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家的目都盯在常青上的時候,這小子還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本就沒有覺到半分力。
常青坐在酒樓的包間里,對面是左丘興龍,這家伙自從抱上他的大,在蜂堂地位直線上升,絕對飛黃騰達。
左丘興龍恭敬的說:“我這次帶來的全都是高手,肯定能讓常滿意,讓那些該死的混蛋知道,敢打你的主意,只有死路一條。”
常青拍了拍手說:“我就喜歡你辦事的利索勁,這是二十塊靈石,拿去給弟兄們分了,總不能讓他們白賣命。
這份是給你的,同樣也是二十塊,我這個人一向最大方,肯定不會讓你吃虧,跟著我有吃。”
左丘興龍把兩個口袋收起來,至于說回去怎麼分,本不在常青的考慮范圍之,只要到時候能拼命就行。
左丘興龍有些不解的說:“常真想對付四象劍派,哪里用得著這麼麻煩,只要我們傾巢而出,一定讓他們死無葬之地。”
常青笑嘻嘻的說:“我當然相信你們有這個能力,但是那樣多不好玩啊,咱們要好好的和他們玩一玩,就當打發時間了。”
左丘興龍看到常青的笑臉,心頭不由的一寒,覺得對方是個真正的煞星,和這樣的人為敵,真是倒了八輩子霉。
常青看著窗外說:“我知道跟著我的這些人,有很多小魚小蝦,本達不到我的標準,把他們清理了吧。”
左丘興龍心領神會說:“常盡管放心,我知道這件事應該怎麼做,一定讓那些人知道,不是什麼渾水都能趟的,尤其是在四象劍派的地盤上。”
常青并沒有多說話,只是笑著揮了揮手,意思不言而喻,左丘興龍自己看著辦就行了。
在接下來的幾天里,絕對是雨腥風,有很多小的劍派,直接就給滅門了,而他們藏寶庫里的東西,自然便宜了常青。
蚊子再小也是,而且這玩意在于積累,常青現在就積累了很多的東西,白凝冰在煉的時候,把很多東西都弄壞了,索就把這些玩意,煉一次的法,沒想到威力相當可觀。
對于那些門派被滅,所有的線索都指向四象劍派,他們就是在自己的地盤上,把競爭對手清理出局。
至于說為什麼找中小劍派,當然是柿子挑的,如果直接和大劍派對撞,到時候兩敗俱傷,讓中小劍派撿便宜怎麼辦,這種事又不是沒發生過。
就連四象劍派部,都不敢確定是不是其他人做的,畢竟大家行,誰也不知道對方在做什麼。
修真界還是有幾個強大劍派的,連風劍派就是其中之一,劍派里高手如云,絕對不是其他劍派可比。
連風劍派這次是派出長老連會軍,調查這件事,當然這是好聽的說法,實際上就是把好拿回去。
連會軍是一個非常囂張的主,即便是在四象劍派的地方,也沒有掩飾自己的想法,表現的極其高調。
四象劍派單打獨斗,都不是連風劍派的對手,但是四個加在一起,大家的實力就是差不多了。
甭管四象劍派能不能齊心合力,最起碼這個聯盟是在的,這就讓連風劍派有些投鼠忌。
連會軍如此強勢的表現,也有給自己壯聲勢的意思,同時也是探探路,看看有沒有什麼問題。
常青就是到閑逛,這樣引起了一些人不滿,這些人商量一番,決定先下手為強,看看能不能撈到好。
曲榮是一個非常歹毒的瞎子,當初為了修煉魔劍,把六個結拜兄弟都給殺了,不過也打出名聲,從此為一個有名的人。
他一向奉行心不狠站不穩,聯絡的幾個人,決定在路上劫殺常青,即便是得不到寶,多弄些財富也好。
曲榮看著這些人說:“這年頭就是撐死膽大的,死膽小的,咱們要想有好日子過,必須得而走險路。
所謂富貴險中求,想求富貴還不想冒險,世上哪有那麼好的事,咱們這一票要是干了,以后就能吃香的喝辣的。”
其他人聽了他的話,覺得說的非常有道理,于是就嗷嗷直,表示跟著他干了。
常青來到一個草棚前,看到里面有一個瞎子正在賣酒,邊上還有幾個閑漢,一看就是無所事事的二流子。
他大搖大擺的走進草房,看著瞎子說:“你這的酒可好啊。”
瞎子嘿嘿一笑說:“我這的酒忘憂酒,一碗酒喝下去之后,可以忘掉所有的憂愁。”
常青大咧咧的說:“喝酒忘掉憂愁有什麼用,酒醒了之后,憂愁又回來了,如果能夠徹底擺憂愁,才是一件真正的好事。”
瞎子晃了晃頭說:“如果想做到那樣,就只能喝我的另外一種酒了,這種酒喝下去之后,保證你以后都不會再有憂愁。”
常青興致盎然說:“沒想到還有這樣的酒,不知道是什麼酒。”
瞎子冷冷一笑說:“這碗酒斷魂酒,喝下去之后連魂都沒了,你說還有憂愁嗎?”
常青打了個哈哈說:“我手下不死無名鬼,把你的名號報上來,讓我看看你夠不夠資格死在我手里。”
瞎子瞪著渾濁的眼睛說:“我是七煞魔劍曲榮,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
常青攤著手說:“真不知道你一個瞎子,有什麼可榮的,反正你的名號我是沒聽說過,至于說其他人我就不知道了。
希你的本事和你的名號一樣響亮,不過一般名號這麼響亮的人,通常都沒什麼真本事,只能靠著名號嚇人。”
曲榮覺得自己被小看了,憤怒地哼了一聲,雙手一揮,從此從背后飛出七把黑劍,看上去倒是有模有樣。
常青用修羅眼看了一下說:“真不知道你這幾把劍是怎麼練的,其中的六把上有劍魂,偏偏還不是主劍,沒有了主劍的制,這六把劍很容易各自為戰。”
曲榮聽到這句話,不由得臉一變,他連做夢都沒有想到,常青居然能看出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