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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今天又在哄王妃》 第190章 全天下討厭的女人都一個樣

夜殃只要云嫵不會不開心,他都無所謂,留下夜榛也無所謂。

有人能影響到他的心

宴會定在了行宮大水榭那邊,水榭兩邊輕紗帳幔垂罩,外面的暑氣進不來,水面的涼氣又能讓人覺到舒服。

在這里連冰盆子都不用擺就可以過一個涼爽的夏天。

云嫵還真想在行宮多住幾天,等嚴熱過去再回攝政王府。

宮人太監忙碌地穿梭其中,世家公子們或坐著或圍著聊天。

世家子也都是大家坐在一塊兒,男雙方涇渭分明……

云嫵朝寶譯使了個眼,寶譯笑瞇瞇地走了進去:“各位公子小姐們,按名單座。”

夜殃牽扯著云嫵落了座,云嫵看著這一長串的公子小姐們,個個鮮青蔥,正苗紅的,值都很高,真是賞心悅目,比池塘里的荷葉和錦鯉還好看。

寶譯的聲音響起,眾人看到攝政王來了立刻噤了聲,老實得像在課間吵鬧的孩子聽到了上課鈴聲。

座位是四個四個人一張八角桌,四個人中有男有,也有純男純,更有三男一,三一男。

基本都是隨便打坐的,但是謝櫻,明華,王笑笑幾個是有特意安排夫君人選的,能讓們多流下。

至于晉王世子,呵……很坦然地帶著如靈坐在了他們那桌上,如靈的椅還不夠八角桌高,夜榛親自抱著坐上的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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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櫻垂下眼眸,雙手地握,夜榛竟然把這個人帶來了。

他不知道云嫵和攝政王有多討厭這個人嗎?

他是什麼人,要把帶進來。

謝櫻原本有的害張全沒了,心里只剩失,這就是崇拜的蓋世英雄嗎?

打仗那麼厲害,卻一點不懂人世故?

抬頭看向夜榛:“世子我們這桌好像是四個人,您這是帶的誰?”

心里失上也沒打算留,這人自己難道不知道自己有多討厭,怎麼好意思來參加嫵嫵弄的宴會。

真的好不要臉,難怪明華那麼討厭

如靈白著一張臉咬了咬自己的,低垂著頭喃喃地道:“我……”

“謝五小姐,本世子已經稟告過了攝政王和云嫵郡主,如靈小姐是因為有事所以才與本王一起的,抱歉可能讓這桌多一個人。”

夜榛一臉歉意,他也不是故意要帶如靈的,只是如靈剛好和他一起在神機營,以往都是他送回小莊子上。

可今天他要來參加宴會,宴會是昨晚突然通知的,他來不及通知如靈今天不要來神機營,讓一個人回去他又不放心,只好把帶上來赴宴,參加完宴再將送回去。

他想著反正只是個宴會,多帶一個人也沒事,誰家還不帶一兩個姐妹或者兄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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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剛剛攝政王直接讓他滾,到后面可能是干娘求的,又讓他們進來了。

謝櫻這麼問,他是真覺得抱歉,又心疼如靈被人這樣對待,只得好好地道歉,讓他們不要怪罪如靈的突然出現。

如靈頭垂得更低了,聲音哽咽地道:“是我唐突了……”

同桌的另個公子見這樣楚楚可憐心疼地道:“既然攝政王都沒意見,我們自然沒意見,姑娘不必自責。”

謝櫻見著這樣子,忍不住冷笑,這和那個天我見猶憐的姨娘可真是一個樣兒。

天天在父親面前裝得弱病般,仿佛隨時可以倒地,別人一說就嚶嚶地要哭。

原來全天下討厭的人都一個樣啊。

謝櫻不咸不淡地道:“這位姑娘,又沒有人欺負你,你做這般樣子給誰看,是想讓別的桌看著好像我們在欺負你嗎,你一個不速之客我問一下而已,你這仿佛馬上就要掉眼淚是怎麼回事?

問一下就要落淚,你是什麼金疙瘩不,別人還問不得?”

如靈把頭垂得更低,眼淚啪噠一下就往下掉。

謝櫻立刻站了起來:“云嫵郡主,攝政王,我請求換桌,我們這桌有個一聊天就落淚的,我不敢跟坐,免得別人還以為我欺負了。”

這一大聲,所有人的目都看了過來,紛紛議論起來:“那人是誰啊,好好地來參加宴會哭什麼,真是晦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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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知道是誰,聽說是晉王世子帶來的,看還坐著椅呢,也好意思來參加這樣的宴會。”

“你們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之前攝政王不是一劍差點殺了晉王世子嘛。

就是因為這個人,晉王世子為了幫這個人誣賴云嫵郡主,讓攝政王生氣了。

這個人還不要臉的說自己是攝政王的救命恩人,要將云嫵郡主的藥鋪給關了。

怎麼敢來的啊?”

“晉王世子是有多蠢啊,還把這種人帶來,云嫵郡主和攝政王會高興才怪。”

如靈怎麼也沒想到謝櫻會這麼作,怎麼能這樣!

現在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一臉無助地看向夜榛。

謝櫻大聲地問向旁邊兩個同桌:“你們可要幫我證明,我剛剛就問了一句是誰,就自己哭了起來,我可什麼也沒說,更沒欺負。”

同桌的公子聽了旁邊人的議論瞬間明白過來這是個什麼樣的人。

他趕道:“對啊,沒人欺負,就見我們桌多了個人問了一句是誰,自己就哭了起來,搞得像我們有人欺負一樣,我也不想與同桌了。”

另一個公子也點了點頭:“確實就問了一句是誰,不知道為什麼就哭了,仿佛了天大的委屈。”

夜楠朝謝櫻揮了揮手:“既然想換桌來我這桌,李響你不是向來憐香惜玉,去看看那可憐無助的人是怎麼回事。”

夜楠一腳踢向李響的椅子,李響立刻會了意站了起來:“來,謝五小姐,我跟你換個座,誰都知道我李響最憐香惜玉從來不會欺負人的。

要欺負那也不是在這里,嘿嘿。”

李響一屁坐在了謝櫻的座位上,謝櫻猶豫了一下坐到了夜楠那桌。

心里覺惡心極了,還想著跟夜榛聊一聊,看來是沒必要了。

果然跟明華們說的一樣,拈不清的狗男人,跟那父親沒兩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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