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怡笑沒去過軍營,一路騎馬趕到,結果被攔在了門口。
“軍營重地,擅闖者殺無赦!”
元怡笑趕忙拉住韁繩,從馬背上跳了下來,“這位爺,麻煩你為我通傳一聲,我是勇義侯府嫡元怡笑,有十萬火急的事求見殿下!”
守門將士可不認識勇義侯府,只冷道:“殿下豈是爾等說求見便能見的,速速離開,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元怡笑不會舞刀弄槍,怕被砍死,趕忙往后退了兩步。
行啊,不讓進去是吧,不進去也有法子見到祁玦!
“定北王殿下!我是元怡笑!聽到我的聲音,就趕出來,再不出來,你媳婦就要沒啦!”
兩名守門將士:“……”
“聽不進好話是吧?把抓起來,扔出去!”
“哎哎哎?放開我放開我,我可是你們定北王殿下的小姨子,你們敢我,表姐夫他會打斷你們的的!”
“還小姨子,表姐夫,真是癡人說夢,哪兒來的瘋婆子,竟敢鬧到軍營來,快丟出去,丟得遠一些,若是驚擾了殿下,你我可都吃不了兜著走!”
這時,一道聲音傳了過來:“何人在軍營重地喧嘩?”
守門將士看到嵇驚雪竟然出來了,趕忙跪下請罪:“指揮使恕罪,有個瘋婆子非要闖,驚擾到了指揮使,末將等該死,這便將人給丟出去!”
元怡笑被托在半空,一邊掙扎,一邊喊:“我不是瘋婆子,我元怡笑,是勇義侯府嫡,我真的是殿下的小姨子,是他讓我他表姐夫的,我沒騙人!”
勇義侯府的?嵇驚雪抬手,“放下來。”
守門將士剛把元怡笑給放下來,趕忙跑到嵇驚雪跟前,“你是指揮使?那便是管事的,快帶我去見殿下,我表姐出事了!”
“表姐?可是晏姑娘?”
嵇驚雪沒去過勇義侯府,自然也不認識元怡笑,在得到元怡笑的肯定后,嵇驚雪不敢耽擱,立刻領著元怡笑進去。
“殿下在主帳議事,你且稍等片刻,我去通稟……”
嵇驚雪的話還沒說完,元怡笑就已經開帳子,直接闖了進去。
張口便是:“表姐夫,十萬火急,我表姐出事了……”
話還沒說完,數十雙眼睛,齊刷刷的朝著看來。
主帳里坐著,一排的將領,而主位之上,正是祁玦。
通州瘟疫嚴重,祁玦決定明日就,因為瘟疫的緣故,通州如今非常混,百姓時常會跟府打起來。
祁玦在大致了解了況之后,便打算帶一支軍隊過去,既可以起到穩定局面的作用,而且也能解決人手不足的問題。
眼下,他正與將領們商議人選,這不,有人突然闖了進來,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祁玦聞聲瞧去,卻見竟是元怡笑,在聽到說晏明珠出事,祁玦瞬間站了起來。
“你說什麼,珠珠出了何事?”
元怡笑不知道軍帳竟然有這麼多人,方才還直接喊祁玦是表姐夫,這可實在是太社死了!
“那個……表姐被莊妃娘娘召宮了,昨兒個那事才過去,莊妃娘娘現在召表姐宮,不會是要秋后算賬吧?”
祁玦蹙雋眉,氣場極低,“通州一事,容后再議。”
等祁玦匆匆離開之后,軍帳一下熱鬧了起來。
“殿下何時親了?這麼大的事兒,怎麼我完全不知道?”
“沒親,但有心上人不假,就那位來過軍營,還把嵇指揮使給打敗了的晏姑娘。”
這些人連這都沒聽過,果然都是一群只知道打仗的愣頭青。
“原來那位姑娘,那位晏姑娘手極好,我們怕都不是的對手,如此看來,與咱們殿下還是郎才貌,相當般配的呀!”
“不過方才那小姑娘急匆匆的闖進來,好像說是晏姑娘和莊妃娘娘鬧矛盾了,莊妃娘娘將人召宮,要秋后算賬呀?”
有將領嘖嘖嘆:“這自古以來啊,婆媳矛盾最是麻煩,看來咱們殿下也逃不過喲!”
華清宮。
宮婢們都沒有料到,祁玦這個時辰竟然會過來,趕忙攔在前面。
“殿下,娘娘已經歇下了,請殿下稍等片刻,奴婢去通傳一聲……”
話沒說完,祁玦連正眼也沒暼一下,便大步往前走,“不想死,就給本王閃開!”
雖然祁玦子清冷,但鮮會真的怒,輕易也不會責罰下面的人。
但今日,他氣場全開,大有一番佛擋殺佛的架勢,宮婢們哪兒敢阻攔,只能人趕去通知莊妃。
只不過,宮婢前腳剛匆匆進去通傳:“娘娘不好了,殿下他……”
話還沒說完,殿門就被一腳踹了開。
祁玦迅速掃視殿一圈,但并沒有瞧見晏明珠的影。
“玦兒,你這急匆匆的,還踹門,禮儀都學到哪兒去了?”
莊妃倒是沒料到,祁玦竟然來得這麼快,看來晏明珠這個人,別的不行,告狀的本事還真是一流!
“在兒臣的面前,母妃就別揣著明白裝糊涂了,珠珠去哪兒了?”
莊妃不悅道:“玦兒,這是你該與本宮說話的態度嗎?”
正說著,殿傳來了極細小的靜,但祁玦聽力極佳,立刻抬往殿的方向而去。
任嬤嬤第一時間擋在前面,“殿下,殿有些臟,您還是不要進去……”
話沒說完,就被祁玦一把推開,任嬤嬤頓時狼狽的跌坐在了地上。
“玦兒!”
祁玦將莊妃的話拋之腦后,一把推開門。
晏明珠聽到靜,也抬頭看了過去,在看到祁玦的時候,有些驚訝,“殿下你……”
話沒說完,祁玦大步走了進來,一把抓住的手腕,下一瞬便將抱了懷中。
男人上的冷檀清香,瞬間便縈繞了的全。
晏明珠在瞬間覺到了祁玦的暴躁,心里多是清楚的,沒有馬上開口,而是手著他的后背。
“殿下,我沒事,你怎麼過來了?”
確定懷里的人是溫熱的,祁玦這才稍稍松開了手,低首仔細檢查懷里的小姑娘有無大礙。
“母妃有沒有傷害你?別怕,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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