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殷的話讓冉秋念的一顆心落回了肚子里,紅著眼睛點了點頭,見這般脆弱的神,蕭殷忍不住將冉秋念攬懷中,抱著失而復得的珍寶,他心中百集,最終匯聚一句對不起。
冉秋念覺到蕭殷話中難得低沉的語氣,趕搖了搖頭,想讓蕭殷不要自責,奈何說不出話來,急得忽地雙手捧住蕭殷的腦袋,神認真的看著蕭殷有些意外地雙眼。
“念兒?”
蕭殷被冉秋念捧著臉,也沒有掙扎,只是有些疑的看著嚴肅地眼神。
下一刻,蕭殷微微有些意外的睜大了眼睛,到上傳來的溫的,對上了冉秋念閉的雙眼。
冉秋念第一次如此主的靠近蕭殷,此刻正張的不得了,閉著的眼睛輕輕的抖著,湊到蕭殷的上親了親,等到蕭殷不再說那些自責的話了,這才紅著臉退開一些。
誰知,冉秋念剛剛退開,后腦便被輕輕一按,剛剛分開的距離一下子又恢復了原樣,這一次則是蕭殷主的加深了這個失而復得的吻。
在經歷了這麼多之后,冉秋念終于肯不再逃避自己心頭對蕭殷的,放任自己沉醉在這一刻的溫存之中,不去管其他任何外之事。
一吻過后,蕭殷放開了冉秋念,雙眼清亮的看著,雖然沒有再問些什麼,可那雙著喜悅的眼睛卻讓冉秋念有些被燙到一般的低下了頭。
苦中作樂的想著,好在現在不能開口說話,否則現在必然會張到張口結舌的鬧出笑話來。
蕭殷與冉秋念在這懸崖下面的坑下解開了一切的隔閡,此時正是心意相通之時,自然能夠察覺到冉秋念的害和不自在,便開口說起了旁的,好讓冉秋念自在一些。
“放心,莫十知道我追著你到了懸崖附近,昨日沒找到人,他定然會回去調集人手到懸崖下來找我們。待我傷勢恢復一些,也可先帶著你在涯底找尋出路。”
冉秋念聽到蕭殷的話,心頭的擔憂也總算是收斂了一些,點點頭,面上也似乎松了一口氣一般。
蕭殷的在旁邊晾了一晚,此時已經全干了,冉秋念給蕭殷的傷口換過藥之后,便紅著臉幫他重新穿好了服。
昨日因為心里存著許多事,倒是也顧不上害,這會兒冉秋念才意識到昨晚自己是如何大膽,好在蕭殷知道冉秋念臉皮薄,并未多說什麼。
“念兒,扶我起來,到附近看看有沒有出路。”
蕭殷換好服,便打算趁著天尚早,到外面看看。冉秋念上前攙扶了一下,蕭殷的傷口雖然還沒有痊愈,但好在并不影響走。
兩人互相攙扶著從庇護了他們一晚上的坑下走出來,沿著那水潭一路走了過去。
一天一夜沒有吃東西,這會兒覺到有些了,但卻默默忍耐住,不想打擾蕭殷尋路,誰知蕭殷只是看了一眼,便察覺到了冉秋念的窘迫,當即說道:
“這里地勢復雜,恐怕一時半刻不容易找到出路。先吃點東西,休息一會兒,晚些時候再去找路也不遲。”
冉秋念聞言,有些臉紅得點了點頭,忽然想起來昨天出去找草藥的時候,似乎在附近看到過一種野果,因為當時太過心急蕭殷的傷勢,所以并沒有在意。
正想要示意蕭殷跟自己去那里摘一點野果子果腹,誰知蕭殷彎腰從地上撿起來幾塊石子兒,便走到了那水潭邊上。
冉秋念幾步上前,正看到蕭殷將手中的石子兒當作暗打了出去,下一刻,便有兩條被打暈的魚翻著肚皮浮到了岸邊。
蕭殷又用旁邊長一些的樹枝,將那兩條靠近岸邊的魚勾到了附近,這才手將兩條魚抓了出來,丟在岸邊。
冉秋念在一旁看得睜大了眼睛,一臉的驚奇,連野果子也不去想了。
“這里沒有什麼東西,我烤魚給你,先將就一下。”
蕭殷從附近撿了一塊鋒利些的石片,練的理起了那兩條魚。冉秋念心疼蕭殷上的傷勢,有心想要幫忙,卻也知道自己本不會理魚也不會烤魚,只能搶著去撿一些生火用的樹枝和干草,似模似樣的扎了一個木架。
冉秋念這邊準備好了之后,蕭殷也把兩條魚都給收拾干凈,串在了樹枝上。
蕭殷回看到冉秋念架好的木架,似乎愣了一下,有些意外,他忽地想到了什麼,幾步上前手將冉秋念的一雙手抓了起來。
果然,原本細漂亮的一雙手,此刻布滿了細小的傷口,紅紅的。冉秋念下意識地了手,卻有些意外的發現蕭殷分明沒有用什麼力氣,卻掙不開蕭殷的手。
“胡鬧,你怎麼能做這些事,那些草藥還有沒有,為什麼不給自己敷藥?”
