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按照本能行事的，如玉并未欺騙溫靈，想要的是填滿這個起源空間，為此所有能填滿這個空間的方法，都是想要嘗試的。

無論是和眾生合作，還是如今坐在這里，都不過是的一種嘗試罷了。

“事實上，我想你們可以對我不要那麼警惕。”如玉認真地說著。

“我是這個世界本，雖然這樣說不太對，但我想你們應該能夠理解，我記錄著這個世界的所有過去和現在，哪怕是如今，我也忠誠地記錄著這些東西。”

“溫靈，你是知道的，我曾經有書頁被你燒掉了，而那段記憶最后怎麼樣了呢？”看向溫靈，“它消失了，像是從未來過一般，你們覺得這樣的我，可以被殺死嗎？”

溫靈無言以對，當然知道如玉的意思是什麼，但如果繼續放任發展下去，那后果也是不堪設想的。

“你現在坐在這里和我們心平氣和地談論，應該是因為你找不到更合適的方法了吧？”路澤的手仍然和溫靈握著。

他因握劍而略有糙的拇指輕輕挲著溫靈的手背，聲音平淡無波，“你想和我們尋求合作的話，就不用這麼拐彎抹角了。”

“拐彎抹角嗎？”如玉眨了眨眼，既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嗯，既然你說得如此直白，那我便也說一說我的想法吧。”

“首先和現實建立鏈接的事，你們完全不用擔心，它真的不會再鏈接起來了，因為某些東西斷了就是斷了。”

“其次，在我的故事中，因為路澤是其中的主角，所以大部分的容都是圍繞著他產生的，而我想要填滿這里，就需要路澤做出更多的事。”

“這是什麼意思？”溫靈皺起眉來，“什麼路澤做出更多的事？”

“你們知道人的夢境和現實的時間流速不同吧？”

“嗯。”

“我希路澤能在夢境中，經歷更多的事，這樣雖然現實還是一天時間，但他卻會經歷更多的事。”

如玉認真地說道:“我想填滿這個世界，而填滿之后，或許會有很好的事發生。”

“很好的事？”

“嗯，這是我的直覺，我保證不會是壞事。”如玉說道:“我是不會說謊的。”

“你覺得如何？”路澤看向一直沉默不語的天道，后者直到這時候才緩緩眨了一下眼睛，沉著開口道:“我覺得可行。”

“既然已經和現實斷掉了鏈接，那這片思想海洋、”

“起源空間。”如玉糾正著他。

“好吧，起源空間，它填滿了應該也不會出現什麼不可挽回的后果。”

溫靈握了路澤的手，“你是怎麼想的？”

“我還想再問一件事，你是想讓我在夢境中，經歷什麼事呢？”

如玉笑著看向溫靈，“這就要看溫靈的了。”

“我？”溫靈茫然地睜大眼睛，手指著自己，“為什麼要看我？”

“因為只有你才能在書上寫下未來。”如玉理所當然地回答著，“你忘記了嗎？你以前就在那上面寫過東西，也只有你才能寫下東西，其他人如果寫了東西，就會像歐冰清和路飛瑤那樣為我書里的一部分。”

“可這是路澤的......你不會想讓我寫故事吧？”溫靈擺著手，“我不會寫啊，我從來沒寫過故事的。”

“夢境可不需要一個完整的故事。”如玉認真道:“每個人的夢，只要有幾個關鍵詞，就能夠編織出來，所以你只要寫上幾個詞語，或者一句話就好了。”

“可是......”溫靈糾結了一下，“那我能進去嗎？”

路澤角翹起一笑意，“當然，你可以把你的名字也寫進去，比如......路澤和溫靈去現實世界找溫靈的父母之類的。”

“呃，這樣也行？”溫靈眨了眨眼，突然就有點小激起來。

如玉點點頭，“只要你寫的時候想著自己的父母就好了，其余的一切給你們的潛意識，想試試嗎？”

“你真的要試試嗎？萬一是騙我們的怎麼辦？”溫靈看著路澤，一般這種時候都是男主拿主意。

畢竟男主角的運氣......好像都是破而后立的？

突然就覺得不太妙了。

路澤想了想，“當然，我想試試。”

“好吧。”

很快，筆墨全都擺了上來，如玉將一張空白的紙張放到凝結的桌子上。

被三雙眼睛看著，溫靈有點張，主要是的古代字跡實在有點丑，之前還被如玉給鄙視過一頓來著。

“別張。”路澤走到后，手握住溫靈拿筆的手背，聲音溫和，“那麼我們就寫剛才那一句話了？”

“嗯，先寫了試試看。”溫靈點頭后，路澤便帶著的手在紙上寫了起來，揮毫潑墨間，幾行漂亮瀟灑的字便在紙上顯現出來。

路澤頓下最后一筆，頗為滿意，“還不錯，比我之前寫的都好看一些。”

“不用這麼哄我。”溫靈撇撇，這些字都是路澤握著的手寫的，本比不過路澤自己寫的字跡。

如玉收起那張紙，笑瞇瞇地說道:“那麼，你們想直接在這里進睡夢狀態，還是回去呢？”

“只要睡覺就能進嗎？”

“嗯，沒錯，只要睡覺就能進。”如玉想了想，又拿出幾張紙來，“你們再寫幾張吧，一個晚上可以做很多夢的，別浪費了。”

“還要再寫什麼......”溫靈一時想不出更好的故事容。

而路澤則在沉默片刻后，又握住了溫靈的手，“你之前不是看過，那種妖化形，喜歡什麼樣的妖？”

“呃......狼。”溫靈漲紅了臉，這種在別人面前揭開黑歷史的覺，還真是令人恥的想要鉆進地啊。

但幸好在場除了路澤，剩下兩個人、或者說他們都不是人，天道和如玉都對妖化形沒什麼覺，也沒有毫要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