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妙妙,你別做的太絕。”
俞警告的看向,若是識趣的把東西給金寶吃,今日的事就算了,不然就要好看。
“太絕?還行吧,沒你們絕,我買的東西,怎麼吃,給誰吃,我說了算,我不想給你們就干看著,我說過,就算是喂狗,我也不會給俞金寶吃一丁半點。”
俞看向俞老頭,發現他也很無奈,現在俞妙妙就是個刺頭,誰也拿沒有任何辦法。
俞老頭臉鐵青,俞還好,至有俞秀紅偏心,但是俞老頭就不一樣了,家里的錢和票都被俞握在手里,想要吃,要麼等俞大江回來,要麼就是等俞妙妙的補助下來。
他也想吃啊,這麼香的鹵,配上他的米酒,簡直賽過活神仙。
俞秀紅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不想讓難過,是最好吃的,吃了就可以難過飛飛。
“給吃。”
俞一臉的看向俞秀紅,著的頭發,秀紅雖然有些傻,但是對卻是真心的好。
放回的碗里,可俞秀紅是個執著又善良的姑娘,把放到俞的邊,要一定要吃。
盯著俞老頭看似不在意,實際上眼睛都要冒火,和俞金寶眼的眼神下,面上艱難,作卻極其快速的吃了鹵和半個燒餅。
俞金寶眼了半天,一丁半點都沒分到,聞味道了氣的扔下筷子,碗也推翻,野菜湯撒了一桌子。
“這日子沒法過了,這兩天賠錢貨天天吃大包,你們就是偏心,拿破蛋糊弄我,還說以后家里面的東西都是我的,你們要是不給我吃,我就打你們。”
俞金寶氣啊,他在家里面一向說一不二,好吃的必須他先吃,現在他是什麼待遇?挨打又吃不好。
俞老頭也不滿意,作為家里面的頂梁柱、當家人,要看著一個野種,另一個傻子吃,他還沒有蛋,只能吃野菜。
俞家的名聲這些日子接連損,村里人對他也是指指點點,他也是很久沒出去下棋了,只能在家喝點悶酒。
“啥破蛋,一般人想吃蛋還沒有呢,你快點吃,明天就去給你買不?”
“破蛋,就是破蛋,你們都待我,俞妙妙和俞秀紅這兩個賠錢貨吃醬包那麼香,我連渣都吃不上,你們就是偏心,我才不吃破蛋,死我得了。”
俞金寶雙手抱,也不老實的晃,閉著眼睛,就開始耍橫。
反正他在家寵,還是家里面的唯一的男丁,撒潑耍賴跟俞一模一樣,只要一鬧一哭,家里面什麼好東西都要搬到他的面前。
前世也是這樣,劉家都已經那麼窮了,為了讓俞金寶結婚,俞甚至讓去錢,毫沒有考慮過,要是錢被抓住會被打的有多慘。
俞妙妙想起因為錢被打,確實很慘,偏偏要錢的時候,一都沒有要回來。
俞老頭和俞一輩子所有的繼續都搭在俞金寶上了,可偏偏他嗜賭,最后被人給解決了。
“乖孫子,別鬧了行不行?這就給你我再煮個蛋不?”
俞變臉的速度一般人都比不上,剛剛還怒瞪著俞妙妙,一副要吃人的樣子,現在對著俞金寶一口一個心肝,兩口一個寶貝,三口就是小祖宗了。
“我不,我就不,我才不想吃蛋,天天吃蛋,我想吃,你對我不好了,不給我吃。”
往常一個蛋就能把俞金寶哄好了,但是今天在俞妙妙的鹵刺激下,他徹底發了,吃不上容易他今天是不會罷休的。
俞妙妙冷眼旁觀,俞在一旁心肝寶貝的哄著。
俞老頭對此也很不滿意,白酒就著野菜原來還有滋味,要是白酒配鹵,那滋味他能回味半年,家里面的錢都在死老婆子手里面,孫子鬧的好啊,說不準還能鬧出來點。
要不是當年理虧,他不能像現在這樣氣,俞大海是前面那個媳婦兒生的,但是他可沒過那人,他也是被騙了,但是村里人都知道那是他媳婦,還給生了孩子。
他自己也只能著鼻子認了,但是他家里太窮了,經人介紹娶了俞,也是隔壁村的一枝花,就因為眼高,一直沒有嫁出去,最后被人壞了子,倆人都有所圖,俞老頭想有飯吃,有地方住,俞不想被人指指點點。
倆人就這麼一拍即合的在一起了。
可沒想到當時城里面礦井招工人,俞老頭被選上了,礦井的工作本來就危險,后來他在作業時作失誤,夾到了手臂,在他的可以瞞下,單位的人沒有發現,所以這份工作可以給家里人,按照他的意思工作自然不是要給親兒子俞大江,但是礦井那些領導眼睛有點病,瞎呵呵的竟然選了俞大海。
還好他家大江有本事,找了個城里媳婦兒,如今城里的鋼鐵廠也站穩了腳跟。
但是現在他后悔了,俞就是個蠻不講理的潑婦,原來發工資都是去單位領,不發給,就去單位鬧,沒事就仗著當年家對自己的恩說話,翻來覆去就那麼幾句話。
‘沒有我家當年賞給你飯吃,你現在早就死在大馬路上了。’
回村種地,考慮到他的特殊況,給的是看倉庫的工作,就是現在何秀蓮的位置,活計輕省,還有滿公分。
一家人靠著他吃吃喝喝,可死老婆子還不滿足,沒事就要鬧一下,不管是不是當著外人的面,讓他一點面子都沒有。
可被打多年,俞老頭都已經習慣的被罵,而不去反駁。
俞妙妙看著俞老頭的神就知道他在想什麼,這老頭就是典型的有賊心沒有賊膽,前世用著俞大海的賠償款和補,與何秀蓮的寡母勾搭在了一起,小日子過的很是滋潤。
俞越是強勢,俞老頭的反彈越會激烈,俞妙妙冷眼旁觀,既然都在這棋局中,那就誰也別想跑出去。
“行了,喊的我腦袋嗡嗡的疼,我的心臟...拿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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