蕭殷皺眉看著冉秋念一雙傷痕累累的手,語氣雖然有些嚴厲,但更多的還是心疼。
冉秋念下意識地蜷起了手指,輕咳一聲,搖了搖頭。那些草藥本就不多,這點小傷怎麼舍得把所剩不多的傷藥用在自己上?
蕭殷一眼就看穿了冉秋念的心虛,當下便作勢要去取下自己傷口上敷著的草藥:“既然如此,便用我傷口上的草藥分你一些。”
冉秋念怎麼可能舍得讓蕭殷去自己的傷口,立馬便妥協的拉住了蕭殷的手,無奈的從懷里掏出了剩下的草藥。
若不是因為冉秋念現在不能說話,恐怕早就攢出一肚子的歪理來反駁蕭殷,可惜現在半個字都說不出來,只能乖乖妥協,將草藥遞給蕭殷。
看著蕭殷半點也不含糊的將剩余的草藥碎細細的抹在自己的雙手上,冉秋念心里又是又是心疼。
這片林子里能夠找到的治療外傷的草藥不多,如今都被“浪費”在了自己手上的小傷口上,那殷哥肩上的傷口換藥時該怎麼辦?
蕭殷可不管冉秋念心里是怎麼想的,在他眼里,自然是把冉秋念的傷口放在第一位,他也不是不知道冉秋念心里的小九九,無奈的彈了一下的腦袋。
“別想太多,草藥沒了還可以再找。若是你的傷口染了怎麼辦?你先坐著休息一會兒,我給你烤魚。”
事已至此,冉秋念也只能妥協了。
吃過烤魚,蕭殷將火堆熄滅,草草掩埋了一下烤魚的痕跡。飽腹之后,兩人都恢復了一些元氣,于是便繼續尋找離開涯底的出路。
也是蕭殷和冉秋念運氣好,這回竟然真的在天黑之前找到了一條通往最近村子的小路。兩人離開懸崖底部,踏上這冒著炊煙的小村子的時候,正是日落之前。
“你們是?”
一個老婆婆的聲音在兩人后響起,冉秋念和蕭殷轉看過去,就見從茅屋里走出來一個面目慈祥地老人,好奇的看著一狼狽的兩人。
“老人家,我們去京城探親,半道上馬車翻到了山坳里,我與子了點傷,被困在山底一天,才走出來,不知這里是什麼地方?”
冉秋念不能開口,于是蕭殷便自然的對著那老人家解釋起來。冉秋念一聽蕭殷將自己與他的關系說是新婚不久的夫妻,面上忍不住紅了紅,輕咳一聲,卻也沒有反駁。
那老婆婆見蕭殷和冉秋念上確實帶了些傷,又見他們舉止有禮,談吐不俗,不像是壞人,便對蕭殷的說辭信了幾分,當下就有些同起來。
“既然是遭了難,也是可憐,這里本就在京郊范圍之,不遠就是道,從這里進京城也不算多遠,今天已經太晚了,不如你們現在老婆子這里歇上一晚,明早我再領你們上管道回京。”
老婆婆看冉秋念和蕭殷就像是自家子侄一般,既認定了他們不是壞人,態度便熱了起來。
冉秋念和蕭殷對視一眼,并未推辭,今日確實已經太晚了,能夠有個可以落腳的地方休整一晚對二人來說也是極好的,當下便道謝起來。
“客氣什麼,我看你這娘子一直不說話,似乎是個啞,你們也是不容易,我既然遇見了,自然不能坐視不管。你們摔下山坡,服都刮破了,正好屋子里還有兩件閑下來的舊服,不嫌棄的話,我拿給你們換上。”
老婆婆在發現冉秋念口不能言之后,對他們的憐惜更甚,也不知是想到了什麼。
冉秋念又是又是好笑,也沒有解釋自己不是天生的啞,了老婆婆的好意,在心里默默記下這份恩,只等他們回了京城,再加倍回報。
兩人簡單的梳洗了一下,換上了干凈的服,這才清爽了許多。等到冉秋念從屋子里走出來,正看到老婆婆在廚房忙活著什麼,聽說是要給自己和蕭殷做點東西吃,冉秋念忙有些不好意思的過去幫把手。
“婆婆,我幫您吧……”
冉秋念上前一步站在老婆婆的邊,正準備搭把手,卻看見那已經見底的米缸和框里一把還沾著泥土的野菜。
“家里沒什麼可吃的東西,只能隨便做些,先將就一下。”
老婆婆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方才已經把家里剩下的最后一把米給倒進了鍋里,又放了一些新挖的野菜和紅薯,鍋里看著卻還是有些空的,勉強夠蕭殷和冉秋念兩個人墊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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