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聽晚呢?陸聽晚呢?陸聽晚在哪?」
果然,沈歸年一見陸延修出現,就匆忙上前,抓著陸延修的手著急地找陸聽晚。
一雙慌無措的眼著急地往二樓看去,眼底一片通紅。
他現在的模樣,和當初蘇梨不見的時候一模一樣,甚至更要讓人擔心和嚇人。
「有什麼事?現在不方便見你。」陸延修不敢隨便讓陸聽晚聽到那些不好的事。
「蘇梨不見了,走了,是我母親走了,什麼都沒有帶走,服、手機都留在家裏,每天要吃的葯也沒有帶走。能找的地方我都找過了,可我母親就是不肯告訴我在哪裏,也不準沈家人幫我找,還跟警局通了信,沒有家人,沒有地方去,還有那些葯,不吃那些葯會出事的,只有陸聽晚一個朋友,如果走了,一定會告訴陸聽晚一聲的,陸聽晚肯定知道,我求你讓我見見陸聽晚,讓我見見,我就問問蘇梨在哪兒,我求你,我求你……」
他著急害怕得整個人都在發抖,一雙通紅的眼泛著淚,抓著陸延修的手臂,努力控制著緒把況跟陸延修說清楚。
他查了街對面的監控,是他母親在哥哥葬禮那天晚上去出租屋找了蘇梨。
第二天早上蘇梨就消失在了監控里。
監控里什麼也沒有帶走,也什麼都沒有留下,就像平時出門去買菜一樣地尋常。
可這一次出去了,卻是再也沒有回來。
整整三天,等他理完沈家的人回到出租屋的時候,裏面只剩一片清冷。
床鋪被褥疊得整整齊齊,他們的服收在櫃里,鞋子放在鞋架上,手機放在床頭柜上,家裏打掃得乾乾淨淨,一切都正常沒有一點不對,可就是獨獨沒有了。
是他的錯,他應該想到哥哥走了,家裏一定會把責任堆到他上,而母親只會比以前更容不下蘇梨。
監控里蘇梨那平靜的樣子,就好像早就知道了自己的母親會去找。
都能想到,自己怎麼就沒有想到?
明明前幾天和在一起的時候都覺到了的不對勁,明明心裏那麼地不安,怎麼就沒有留心?!
明明答應過自己,不會離開自己的。
明明答應了的,為什麼還是一聲不響地就把自己丟下了,明明知道自己不能沒有的,為什麼還是這麼走了!
沈歸年著急萬分,一刻也等不了了。
蘇梨如果帶著東西走了,他興許還不會這麼發狂,偏偏什麼都沒有帶走,連保命的葯也沒有帶走,沈歸年是怕……
「蘇梨沒有找過陸聽晚,陸聽晚上也沒有手機,所以蘇梨如果給打電話,是接不到的。」
這是陸延修第三次看到沈歸年為了蘇梨失智發瘋,也是第二次看到他找蘇梨。
同樣被家人萬般阻撓、不比沈歸年好多的陸延修自是同他的全部。
「你讓我見見陸聽晚,讓我問問他。」沈歸年已經是無計可施,唯一的希就是陸聽晚,不親口問到陸聽晚,他又怎會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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