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薇在姚家被姚家的丫環燙著了,這自然是姚家的過失,縱使他們心有不滿,也不得不管。
“倩倩快帶凌姑娘去你院兒里。”姚忠令沉著臉眉說。
“是。”姚倩倩走到凌薇面前,忍著上揚的角,看著說:“凌姑娘快隨我去吧!若是燙破了皮,跟子沾上了那便不好了。”
凌薇見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直接道:“我才不隨你去,跟著你去了,指不定還有旁的在等著我呢?”
怎麼知道的?姚倩倩一怔,心虛的眨了眨眼睛。隨后又想:不對,是不可能知道的。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張氏惱怒的看著凌薇問。
家倩倩好心帶下去看傷,換裳,卻說這樣的話,弄得好像家倩倩會害一般。
凌薇不客氣的說:“字面兒上的意思,或者你問問你兒,等我去了院兒里,有打算如何害我?”
“你們不要太過分了。”姚忠令的怒了,“你們兩次三分的說話不給我姚家面子,本都沒與你們一般計較。可你又說我家兒要害你,我家倩倩與你一無過結,二無仇怨,為何要害你?我看你分明就是狗咬呂賓,不識好人心。”
既然他們不識抬舉,給臉不要臉,那他也沒有必要再讓著他們了。
凌薇:“……”
我是被人罵狗了是嗎?
“姚大人你可以計較的。”蕭易沉一雙微瞇的桃花眼中散發著森人的冷意。
“你說什麼?”姚忠令差點兒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蕭易沉看著他道:“我說你可以計較,因為我們就沒把你這個小小縣令放在眼里,也本不屑來赴你這個沒有一沒能力,二不作為,又貪功又貪財的小縣令的宴。”
他本想來走個過場,拿到名單便離開,可這姚家人非要找事兒,那便被怪他不客氣了。
“你……”姚忠令指著蕭易沉被他的話懟得說不出話來。雖然這都是事實,但是從未曾有人敢當著他的面兒說出來,他便自欺欺人的認為,自己是一個好的父母。可是他這個自欺欺人的假象,今日卻被人破了,這讓他很憤怒也很難堪。
“你他媽說什麼?”姚玉安容忍不了旁人這麼說他爹,作勢要去打蕭易沉。
“大哥。”姚倩倩忙拉住了他哥的手。
蕭易沉沖姚玉安道:“你問問你爹,一月,已經有二十個被搶到擄走,下落不明。他破不了案,為何不往府城上報,讓上頭派人下來查,派兵下來守著?防止再被強盜擄走?造就了這慘絕人寰的人間慘案?你再問問你爹,明明是我們找到了強盜的老巢,制服了強盜才,才通知他上老虎嶺拿人的,怎麼又了配合府了?你再再問問你爹,從老虎嶺搜出的那些贓,又去了何?”
姚忠令臉大變,額頭上冒出了許多冷汗。他自以為沒人知道,沒想到他們都清清楚楚。若是他們說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