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玦驟然握晏明珠的手,周殺伐之氣四溢。
“將軍,我不想再等了,今日幸虧你謹慎,抓住了人,但若是你沒有發現,而被拿去了頭發……我無法想象這個后果!”
惡毒的法,讓人完全防不勝防,就像是之前在通州的那次,祁玦也是被裴右相的人給暗算,差些把命都丟在那兒了。
如果晏明珠這次中招了,祁玦又不懂法,甚至都不知道是怎麼了,就只能這麼眼睜睜的看著丟了命!
只要想到這個可能,祁玦就完全無法再冷靜!
“但是我這不是發現,并且及時阻止住了嗎,沒事的,有了這次的經驗后,我已經清楚昭帝會用什麼手段了,有你在,他不敢明正大對我手,只會使些暗的招數,
無非就是那些個腌臜的法,玩兒法,我雖比不上我的兩位師父,但在這個世上,也鮮有人能超過我,你放心,下次便該到我反還給他們了!”
晏明珠可不是會坐以待斃的人,法無疑也就是那幾個,只要大致猜到對方要布什麼陣法,就能據法的反作用點,讓其遭到反噬!
祁玦沒有再說話,只是將晏明珠摟懷中,“將軍,我們出宮吧。”
晏明珠知道出了這麼大的事,雖然及時阻止沒有發生,但他必然是心有余悸的。
“好出宮出宮,不過要先去同莊妃說一聲,不然還以為是你生氣帶我離開,擔驚怕以為是自己這個做婆母的,待兒媳婦,惹兒子生氣了呢。”
祁玦蹙雋眉,但還是依著晏明珠的話,點了點頭。
晏明珠笑著手,上他眉心隆起的小山,“不要愁眉苦臉的啦,出去還把你母妃給嚇著,讓多想,來,對面的年,給姐姐笑一個呀~”
“二十及冠了,也年?”
祁玦倒是笑了,有些無奈的刮了刮晏明珠的鼻尖。
“那就是麗的郎君,別生氣了,假裝什麼都沒發生過,去給母妃請個安,再出宮吧。”
祁玦應了晏明珠的話,牽著的手走了出去。
莊妃瞧見祁玦帶著晏明珠出來了,馬上迎客上去,“珠珠,方才出什麼事了,那被帶下去置的宮婢,可是伺候不當?若是你還氣著,本宮便命人將打死!”
“只是一點兒小事,兒媳已經罰過了,那宮婢也已不在華清宮伺候,婆母不必多慮。”
莊妃這才松了口氣,“玦兒,珠珠,午膳已經備好了,如果你們不急的話,不如先用過午膳,再回王府吧?”
“不必了母妃,兒臣昨日答應了珠珠,要帶去吉祥樓試試新菜,今日就不留下用午膳了,等他日得空了,我們再宮給您請安。”
雖然祁玦面上神沒什麼變化,但莊妃還是從他的言語間,聽出他此刻心不悅,而且是非常不悅的那種,所以才會連一刻都不愿多留。
莊妃嘆了口氣,“那好吧,你們也早些回府休息,對了珠珠,這套翡翠頭面,你且收著,是前幾日尚局送來的,本宮覺著與你頗為般配,便一直留著,等你來了好給你。”
晏明珠也不是扭的人,接了過去:“多謝婆母,兒媳很喜歡。”
等祁玦帶著晏明珠離開了,莊妃臉上的笑容瞬間收斂,“去把方才伺候王妃的宮婢都過來,本宮有話問。”
“是,娘娘。”
很快,那幾個宮婢就被帶了上來,在地上跪了一排。
“方才在給王妃更的時候,都發生了什麼,仔細說來,一個細節都不許落下,否則便摘了你們的腦袋。”
宮婢們哪兒敢有所瞞,立馬就將在偏殿的事都給說了一遍。
莊妃在聽完后,皺了眉頭,“那個宮婢,故意拔了王妃的一頭發?”
“奴婢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但聽王妃的語氣,應該是這樣的。”
莊妃很是不解,“好端端的,拔王妃的頭發做什麼?”
“這……這奴婢們實在是不知,娘娘恕罪!”
任嬤嬤想到了什麼,“娘娘,奴婢聽聞有一些腌臜的巫,會拔人的頭發,來做法,害人命,會不會是……”
下面的話,任嬤嬤沒有明說,但莊妃已經聽明白了,驟然了手里的帕子。
“任嬤嬤,你親自去,抓了那宮婢,嚴加審問,究竟是何人指使的!”
敢把手到兒媳婦的頭上,簡直是活膩歪了!
喜不喜歡晏明珠這個兒媳是一回事,但既然已經嫁了定北王府,便也就是莊家的人了。
敢把手到的人的頭上,必然一個也不會放過!
更何況,晏明珠還是險些在的宮里出事的,若是真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祁玦還不得跟這個母妃徹底鬧掰?
莊妃越想越惱火,“等一下,還有那個將茶水撒在珠珠上的宮婢,也非常可疑,一并抓起來審問,必須把們的給本宮撬開,本宮倒要看看,是何人,敢在本宮的眼皮子底下歪心思!”
“是,娘娘。”
很快,華清宮的事兒,就已經稟報到昭帝這兒了。
昭帝在得知派出去的人非但沒有得手,而且還都被發現了,被發現也就算了,如今還被莊妃給抓了去嚴加審問。
真可謂是,不蝕把米,可把昭帝給氣壞了。
“一群蠢貨,這點兒小事都辦不好,去,把那兩個暴的蠢貨給封口,該怎麼做,不用朕教你們吧?”
暗衛立刻領命離開。
昭帝站在窗欞,看著外頭的日頭,眼底卻是一片森森。
“倒是朕小瞧了,尋常子,可沒有這般能耐,竟能當眾將朕的暗樁都給抓包,就算不是明珠,但也一定與明珠有不掉的干系,這個人,必須要死!”
轉,昭帝看向屏風后的老道:“道長,用頭發做法的計劃失敗了,道長可還有更好的法子?”
“若是能拿到的之,效果也是一樣的,比如簪子、手鐲等等,雖然效果不如頭發好,但要人命,還是沒有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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