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嬴燼慢慢起,只覺得頭痛。
看著邊睡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嫣貴人陸語嫣。
嬴燼有些納悶,自己昨天明明是想要來質問陸語嫣為何要學凰兒,怎麼二人。嬴燼想了想,難道是因為自己喝醉了嗎,可是自己昨夜只是小酌了幾杯,怎麼會醉倒呢。嬴燼拍了拍頭卻怎麼也想不起細節來。自己昨夜都對這個人說了什麼,有沒有說不該說的。嬴燼突然想起來,自己昨夜似乎將陸語嫣當做了凰兒,那麼自己醉酒下說的話,有沒有說不該說的。嬴燼慢慢地浮現起殺意。這人,不能留了。
陸語嫣緩緩醒來,只見陛下已經開始洗漱準備上朝。
「陛下,怎麼不臣妾起來幫您洗漱呢。」陸語嫣一臉關切。
「朕昨日醉了,妃昨夜照顧朕辛苦了。便在養心殿歇著吧。」嬴燼話里聽不出喜怒。
陸語嫣聽了臉上浮現的臉。嬴燼看到陸語嫣揭下面紗的樣子,更是納悶自己怎麼會將眼前的子當做凰兒,明明二人本不像,只不過妝容有些相似罷了。心想果然還是下朝之後質問下陸語嫣。
「妃別走,下朝後朕來找你。」
陸語嫣聽了更加,以為嬴燼下朝還要來看自己,看著嬴燼離開的影心裏得意極了。果然自己聽祥嬪的話對嬴燼下藥是正確的。陸語嫣沉浸在即將復寵的喜悅里,完全沒有注意到嬴燼離開時冷漠的神。滿心滿意的以為皇上已經離不開自己。看著養心殿富麗堂皇的裝飾,陸語嫣想自己總有一天要做這皇宮的主人。
嬴燼下朝後,越想越不對。突然想起自己醉前陸語嫣遞給自己的酒,此事必有蹊蹺,沒有自己想的那麼簡單。
「來人,給朕查查昨晚朕喝的酒,悄悄的查,莫讓嫣貴人發現什麼。」
「是。」
一刻鐘后,嬴燼拿著一隻瓶子冷笑。那不是別的,正是陸語嫣下毒所用的瓶子。原來,昨晚在扶嬴燼時,陸語嫣便不小心落在了殿中。宮裏的太監打掃時趁陸語嫣不注意撿起這隻瓶子,給了嬴燼。
「傳太醫。朕倒要看看這是什麼。」
太醫仔細檢查過後,告訴皇上「稟皇上,此乃西域所傳到中原來的毒藥。名為致幻葯。可使人看到自己心中所想。」
「可有何毒?」嬴燼質問道。
「長此以往用此毒藥可使人失去神智,渾渾噩噩,直至死去。」
啪!
嬴燼拍桌。好一個嫣貴人,好一個陸語嫣,竟然敢對自己用此毒藥。想起昨日宴席上,陸語嫣模仿凰兒的舉,嬴燼便猜了個大概。這陸語嫣怕是想利用自己對凰兒的舊,模仿凰兒來讓自己另眼相看,又用此毒藥來讓自己晚上時真的認為是凰兒。
如此,昨晚自己肯定說了些不該說的話,那陸語嫣可有聽到不該聽的東西。還有,憑一個貴人是如何將此毒藥帶進養心殿的,這幕後指使之人自己也要揪出來。此人用心狠毒,當殺。
嬴燼的怒火越來越大。加快了去養心殿的步伐,他倒要質問陸語嫣究竟是何人指使,又有何目的。若背後指使之人想要打探當年的事,那就更留不得了。想到當年相的事,還有凰兒慘死,嬴燼的眉頭越加索。
回到養心殿,便看見陸語嫣一臉的給自己請安,嬴燼住心中怒火。
「皇上聖安。今日可還有公務纏?」陸語嫣自以為的問道。
「妃對朕的行蹤很是興趣啊。」嬴燼悠悠道。
陸語嫣沒有察覺出嬴燼的怒意「皇上,臣妾這是關心您呢。」
「哦?是嗎?關心朕?好一個關心,好一個嫣貴人。說說吧,為何要學前皇后?」
陸語嫣這才意識到嬴燼是來質問自己的。陸語嫣覺得有些納悶,不應該啊,皇上對自己不應該恩寵自己才是嗎,怎麼來質問自己,彷彿完全忘記昨日的溫。
「皇上說什麼,臣妾不懂。」陸語嫣裝傻道。
「你以為,在朕面前可以裝傻嗎?特地學的前皇后的梅花妝來迷朕,不是你乾的嗎?」
「那是臣妾旁的一個嬤嬤給臣妾化的,陛下也覺得好看不是嗎?只是巧合罷了。至於學前皇后,臣妾萬萬不敢啊。」陸語嫣繼續裝傻,心裏卻在打鼓。
嬴燼幾乎要無法遏制自己的怒火「別跟朕裝傻,不說實話是嗎?難道妃也想進慎行司?朕想,在那裏妃總該說實話了吧。」
