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將軍,你護的是某個人,還是整個北錦國?」百里棲繼續問道。
鍾辭目複雜的看向百里棲,他當然以守護北錦國為己任。
「鍾將軍,當有一天你崇拜的人跟你的國家衝突,你怎麼辦?」百里棲句句犀利,讓人不能逃避。
「我……」鍾辭拳頭,一臉的嚴肅,「當然是……」
「鍾將軍不用說了。」百里棲不客氣的打斷他的話,「從你剛才的表現來看,你遲疑了,其實你的心也是搖的。」
「不是。」鍾辭想要反駁,但對上百里棲瞭然的眼神,嗓子裏的話再也吐不出來。
這個人太聰明了,察細微,讓他有種無所遁形的覺。
「鍾將軍,你或許崇拜某人的輝事跡,但是他也會有私心的,也藏著某些不可告人的一面,這樣的人值得你丟掉良心去追隨嗎?」百里棲說完這句,便不在說什麼。
該說的話,已經說完。
接下來便是鍾辭自己的反思。
「我。」鍾辭看著百里棲的背影,又抬頭全看夏默。
夏默笑著看向他,「鍾將軍,假如有一天夫君非得立我為後,這與北錦國歷代的規矩相駁,你是效忠你的郡王,還是效忠北錦國的制度?」
鍾辭再次語塞。
「我認為鍾將軍是一個憎分明,能斷是非的人,其實答案就在那裏,啊,天冷了,我們回去吧。」夏默也說完想說的話,轉朝著馬車而去。
趙志安跟著離開的時候,也留下一句話,「鍾將軍,男人只求無愧於心。」
回去的路上,鍾辭沒有跟上來,眾人也沒有等他。
「棲棲啊,我沒想到你會跟鍾將軍說出那番話,他臉上全是震驚之。」夏默坐在馬車上,閑來無事跟百里棲扯閑話。
「男人就該敲敲警鐘,不然就容易頭腦發熱。」百里棲涼薄的說道。
秦傲天在北錦國人中的地位是什麼樣的存在,隨便找個人打聽都知道。
秦傲天是元帥,經歷過很多的戰役,他的很多戰役都別人拿來分析傳送,是北錦國人心中的戰神,地位不可搖。
鍾辭是武將,自然對秦傲天崇拜異常。
如果利用劉葉眉來對付夏默的事是秦傲天的意思,到時候們必然要對上秦傲天。
那個時候,鍾辭到底站哪一邊?
以其這樣,不如今天攤開來講,讓鍾辭自己心裏想明白。
「原來你都把他歸納為你的男人啊。」夏默笑打趣。
百里棲可不是一個心的人,能直言不諱,定然是把對方當自己人。
「也只能是我的男人。」百里棲毫不扭。
漂亮的眸裏面滿滿都是志在必得的目。
夏默豎了豎大拇指,「牛。」
百里棲淡定的接這個稱讚,有信心,一個月的時間,必定能拿下鐘辭。
聽說鍾辭是家裏的獨子,鍾夫人又非常自己的兒子,不知道能不能把鍾家的人搞定。
「夏默,也許過段時間我要去一趟千里城。」百里棲似乎有什麼打算。
夏默意外的一揚眉,「你捨得某人?」
百里棲勾了勾角,「知己知彼百戰百勝,不急這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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