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澤見臻貴人發傻,立馬擺手道:「沒什麼事的話就回你的華宮閉門思過,好好想想自己的妃位為何一降再降。」
臻貴人看了李雲澤一眼,最後也只能無奈的欠退了出去。
在臻貴人走後,陳福有些納悶的詢問道:「皇上,你今日沒去早朝不假,可您不是放了那宮假期嗎?那娃早上也確實沒……」
「嗯?」李雲澤長哼了一聲。
「奴才多,奴才多。」陳福很快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趕出小手打了自己幾個子。
「陳福,替朕跑一趟。」李雲澤又接著下命令。
「皇上儘管吩咐。」陳福走到跟前,準備領命。
「去一趟辛者庫,把臻嬪所說的那個監工太監和幾個宮全殺了。」李雲澤面不改的下達了命令。
陳福咽了咽唾沫,雖有震驚,但還是在第一時間扣手答覆道:「奴才遵旨,這就去辦。」
而在打掃階梯的陳安寧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看見臻貴人信誓旦旦的衝進未央宮后又氣急敗壞的走了出來,在看了陳安寧一眼,更是氣的哼了哼離開了。
臻貴人剛走,陳福也急匆匆的走了出來,準備去辛者庫理李雲澤代的事,陳安寧出於好奇的向陳福詢問了一句:「公公,剛剛臻貴人來這裏做什麼?」
陳福看了陳安寧一眼,但最終還是沒有把剛剛發生的事給說出來,畢竟他也還沒得到李雲澤的準許,只是敷衍的和陳安寧的說了句:「反正不關你的事,好好掃你的地去吧。」
陳安寧被說的有些雲里霧裏的,瞧臻貴人剛剛那陣仗,分明就是沖著自己來的,不過陳福既然不願多說,陳安寧也就識趣的沒在多問了,繼續掃起自己的地來。
只是時間過了一會後,等陳安寧再次抬起頭,卻發現錦妃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出現在自己後了,錦妃的鬼魅現倒是把陳安寧嚇了一跳,但穩住了緒后,陳安寧還是立馬說道:「錦妃娘娘,皇上就在未央宮裏面,你要見他直接上去就可以了。」
錦妃卻是含笑的搖了搖頭說道:「我並非要見皇上,而是見你。」
「見我?」陳安寧聽到此話,心裏也猜到錦妃找自己肯定是有事的,但也只能無奈的攤手道:「抱歉,錦妃娘娘,我這邊還得打掃。」
「無礙,反正我現在也沒啥事,我有的是時間等你做完。」錦妃似乎早就有了這個打算了,所以眼神一掃,旁邊的宮便立馬搬來一個小凳子放在了錦妃的面前,讓錦妃坐著等陳安寧。
錦妃擺出這副架勢等自己,讓陳安寧總覺得哪裏怪怪的。
不過也還好沒等太久,便等來了接班的人了,在替換掉了清掃工作后,陳安寧也跟著錦妃到了附近的一個涼亭下。
錦妃隨即使了個眼,那宮便將先前早就備好的茶點全部開始按順序擺滿了整張石桌子。
「錦妃娘娘,您這是?」陳安寧有些不解的著錦妃。
錦妃則是十分從容的說道:「你掃那麼長的階梯,也總歸了,在談事前,墊點肚子也是好的。」
陳安寧退到一旁,很實誠的答道:「清掃未央階梯是皇上指派的任務,也是我這種做下人應該做的事,娘娘的這賞賜,恕我不能接。」
「那如果是我命令你坐下來吃呢?」錦妃挑眉反問道。
「如果娘娘要奴婢做事,奴婢除了順從還能有其他法子嗎?」陳安寧也很巧妙的做出了反問。
錦妃在這一刻也不得不佩服陳安寧的臨場應變能力,也是笑了幾聲說道:「陳安寧啊陳安寧,說真的,我要讓你為我的這件事真的一點都沒有選擇錯。」
「錦妃娘娘,你到底想和我說什麼呢?」陳安寧卻沒有任何的笑意,總覺得錦妃這也吊著自己,有些不舒服。
「陳蕓蕓死了。」眼見陳安寧如此心急,錦妃於是也不打算在兜圈子了,立馬就說出了關鍵的一句話。
「哦,死有餘辜。」
只是讓錦妃沒有想到的是,陳安寧的表異常的平靜,甚至還很淡然的說出這句話。
「人是你殺的?」錦妃試探的詢問了一句。
「我說不是你信嗎?」陳安寧反問道。
錦妃只斟酌了片刻,便笑著答道:「我當然相信,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陳安寧見錦妃言又止的模樣,整個人顯得有些疑了。
錦妃很快一笑道:「只不過在辛者庫的那些人好像都指證是親眼看到你殺害了陳蕓蕓的。」
「你的意思是?」陳安寧眉頭一皺,很快反應了過來:「剛剛臻貴人來找皇上就是為了指證我殺人的事?」
「八九不離十,我得到消息后,也是馬上來這邊,為的就是能夠替你向皇上求,讓他網開一面,可現在看來,我反而多此一舉了。」錦妃說著,便倒了兩杯酒,起將其中一杯遞給了陳安寧,接著說道:「就連皇上都護著你,你說你要是參加選秀,那不是妥妥的能選嗎?」
陳安寧角了,皇上護不護陳安寧不知道,但皇上卻著著實實的讓自己掃了那麼長的階梯,累的自己當場昏倒這是事實。
不過錦妃都再三敬酒了,陳安寧也知曉自己再不喝肯定也博了的面子,於是接過酒杯一飲而盡道:「謝謝錦妃娘娘賜酒,如果您沒有別的事的話,我想回去休息了。」
「難道你對這件事一點都不到震驚嗎?」陳安寧這副表現著實讓錦妃到有些奇怪,忍不住詢問了一句。
陳安寧則是從容的答道:「對於我們這種底層人來說,生死只是主子們一念之間的事,所以不管是皇上亦或是錦妃娘娘你,能做出什麼樣的舉止對我而言都不稀奇,所以何來震驚?」
「陳安寧,你的覺悟比一般宮高出不,難怪明妃和皇上都如此的看重你。」錦妃稱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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