陸語嫣這才意識到嬴燼的怒意,嚇得跪在嬴燼旁「臣妾,臣妾是學了前皇后。臣妾是想皇後娘娘故去,陛下定思娘娘心切,想要學皇後娘娘來照顧陛下。臣妾全是一片好意啊,臣妾並沒有什麼別的目的啊。」
嬴燼看著跪在旁的人,起,掐住陸語嫣的下「給朕說實話,不然,你的下場就不只是冷宮那麼簡單。」
陸語嫣此時是急哭了「臣妾冤枉啊。臣妾一直不寵,前段時間又惹陛下討厭。聽說皇後娘娘在世時盡萬千寵,故出此下策啊。皇上明鑒啊。」
「朕問你,朕昨日醉了,昨日朕可與你說了什麼?」嬴燼故意避開毒藥想從這個人口中知道有沒有聽到什麼不該聽的。
「陛下,陛下只是將臣妾當做了皇後娘娘。並沒有說什麼,只是說了些思念皇後娘娘的話。再有,再有就是…」
「再有就是什麼!說實話!」嬴燼有些不耐。
「再有就是臣妾聽不懂的話了。陛下說了些道歉的話,說對不起娘娘,還有孩子什麼的。」陸語嫣到嬴燼掐自己下的力道越來越大,為了保命,一腦的全說了出來。
「哦,既如此。倒是朕冤枉你了。」嬴燼鬆開了手。
陸語嫣似乎失掉了所有力氣,癱倒在地。陸語嫣越想越害怕,都怪那祥嬪出的主意。讓自己學什麼傾凰,如今皇上更加厭棄自己了。想到祥嬪,陸語嫣突然想起那瓶毒藥來,毒藥,是了,那毒藥去哪裏了。陸語嫣開始慌張,在上四索。
「妃是在找什麼?」嬴燼看著陸語嫣。
「沒,沒什麼。」陸語嫣可不敢開口說毒藥這事。
「來人,通知祥嬪。召集各宮嬪妃,朕要當場置嫣貴人。」
陸語嫣只覺得晴天霹靂。什麼,當場置自己。難道自己失寵還不夠,還要到罰不。不,不能讓嬴燼死自己。
「皇上,臣妾是冤枉的啊,臣妾有話要說。」陸語嫣大喊道。
「有話,便當著各宮嬪妃說吧。朕倒要給各宮嬪妃看看,什麼是在後宮耍手段的後果。」
祥嬪聽到旨意,昏了過去。在宮的呼喊中醒了過來。祥嬪以為東窗事發,自己給陸語嫣致幻葯的事被皇上發現。此次前去,怕是不止要置陸語嫣,還要置這幕後指使之人。而這幕後指使之人不就是自己。這次是徹底完了,祥嬪一臉絕。
「娘娘別灰心,事也許還有轉機。」旁的宮勸道。
對,在皇上沒有查明白前自己還有餘地。只要咬死不說是自己指使便不會到自己頭上來。就算想查,自己也早已把證據毀滅。如此想來,自己還有轉機。至於那陸語嫣,自己一定要咬死說是栽贓陷害自己。這陸語嫣,不僅沒有功得到皇上寵反倒連累自己。祥嬪一陣氣憤。
「蠢貨,一點小事都辦不好。」祥嬪也沒有了之前和睦的樣子,大罵道。
蕭千歌接到旨令后,一點也不訝異。倒是荷語驚訝的看著自家主子。
「娘娘,那嫣貴人不是昨天才得了皇上青眼,怎麼今日就置了呢?」
「去了便知。」
蕭千歌自然知道為什麼。看來祥嬪和陸語嫣走的這招並不得嬴燼心意,反而了嬴燼霉頭。傾凰,一個本該就不應再次在嬴燼面前提起的名字。這二人竟如此膽大,真是天真。若是他們知道,自己與嬴燼的海深仇可還敢這樣做。蕭千歌對二人的天真無奈。祥嬪也是太過心急,作為宮裏的老人還敢如此做。這次皇上怒,蕭千歌倒要看看二人是如何向嬴燼解釋的。
蘇婉兒這邊,蘇婉兒聽說要公開置陸語嫣大笑起來。也不知這陸語嫣是如何得了皇上厭棄,不僅沒有得到皇上寵,反而皇上厭棄,竟然要公開置。這樣一來,都不用自己手,管是不是傾凰,這下是徹底完了。陸語嫣啊陸語嫣,真是個蠢貨。蘇婉兒心大好的收拾好自己。準備看這一場好戲。
「來人啊,替本宮好好梳妝,本宮倒要看看這嫣貴人是如何自食其果的。還有那可惡的祥嬪多半也不了干係,想與本宮作對,也不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本事。這下好了,這六宮的權力只怕又要回到本宮手中。說到底,本宮才是這宮中的主人。」蘇婉兒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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