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真的是清風坊的主子。”綁匪們依舊是不死心的問道,畢竟眼前的這個人可是如今名聲大噪的皇上面前的紅人。
再者說,他也只是一個文弱書生,任是誰都把他跟清風坊背后的主子聯系起來,這實在是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陳平安蹙眉,十六便是已經知道他不耐了,十六上去把牌子從他們的手里拿回來,道,“如今你們就算是死也知道自己死在誰的手里了。”
“我們都是人指使的。”綁匪們現在才是真的開始怕了,畢竟這人一上來就殺了他們幾個人,并且毫不手,足以證明他的心狠手辣。
陳平安角揚起諷刺的笑來,“的傷是誰打的。”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并未說話,看到他們這模樣,陳平安只開口道,“都拉出去。”
“不不,我知道。”其中一人說到,他不想死,然后他便是看向跪在左邊的男人,“對不起,隊長。”
“是你打了他。”還不待那人開罵,陳平安的眼神就已經掃了過來。
那隊長抖了一下,然后才大著膽子說到,“,不聽話,我只能這樣讓聽話,我只是輕輕的了一下。”
“你敢。”陳平安的聲音越來越冷,“把他的手筋挑了。”他說的云淡風輕,但是那人卻是嚇得不斷地往后躲。
只是他再快,也沒有十六的劍快,十六只是在他的面前挽了一個劍花,那人哎呀了一聲之后,手腕就流如注了。
這會兒他旁邊的人連看都不敢看了,他們一個個的全都噤若寒蟬,這次似乎是真的闖了大禍了,惹到了不該惹的人。
看著跪在地上的幾個,陳平安似乎是有些倦了,“知道了我的份的人,大抵是沒有能活著的,你們如今可以瞑目了。”耐心終于是告罄,他朝著十六說到,“把他們帶出去,理干凈,然后讓底下的人知道這教訓。”
“是。”十六應下,然后就堵了這些人的帶出去。
他們幾人都從對方的眼神里看到的絕,這位爺從出現在道上的時候,就以心狠手辣著稱,如今他們得罪了他,剛才居然還妄想活下來,如今就連他們的幫派也被他們連累了,只怕是家人也會。
其實,自從十六跟著陳平安之后,他向來是對什麼都是一副無無求的樣子,這樣的大開殺戒還是第一次,不過額足夠那些人長記了,他不生氣,不代表他不會生氣,他生起氣來,便是大事。
陳平安又在外面走坐了一會兒,散了散上的戾氣,這才起去了屋里,姜芽兒躺在床上,依舊是毫無意識。
他走到床邊,是想要的臉的,但是還沒到,陳平安就飛快的收回了自己的手,他怕自己到了的傷口,陳平安握住了姜芽兒的手,“對不起。”
床上的人自然是不會給他任何的回應,此時愧疚充滿了陳平安的心,他覺自己剛才下去的那子戾氣如今又在一點一滴的升上來。
他說過要帶來京城過好日子的,結果卻是差點讓丟了命,看著躺在病床上毫無反應的姜芽兒,陳平安的心像是被刀割一樣的疼。
現在被他養的氣的不行,平日里磕到到了都會喊疼,如今這角都被打破了,定然是要疼死了。
陳平安一直守在姜芽兒的床前,大概是過了兩個時辰,還沒醒,陳平安就著急的了黃老過來。
“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何還沒醒。”陳平安冷聲問道。
黃老又給姜芽兒檢查了一遍,“著什麼急,沒什麼大礙,應該是到驚嚇了,此時只是昏迷。”
陸良理完外面的事之后,也守在了門外,他來的時候小胖和蔣暮羽都在,他們不敢進去打擾陳平安,所以只能是守在門外。
不過陳平安這麼守下去不是事,陸良也有事要找他商議,他把陳平安了出來,“事我都知道了,你準備怎麼辦。”
“自然是有仇必報。”陳平安說起這事的時候,眼底滿是沉,趙秋月真的很好,功的惹怒了他。
陸良雖然是早就想到了,但是如今親口聽到他說,卻也是有些臉微變,“后是整個宰相府。”
“你信嗎,就算是后是整個大吳,我也能讓死無葬之地。”陳平安看著陸良,說出的話滿是殘忍。
就連與他相許久的陸良都覺得背后冒出一層冷汗來,他面凝重,低了聲音,“你瘋了,平安。”
“大抵是瘋了吧。”陳平安看了一眼夜,幽幽的說了一句,天空中寥寥的掛著幾顆星星,看起來明天的天氣似乎不是很好。
看著他的模樣,陸良想說的話一時之間如鯁在,“平安,若是現在出手,我們可就藏不住了。”
“我從未想過要藏,了我的人,他們本來就該死。”陳平安的聲音有幾分嗜的寒意,“之前只是懶得跟他們爭。”
他說到這話陸良是信的,雖然在旁人看來,陳平安很是順風順水,這麼一路走來,很順利也很幸運。
但是為經常陪著他一路走來的人,陸良知道,這些他都是不在意的,他最在意的,只怕就是躺在里面的那個人,姜芽兒。
最終陸良只是沉沉的嘆了一口氣,然后才問道,“你打算怎麼做。”既然陳平安已經決定要手了,他在阻攔也是沒用。
“既然趙小姐這般想讓人和離,那便讓趙小姐也驗一下。”陳平安語氣平淡的說到。
“還沒婚,哪里來的和離。”陸良以為陳平安大抵是真的被趙秋月給氣瘋了,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陳平安卻是笑道,“那便給趙小姐安排一個夫婿,這般的名滿天下,想要娶的男人只怕是數不勝數,就嫁給京城最紈绔的那一個吧。”
“那便是何哲了。”陸良也是有幾分的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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