以也沒有那麼尊敬了,更談不上害怕。
曹氏轉過就給了這掌事姑姑一掌,厲聲喝道:“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的蠢貨,你以爲本宮會怕明皇貴妃嗎,本宮告訴你,即便今兒個在這兒,本宮也照樣敢賞妹妹一個掌,本宮倒要看看,本宮打了這樑蕪菁,又敢將本宮如何?”曹氏一邊說著,一邊衝過去,又想給樑蕪菁一掌,這次卻被樑蕪菁邊的碧瑤給攔住了。
“賤婢,幾個人敢攔著本宮。”曹嬪憤怒不已,下意識便要讓人拖走碧瑤。
“好大的威風,本宮竟不知曹嬪如今已經位列本宮之上了,口口聲聲不把本宮放在眼中,也不知是誰給你的這個膽子,須知本宮上頭就是皇后了,難不曹嬪你有意後位?”明皇貴妃樑絮兒已經在暗聽了好一會了,此時終於忍不住走了出言,臉上雖然還帶著笑意,目中的殺氣卻讓人不寒而慄。
曹嬪沒有料到明皇貴妃會出現,嚇了一大跳,不過很快便冷靜下來了,立即下跪給樑絮兒請安。
“臣妾拜見明皇貴妃,娘娘千歲。”曹嬪雖然故作鎮定,但心中還是七上八下的,自己方纔那番話的確有些過了,被明皇貴妃這麼一說就像是犯了天大的罪似得,不過,自己有什麼罪,也不是明皇貴妃一個人說了算的,再則,自己有純皇貴妃撐腰,當真鬧翻了,自己也不怕。
“請安?真是笑話,曹嬪你口口聲聲不將本宮放在眼裡,如今竟然向本宮請安,本宮可承不起,你剛纔是向誰借的膽子?這會怎麼就沒了氣焰了?本宮瞧不起的就是你這樣的蠢貨,有了依仗就跳的比誰都高,沒了靠山就跟剔了骨頭的狗一樣,爛泥一灘,你此刻若是還敢起來和本宮喚,本宮倒還高看你幾眼。”樑絮兒經過這些年的歷練,早就不是當初樑府裡那個溫婉端莊的大家小姐了,更何況今兒個人家都欺負到自己頭上來了,若自己還不發飆,這些人還真的要翻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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