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嫵更開心了,嘖,一大早就是盛宴,跟俊男一起吃飯,多麼幸福啊。
云嫵開心地跟他們打招呼:“早上好呀。”
丘霜公主用那雙明亮的大眼睛瞪著:“你是誰啊,你怎麼會在攝政王府?”
據所知,攝政王府里除了丫鬟,是沒有其他人的。
這人裝扮得跟攝政王府的主人一般,肯定不是丫鬟。
丘霜公主好氣啊,尋了這麼大一個由頭,犧牲自己的自由跑來讀書,就是為了接近攝政王。
結果攝政王府怎麼有人?
“公主,我是攝政王找來陪你一起去國子監的陪讀,我們攝政王你一個子在國子監不方便呢。”
云嫵笑瞇瞇地給解。
丘霜公主果然開心起來:“攝政王他對我這麼用心嗎,不過你是什麼份為何找你來陪本公主。”
“不只是有我一個,據說還有幾個,他找的誰我也不太清楚。”
赫連勾了勾,一雙桃花眼打量了云嫵幾眼:“你是昨晚跟在殃殃邊的那個護衛。”
云嫵:“……”
殃殃?
這稱號讓人有很不健康的想法。
“赫連,你是不是想滾出府?”一道冰冷的聲音從后響起。
戴著鬼面披著薄氅的夜殃從外面走進來,膳堂的空氣突然冷了好幾度。
赫連勾笑得邪魅:“怎麼殃殃不愿意讓我這麼喊你,以前我這麼你的時候你不是很開心麼?”
云嫵一臉不敢置信地看向夜殃,這不會是真的吧。
這是能聽的嗎?
“閉,你還想要你那張活著的話。”夜殃走到餐桌坐下:“用膳。”
大家落了座,云嫵只能選擇唯一沒人坐的夜殃對面坐下來。
夜殃冷皺了下眉,沒說什麼開了筷子。
云嫵抬頭時不時地看一下夜殃,又看一下一張雌雄難辯的人赫連。
這兩人……是不是有什麼很勁的過往。
心里有點,好想知道啊。
丘霜公主一臉嫌棄地瞥了眼赫連:“你好不要臉。”
怎麼連這個不要臉的大夏王子都好似要來跟搶攝政王一般。
這個斷袖,大夏那麼多的男人不夠他禍害的嗎。
赫連一點不在意兩個人對他的好奇和不滿。
他仍然一臉魅笑地看著夜殃:“殃……攝政王,天戴著鬼面做什麼,把你那張絕的容出來給本王子欣賞欣賞。”
夜殃一筷子就往他那雙放秋波的眼睛了過去。
赫連迅速地用筷子擋住他的攻擊,兩人的筷子在空中飛快地過著招兒。
看得云嫵目瞪口呆,哇,原來筷子也能打斗得這麼好看。
赫連這個人竟然能在夜殃的手上過招,還能游刃有余。
兩人越看越有激。
丘霜公主夾了筷紅燒在碗里,看著眼前的景也不知道是吃呢還是不吃。
云嫵朝笑道:“公主,我們趕吃,要不然他們打得起勁萬一把菜全打翻了,我們就別想吃了。”
云嫵迅速地給自己碗里夾了一碗的菜,往后退了幾步,蹲到了門檻上吃了起來。
已經覺到這兩人都沒控制自己勝負,是要真打起來了。
順便還把丘霜公主給拉了一起:“這里安全。”
丘霜公主看著打得忘我的兩人猶豫道:“我們要不要勸一勸啊?”
“沒用,你覺得你能勸住兩個王者嗎?”
越是王者越有自己主見,越不是誰能勸得的。
而且也想看看這兩人到底有多強。
夜殃和赫連的筷子越來越快,剛剛還坐著,現在已經站了起來。
不知道是誰先丟的筷子,反正不一會兒就開始對掌了。
桌子上那一桌的菜自然沒能幸免,全被打翻在地。
而這兩人竟然一點菜湯都沒有沾到。
云嫵看了一會兒,覺得這兩人不分伯仲,便認真地吃完了飯。
“公主,我們不管他們,吃完飯我帶你去國子監。”
估計這兩人得打好一陣子,如果雙方都不拿出絕招的話。
丘霜公主再擔心也不能再留下來了,國子監要求很嚴格,每個學子都得按時上課。
無故遲到是要被罰很重的。
云嫵可不想被罰。
拉著不想走的丘霜公主一起上了馬車。
早有夜殃打過招呼,所以他們進國子監很容易,一路暢通辦完學手續進了最好的國子學。
國子學里大部分是靠祖輩蔭恩進來的,只有部分是靠真材實學靠進來的。
所以,里面很多陵安的紈绔子弟,從十幾歲到二十幾歲的都有。
這些紈绔子弟還從未在學堂里見到過子,看見們來上課自然起哄。
丘霜公主還好,大草原上他們和男子的拘束沒有中原這麼多。
可陪同來一起讀書的另幾個子就是又臉紅又惱。
都是未嫁過人的子,哪過人這麼起哄。
明華抓了抓云嫵的袖低聲道:“我要向十五舅舅告狀。”
云嫵笑了:“你多大人了,還告狀呢,人你十五舅舅可沒時間管這些。”
夜殃看著不怎麼管朝廷的事,但權勢這麼大,自然不可能悠閑,很多事兒都要管的。
何況這種學堂里的事哪需要麻煩夜殃。
他將人送進來,難不一回欺負就去跟他告一狀不。
再說告這種夜殃也不會管啊。
云嫵一把推開擋著們路的幾個人:“讓開,這是丘霜公主,你們好大膽子竟敢擋的路!”
“丘霜公主來我國不就是想選個如意郎君做附馬嘛,我們國子學的可都是陵安最好的年郎,丘霜公主不如說說想要什麼樣的夫君,我們幫你選選啊。”
丘霜公主再怎麼大方,可這會也惱了起來:“本公主是來學習的!”
雖然是找個借口接近夜殃,但也確實是來國子監學習知識的。
不學怎麼配得上攝政王。
可這些人說得好像是特意跑來國子監選駙馬的。
帶頭的是康王世子夜楠,他一臉猥瑣地笑:“學什麼習,嫁個好兒郎,讓他好好教你,關起門來教豈不是更好。”
云嫵皺了皺眉頭,這群狗東西難道不知道丘霜公主對大周的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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