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浴室半個多鐘頭,連憶晨也是沒轍。換好服探頭探腦出來,臥室里早就沒了人。終於鬆口氣,拿起皮包火速離開。
經過餐廳時,箏招呼吃早餐,被隨便找個借口敷衍掉。這個家,能逗留一分鐘就是一分鐘,危機四伏的覺要人命。
回到雲深,連憶晨才能全心放鬆。讓書去買了早餐,吃些東西喝杯咖啡后,整個人的神才算好起來。
「昨晚又沒睡好?」金曼拉過椅子坐在邊上,馬上要開月中會議。
連憶晨眉心,臉不怎麼好看。金曼距離比較近,眼睛又尖,一眼發覺什麼,立刻出來,「總裁,你脖子怎麼了?」
脖子?
連憶晨皺眉,掏出隨的小鏡子看看,紅霎時繃。回想起昨晚兆錫手指過腰間的那麻,臉頰不自覺飄紅。
「吻痕喲。」金曼曖昧的笑,連憶晨回頭瞪過去,恰好見到走進來的人,只覺更難為。
「葉叔。」連憶晨尷尬的開口,抬起頭才發覺裴厲淵跟葉原一起進來的。
「早啊。」葉原算是叔叔輩,對於小輩的事哪好意思開口。連憶晨瞧見葉原不太對的眼神,下意識抬起拇指與食指,輕拈著耳垂。
金曼這大嗓門,人家肯定都能聽到。
書端著泡好的茶進來,放到裴厲淵面前時,男人忽然沉下臉,「咖啡。」
「您剛剛說要茶。」書疑的蹙起眉。
「我說了嗎?」裴厲淵目很冷,「茶和咖啡都分不清,總經辦的那些人都吃乾飯的嗎?」
「對不起裴副總,我馬上去換。」書戰戰兢兢離開。
金曼不悅的哼了聲,總經辦歸管,得到裴厲淵說三說四嗎?
葉原輕咳,適時化解尷尬,「開始吧。」
杯中的咖啡有些冷了,連憶晨沒有再喝,轉而換上熱茶,點頭道:「開始!」
高層們按照順序逐一彙報,往常這種會議,連憶晨多半都是傾聽,很發言。微微揚起頭,認真聆聽每一個發言的人,總覺得有雙眼睛盯著。
可等轉頭去看的時候,裴厲淵的目直視前方,並沒有任何偏移。
連憶晨垂下眸,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很快調整好心,繼續將剩下的會議容認真聽完。
彙報工作后,裴厲淵作出簡短的總結,大家便散會。這是以往的慣例,連憶晨並沒多想,只把重點備註下來,有待後面幾天考慮。
關於市中心廣場項目,下周選的集團都會提計劃按。通過審核后,後面的工作就是去員那些居民搬遷。按照雲深以往的作風,凡是這種公益項目,均是出自連顯之手,這次的中心廣場連憶晨也不想破壞這條定律,所以親自參與設計。
對於雲深的設計方案,連憶晨比較有信心。只是昨晚看過兆錫的設計方案后,倍驚訝,幸好氏主攻不是地產業,否則雲深又多一個強而有力的競爭對手。
整個下午,連憶晨都坐在辦公室修改設計圖。發現幾個不足點,想要徹底修改好,力求盡善盡,不要在設計圖方面出現任何偏差。
臨近下班,金曼進來打招呼,順便看修改的圖紙,「我覺的都差不多。」
對於設計,是個門外漢。連憶晨笑了笑,手指點在其中某,道:「昨晚我看過兆錫的設計圖紙,他的地下隧道創意很好,我們之前的地下排水設施還有不足,需要改進。」
金曼撇,這些東西可聽不明白。一屁坐在辦公桌上,蹙眉道:「前段時間東方集團鬧的厲害,可這幾天東方沁突然變的很安靜,多奇怪啊!」
掌心轉著鼠來去,滴答聲不斷。連憶晨黑眸了,說道:「下周就要審核,肯定會有什麼作的。」
「老闆,到點下班了。」金曼指了指手錶,「您天天帶頭加班,還讓我們回家嗎?」
連憶晨笑了聲,「你下班吧,我把圖紙改完。」
收拾好東西,金曼突然想到什麼,問:「故意拖延時間,是不是不敢回去?」
手中的鼠一頓,連憶晨臉沉下來。
眼見的神變化,金曼不得意的揚起下,打趣道:「好了,快點回去跟培養,早點把該做的事做了。」
「什麼是該做的事?」
「男人和人該做的事啊。」
連憶晨又想起昨晚兆錫落在鎖骨間的熱吻,臉頰不自覺飄紅。男人和人該做的事?難道男人和人呆在一起,就一定要做些什麼嗎?
「無聊。」連憶晨低下頭,掩飾的嘟囔句。
金曼一手搭上的肩膀,「一點兒都不無聊,這是件很有樂趣的事。」
越說越不象話!
連憶晨拍開的手,道:「快走。」
臉頰染著紅暈,金曼眼尖看到,「親的,你別傻了,這男人就是你的了。」
聞言,連憶晨臉僵的抬起頭。
金曼勾起,向的眼神有些複雜,「家認你做兒媳婦,怎麼會輕易改變?你們這場訂婚禮,全安城的人都見證了,就跟結婚差不多。還有你們的家世、背景、外貌,樣樣都搭配,難道這輩子你還有第二選擇嗎?」
連憶晨輕咬瓣,「我跟他格不合。」
「噗!」
金曼嗤笑了聲,「格哪有天生就適合的?所以我說你快點回家去,早點跟他培養,多做做格就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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