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崇際大致了解了顧韶從開始到現在所行之事的真正原因,包括為什麼上次他能不管不顧江慕靈的死活,原來都是因為這一點啊,江崇際暗暗皺眉,等到開朝之後顧韶馬上就也要仕為,雖然他的職位不高並不值得多加警惕,可是顧韶這個人心思深沉又臉皮厚會演戲,所以還是不得不防。
江慕靈本來想和春兒去城南再玩兒一會兒的,可江崇際怕這個妹妹再闖出什麼禍來,所以便不由分說的將人抓上了自己的馬車,將軍府的馬車自然沒有弈王府的氣派,現在冷不丁的了四個人上去多有些顯得擁,江崇際怕江慕靈沒輕沒重的誤傷到於,便小心翼翼的將於安排在了自己邊,還用大半個子擋住了他,讓後的人頓時覺得安心無比。
江慕靈看自己是逃走無也只好老老實實的認命了,可誰知道還沒安靜多久就聽見馬車傳來一道冰冷的聲音,「現在沒有外人了,你能說說這麼大清早跑出來的原因了吧。」
江慕靈脖子一,還以為江崇際經過剛才那麼一鬧不會注意到這個問題呢,頓時覺得心虛連連,想要和春兒換個眼,卻也被江崇際大喝一聲嚇住了兩個人的小作。
江慕靈尷尬笑著開口,「有很早嗎?我一直都是起這麼早的啊,早起好外面的空氣也好!」
「明日我去請兩個紅師傅來教你,」江崇際面不改開口,卻聽的對面的小丫頭心驚跳忙手攔住他。
「別別別啊!怎麼說的好好地,你怎麼又用那些老闆板來嚇唬人!」
看著江慕靈撅的老高的,江崇際微微抬眉,「那幾句說實話,不然琴棋書畫這麼多門,我每項給你找兩個師傅就能困得你一年半載出不了房門。」
江慕靈的最後一點僥倖心理也被擊敗,江崇際雖然寵自己但真要是把他惹急了,這個人可真是能請來這許多的師傅圍著自己,到時候江慕靈煩也要煩死了,乾脆一咬牙一跺腳把實話說了。
「還不是因為你!」看著江崇際和於有些錯愕的表,江慕靈顯得又委屈又憤憤,「就是因為你,你最近實在是太反常了哥,所以我很有理由懷疑你背著言兒姐還從外面養了個小媳婦兒!」
江慕靈說的理直氣壯,剛一說完就應聲迎來了江崇際的一記栗,疼的瞬間脖子一抱著腦袋一陣喊疼,「你幹嘛啊!」
「說過多遍,你是未出閣的兒家,有些話只有男人能說,你這樣說出來何統,怎麼也不知道害!」
「害什麼啊,你都做了還怕人家說,分明就是做賊心虛,你讓於太醫評評理看看有你這樣的人沒有!」
江慕靈也不甘示弱,一時間馬車其餘的兩雙眼睛都投到了於的上,江崇際也隨後慢慢的轉頭看向後的人,他不知道江慕靈這是哪裏來的猜想,但是自己是千真萬確的清白,可千萬不要因為這種無端的猜測讓於誤會自己啊。
江崇際回頭的過程極其忐忑,但好在他沒有一轉就看見於或是傷心或是憤怒的神,而是先撞見了他一雙烏黑明亮還有些不解的大眼睛,於眨眨眼看向江崇際,「你在外面還藏了一房妾室?」
什麼跟什麼嘛!江崇際差點就要氣的跳起來,他慌忙開口,「天地良心我只有李家小姐一個未過門的正房夫人,外面別說是妾室了,就連人我都不認識一個啊!」
看著江崇際慌忙解釋的樣子於忽然噗嗤一笑,捂著連連點頭,「好啦好啦,我自然是了解你的,」他臉微微一紅,對於江崇際人品這件事於從來都是篤定的,更不相信他會背著自己在外面藏什麼,只是想要看看江崇際會作何反應罷了,現在見到了還是要幫他解決問題的。
於探出頭去,「江小姐既然能這樣說那也一定是有所證據,不知道你是發現了什麼呢?」
江慕靈沒好氣兒的看了江崇際一眼,「證據我倒是沒有,可是我哥最近的行蹤實在是太鬼鬼祟祟了,就連大年夜都不老實在家待著,還有時候大半夜的跑出去,這分明就是要去見什麼人的樣子,我有一次跟著他就是到剛才那裏才跟丟的,所以我想哥哥當時一定是藏到了什麼人的家裏,所以才會想要再來打探一下附近有沒有住什麼人。」
江崇際和於聽完江慕靈的解釋之後都微微愣住,尤其是於方才還是看熱鬧的心態現在就不自覺的紅了臉,江慕靈中間還例舉了許多江崇際在家反常的例子,巧的是幾乎每個時間點都能和於的時間線對上。
而江慕靈覺得江崇際最反常的那幾天就是於在弈王府行針的那幾日,江崇際為了解他後顧之憂所以那幾日總是往返在弈王府和於家中間,也難怪江慕靈會對此有所懷疑了。
江崇際聽完這話也是長舒了一口氣,他回頭看見於紅的耳尖就知道他已經想到了那幾日都是和自己有關的,便也終於安心不會被於誤會了,看著馬車又安靜下來的樣子江慕靈不由得急了,「到現在你總能說是藏到哪裏去了吧,我甚至還懷疑你是不是真的和弈王妃……結果今天早晨就傳出來了流言!」
江崇際作勢又要抬手,嚇得江慕靈趕快抱住腦袋,江崇際看這副樣子咧一笑,好奇問道,「那你可曾查到附近有沒有什麼絕世?」
江慕靈放下手臂不甘心的撇撇,「沒有,等我把這片都徹查清楚之後我就去青樓找,就不信一個看得過眼的人都沒有!」說完這話果不其然又看見了江崇際重新揚起來的拳頭,所以也就早早的做好的防範的姿勢。
這句話可是把江崇際給氣到了,「你還想去青樓!你可曾還知道自己是個姑娘家,看來我不得不給你找個嚴厲的師父好好管教一下了!」看著江崇際生氣的樣子江慕靈卻是迎著他抬起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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