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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女帝拿了美強慘劇本》 第一六九章 請求

「圖格?他是什麼人?」葉傾懷追問道。

何青長搖了搖頭,道:「目前只知道這個人的名字。聽說他不良於行,但稔兵法。前線打探到,北狄此次會如此大規模的南下,便是因為換了這個人做軍師。」

葉傾懷蹙了蹙眉。

這個人前世倒沒有聽說過。

但在印象中,前世顧海確實只花了一兩個月便平了北狄。按理說,重來一世發生的變化都在盛京中,北狄一事不該有變化才對。

眼下必須要先打贏這場仗再說。

葉傾懷當機立斷:「何卿,朕會調盛京還有中州、潁州、齊州各府衙和醫館里的醫師增援前線,確保瘟疫不會蔓延開。兵力上,還有可以增補的嗎?」

「齊州和潁州離白水河最近,齊州有五萬駐軍,潁州有三萬駐軍,另有屯田軍數萬。但是……」何青長頓了頓,道,「兵部曾向兩州節度使發過北伐檄文,但是兩州都以州兵力不足為由拒絕了。」

「兵力不足?齊州雖與涼國接壤,但自興瑞一朝後,涼國已不足為患,為何會兵力不足?潁州一個陸水鄉,四都是農田,又何需三萬人駐守?」葉傾懷不解道。

何青長面上出了無奈之,道:「齊州呈報說北狄出兵后,涼國也有異,所以現在不能調兵力。潁州則是因為駐軍要協助屯田收糧,所以沒有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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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什麼鬼話!大敵當前,國都要破了,他們還忙著收糧?把他們的呈報遞上來,朕來批複。」葉傾懷已有怒

何青長應了聲,過了一會兒,他猶豫了一下,道:「陛下,恕臣直言,這兩州的兵力並不好調。」

「為何?」

「齊州是煜王轄下州府,齊州節度使的話語權比不上煜王府。這些年無論哪裏打仗,齊州都沒有派兵增援過。相應的,涼國犯境齊州時,齊州也都自己解決了,從沒有向朝廷開過口。」何青長道。

煜王。

葉傾懷心頭的火被澆熄了一半。

大景如今有三位世襲罔替的親王,其中權勢最大的便是煜王,論輩分,葉傾懷要他一聲叔公。

煜王不僅份地位高,而且是當年率軍擊退涼國的大英雄。不要說葉傾懷,便是父親順平皇帝,對煜王都要禮讓三分。

若是他不鬆口,那這齊州的兵確實不好調。

「煜王那邊,朕去周旋,兵部先不要手。潁州是怎麼回事?」葉傾懷道。

「潁州節度使和潁州知州是兒親家,而潁州知州是陳閣老的門生。」何青長答道。

他雖未說,但葉傾懷也明白過來。

顧世海和陳遠思斗得死去活來,為了讓前線在錢糧上難,都病了一個月了,這時候他底下的人怎麼可能還出兵去幫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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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傾懷嘆了口氣。

「陳閣老那邊,朕會再想辦法。你和兵部做好打持久戰的準備。」葉傾懷吩咐道,「從今天起,你每天都單獨向朕彙報一次前線的況。」

「微臣領旨。」

何青長應了聲卻沒有離開。

「還有事嗎?」葉傾懷問道。

「陛下,臣聽說倉場的案子被暫時擱置了。微臣有個不之請,這裏面關於聶卓琛的部分能否先行置?當時他的案子作為意外結案,朝廷對他家裏並沒有問和補,這兩年他家中過得很是貧苦,家中長子也從文校退學了。臣這兩年曾去看過幾次,但是他們不肯接臣的接濟。」何青長道。

葉傾懷有些意外,沒想到何青長竟是要提此事。他一向沉默寡言,事不關己的事從不多言,這可以算是他第一次開口向皇帝主提起什麼。

葉傾懷按下心中疑問,就著他的話問道:「他們為何不要你的錢?」

何青長嘆了口氣,道:「聶家夫人說無功不祿,但……」他整理了下語氣,道,「聶卓琛是死在任上的,臣卻不能替他向朝廷要個說法,聶夫人或許多有些怨臣吧,所以不願意臣的恩惠。」

葉傾懷默了默。

回憶起林聿修呈上來的那份案卷。

記得案卷上關於聶卓琛的案子,有一個關鍵的證據,是一份在聶卓琛中發現的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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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書上說,他發現塬上倉場與西市的黑市勾結倒運兵糧,他準備去取證,取證後會向朝廷上奏。手書上所寫的他要去塬上倉場取證的時間,正是他失蹤的時間。

當時葉傾懷還覺得,這個聶卓琛真是有膽,居然敢孤去倉場上取證。

如今,卻覺出蹊蹺來。

若是他當真是有勇無謀之人,又怎會留下這封手書?他將手書留得如此,連刑部都費了不力氣才找到,顯然是已經預料到自己可能會有不測。

可這樣又解釋不通,他既然已經察覺到了危險,為何還要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他完全可以上報給刑部,讓給杜荊和顧世海去查。

如今聯繫到何青長的反常,葉傾懷卻約猜到了一種可能。

如果說顧世海積極跑此案是為了藉機搬到陳遠思,那何青長便是為了聶卓琛。

「何卿,聶卓琛死前和你說過什麼嗎?」頓了頓,又補充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是怎麼死的?」

何青長抬起頭來,看向葉傾懷。

君臣二人互相對視了一眼,何青長又垂下頭,頓了一頓,道:「他死前曾來找過微臣一次,說要去查塬上倉場兵糧的去向,臣阻止了,但他後來還是去了。」

「聶夫人認為是臣派他去調查兵糧,才導致他發生了意外,這些年來一直記恨著此事,若無朝廷翻案的旨意,恐怕寧願把苦日子過到底,也不願人接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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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然阻止過聶卓琛了,為何還對他的屬抱有這麼大的愧意?」葉傾懷的焦點始終在何青長上。

何青長一時有些語塞。

「你知道他在倉場發現了什麼,也知道是什麼給他帶來了災禍。」葉傾懷沒有再問,而是斬釘截鐵地陳述道。

「是。」何青長沒有否認。

葉傾懷蹙了蹙眉:「為什麼當時不說,要到現在才將此案報上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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