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蓉冷哼一聲,“這話應該是我問姐姐才是,流水的皇帝,鐵打的氏家,這個連三歲孩子都懂的道理,姐姐竟然不知道?”
秦畫微微蹙眉,這荼毒的太深了,怕是掰不回來了,搖搖頭,“你也應該知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就算流水的皇帝,那也是皇帝,可懂?”
“哈?”秦蓉見說不通,一臉你是傻子的看著秦畫,“看來你不知道……”
“我知道,但氏家之戰,源于利益,稍稍利用,別說皇帝可是殺了他們,就算我也輕而易舉。”
秦畫冷冽的說完,指著那些影子,“這些都是皇后給的,還是安國公給的?”
“這就不勞三姑娘心了。”葉氏接了話,揚起一抹得意,“一句話,在你爹還活著的時候,我與你們互不相干,誰要是敢我的荷塘曉月,那就別怪本夫人心狠手辣。”
秦畫瞬間溢出煞氣,“這麼說,你是在等我爹沒命了?”
森冷的氣息鋪天蓋地,秦蓉嚇得哆嗦一下,忍不住恐慌,后退幾步。
葉氏雖有一些膽怯,可到底歷經風霜,只是一瞬,就恢復了淡然,“本夫人可沒說這話,三姑娘可不要胡栽贓。”
“是不是栽贓你心里清楚。”
秦畫抬手,指著秦蓉,“葉氏,里流著的可是秦家的脈,就算我父親有什麼三長兩短,也別想走出秦家大門。
而你嫁秦家的那一刻,這輩子就離不開了,我也可以為了秦家,將婚事延遲到父親回歸那日,所以你的想法最好別真,不然我讓你們母生不如死。”
“本夫人可不是嚇大的,所以三姑娘……”
“稱鄉君吧!”
秦畫打斷葉氏的囂張,揚起一抹冷然,“葉相走陸路去了東邊,然后坐船去了西南,若是想幫你殺了我爹,或者我大哥,他必須到西北,可惜啊,他的船去不了,而陸路也過不去,所以你好好等著,我父兄回家。”
說完,甩袖轉,揚聲對青雀下令,“傳話下去,從今日起,荷塘曉月上下對主院不敬,主仆上下全部罰奉三月,大廚房也不用送吃食,讓們自己在小廚房解決,需要什麼東西,讓們的影子出門解決吧!”
葉氏一愣,頓時傻眼,怒吼一聲,“秦畫,你怎麼敢本夫人?”
“我什麼時候你了?”秦畫回頭,溢出一抹冷漠,“你們去哪里就去哪里,沒人會阻攔你,只是收回秦府給你們的好罷了。”
說著,哼一聲,“別把自己擺的太高了,也別太白眼狼,不然會讓人惡心,與你多說無益,好好看著吧。”
說完,回頭招呼靈瓏,便揚長而去了。
青雀看了一眼院子里的,眼里溢出殺氣,這些影子能出現在秦府,看來得讓風雨回來了,不然主子出事,后果……
瞧著主子遠去的背影,青雀立刻去個大管事那邊,將秦畫的命令傳了下去。
各大院早就收到正院主母暈倒的事,這會兒收到原本掌家姑娘的命令,一點也不意外,自然的應著照辦。
秦畫帶著靈瓏又去正院,剛到門口,就被周嬤嬤攔著,眼里閃著淚花,“姑娘,夫人讓老奴在這里候著您,讓您不用管這邊,子骨沒事了,只是需要靜養,讓姑娘先忙自己的事。”
秦畫了手,心里有些不是滋味,這個溫的人,總是為著想,雖然心里很暖,可這會兒卻……
算了,也沒多久時間了,再忍一忍就好了。
秦畫點點頭,“好,那嬤嬤替我好好照顧母親,等過幾日我忙好,就來看母親。”
“是,老奴一定告訴夫人。”
周嬤嬤頷首行禮,恭送秦畫。
秦畫虛扶了一把,便轉離開,回了幽蘭苑。
靈瓏心疼的開口,“姑娘,可需要休息一下?”
折騰了晌午,姑娘連朝食還沒吃了,這會兒回來,肯定要去書房。
“不用了,你去先吃飽,再給我送些吃食,不用繁瑣的,能吃飽就行了。”
秦畫吩咐后,就開始工作,決定要在最短的時間里結束這些事。
靈瓏心下一,應聲就快速退出去,想著這個府邸給自家姑娘帶來的災難,心里有著說不出的怨恨,狠了一下心腸,招來兩個二等丫鬟,與們附耳兩句,便揮了揮手,“去吧,做好了,有你們的好。”
這些二等丫鬟都是出自妙仁閣,自然心領神會,應聲后就出了院子。
靈瓏回頭看了一眼書房,低喃著,“姑娘,這次奴婢一定讓你從這個牢中走出去。”
*
連續半月的高強度工作,秦畫終于完了所有的布置,且很多生意也漸漸有了效。
惠民署開業后,生意就很好,雖然秦畫沒有時間去,但傳回的消息讓也很開心,特別是重要的幾個鋪子,幾乎超出的想象。
那些氏家一開始還穩得住,可漸漸的就知道不對勁了,不但京城的易讓他們的莊子和副業收益了一半,連帶著自己母族的收益也跟著阻。
明明看著牢不可破的氏家聯盟,一下子就被秦畫撕了一個口子。
家里有錢的氏家還好些,但像明家這種靠著莊子和收租度日子的家族,從秦畫開始后,不過一月多點,他們就完全招架不住了。
明宸完全不管,將自己的母親和祖母送去了惠民署,安排在那邊解毒養病,一下子斷絕與明家的來往。
明家越發有些著急,幾次去找安國公尋求幫助,奈何安國公自難保,因為秦畫對其他氏家只是連帶,而對安國公戚家以及戚夫人的母族裴家,那是倒的懲戒,讓們很多生意直接斷了客源和買者。
安國公府一下子也著急了,瞧著秋收要到了,田地的出息要是找不到,今年冬天他們就難熬了。
于是直接給戶部下令,將氏家田地出息,直接購置為軍糧。
而這一切都在秦畫的預料之中,先是各種價,然后給皇帝書寫了一封信,讓皇帝先訂購了氏家的出息,等簽訂完畢,秦畫就開始下一步作。
慶帝看著秦畫送來的信,直接給了裕王,“你自己看看,說說你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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