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崇際欣喜若狂但是卻又抑著不敢在臉上表現出來太多的激緒生怕又把於給嚇著了,江崇際現在只想找個沒人的地方痛痛快快的大吼兩聲,但是面對著心上人的邀請他哪敢不珍惜機會,忙聽話的順著床邊上躺下了。
於順著被子往外瞟,臉好像更紅了,他忍了半天還是忍不住的開口,「你好歹把服穿上啊,這樣著上算什麼樣子,」他出一截潔白的手指頭害的往腳下的位置指了指,「我方才將你的襲大概放在了那裏,你自己找找。」
說完也不管江崇際究竟有沒有便再也抵擋不住困意沒多久就睡了過去,聽著邊人響起的均勻的呼吸聲江崇際才敢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旋即狠狠地一收拳頭無聲的吼了一聲。
他坐起來做夢也沒有想到事會是這樣的結果,看著在自己邊睡的人江崇際角和眼底的笑意怎麼也止不住,沒想到在已經被判死刑的時候竟然還能有峰迴路轉的機會,江崇際便覺得老天爺對他實在是太好了!
他看著於清秀的小臉怎麼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激,江崇際輕手輕腳的湊過去仔細的看著於的每一寸五,又小心翼翼的將他的被角拉低一些以防悶著,整個過程他都覺得像是在做夢一樣的不真實,希這一切永遠都不要醒來。
而在另一邊隔壁院子的唐夢卻是噗的一聲將水噴了個乾淨,震驚的看向段璟弈,「你說什麼?江崇際對於……你不會聽錯了吧?」
江崇際已經顯得淡定了許多,「凌青親自去聽的你覺得會有出錯的可能嗎?」
唐夢眨著眼睛愣了幾秒,獃獃的開口,「你們這裏可以男子之間親嗎?」
別說,對於這種問題段璟弈還真認真的想了一下才開口,「沒有。」乾脆利落的兩個字讓唐夢都替江崇際和於都到一陣絕。
「那可怎麼辦,江崇際也太慘了吧,不僅要攻克於的心理防線還要面對世俗的眼,這路未免也太坎坷了吧。」
相比於唐夢的擔憂段璟弈顯然是十分想得開,「既然已經選了這樣的路,那便也沒什麼好抱怨的,說不定在咱們看來無比艱難的事對於江崇際來說還是樂在其中呢。」
唐夢抿抿,「不管怎麼說這事兒還真是夠人震驚的,真沒想到江崇際竟然還會有這種超前的意識,」唐夢越說越興,甚至想起來了自己穿越之前看過的某些,那裏面男人和男人之間的甚至比有的夫妻還要真摯堅定,
「不對啊,」唐夢轉念一想,自己看的那些里也有一部分是古代節的,而且野史上也有部分記錄說在古代是有這種況存在的,怎麼到了這個朝代竟然沒有呢?唐夢將自己的疑大致說了下,段璟弈旋即瞭然開口道。
「也並不是全然沒有,只是這種是上不得枱面的,有些宦人家為了尋求刺激的確是會納一些男孩兒府,但是大多都不會給任何名分,更別說是結為夫妻的了,所以江崇際若是想要和於永遠保持這種關係大多數人都會睜一眼閉一眼,可若是他想要給於半點名分那就不容易了。」
「怎麼還能這樣,」唐夢為他不忿,「照你這麼說做壞事的可以不被責罵,主站出來承擔責任給名分的倒是要被指指點點了,這算是什麼道理。」
段璟弈將炸的人攬進懷裏安,語氣中卻是著些看一切的薄涼,「有些事就是這樣,放在見不得的地方就會被人們認為是不存在,可一旦拿到枱面上來其他人便會立刻以道德的名義開始指手畫腳,其實他們背地裏也未必全然都是什麼好人。」
唐夢嘆了口氣,想想自己在現代的時候同之間的尚且不能被所有的人所接,如果想要結婚的話只能去某些特定的國家才可以給對方一個名分,又能要求古代人開明到什麼程度呢。
段璟弈見有些悶悶不樂隨即哄道,「既然咱們現在已經知道了這件事那以後便要更加留意些,若是他們被人抓到了什麼把柄咱們也好知道如何去幫他們善後。」
唐夢倚在段璟弈的懷裏有一搭無一搭的用指尖點著他的膛笑道,「我之前還以為弈王殿下鐵無和崇將軍是死對頭,怎麼現在在背地裏竟是這樣的為他著想了?」
「本王不過是怕戰場上一個驍勇善戰的統領罷了,以江崇際的能力不管他是什麼國家的人,也不管是否沖在前線他的本事都是值得敬佩的。」
唐夢抬頭燦然一笑,「你若是這麼說那我便也明白了江崇際為什麼事事都在和你比較卻也同樣尊重你的原因了,因為你們是同一類人啊。」
段璟弈看著唐夢明的樣子心尖一,隨即將人包裹的更加了些,喃喃傲道,「本王才不稀罕江崇際的欣賞,只要夢兒喜歡我就足夠了。」
唐夢笑著打他一下當他是又在說話,可只有段璟弈自己知道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心中是怎樣的患得患失,因為今早有暗衛來報查到的線索,種種事件表明這件事和皇宮二十年前的恩怨有關,但是這恩怨又和唐夢息息相關。
這塵封的往事已經許久沒有人再提起了,當年凡是知的人有一些已經故去了,還有一些恐怕是到死都不會說出這些來,這件事就像是埋藏在底下的巨大的網,現在有人蓄意翻起了其中一角,若是真的順勢查下去恐怕會牽一髮而全,到時候就連唐夢怕是也不得不捲其中了。
段璟弈想著的功夫懷中已經響起了唐夢平緩的呼吸聲,他將人打橫抱起輕輕放在床上又安靜不捨得看了好一會兒才轉面決絕的出了房間直奔著書房而去。
到現在為止段璟弈能想到的有可能泄的就只剩下一個人了,為了一切的安定他必須要做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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