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接一條的語音,小傢伙口齒還不算太清,又是故意跟陸延修撒裝可憐,一句話說得長了,就有些流口水,聲氣的小音,把人心都萌化了。
都可以想像這小傢伙兩隻小手捧著個大手機對著聽筒認真說語音的萌樣。
幾條語音聽下來,陸延修這老父親的心啊,都聽碎了,拿著手機好一會兒說不出話來,就一條條地點開語音反覆播放。
「腫麼還不理寶貝?爸爸是不是不喜歡寶貝了?爸爸?爸爸~你理一理寶貝~」
聽著小公主委屈的小音,陸延修趕回了語音過去安,好一頓哄。
滿心惦記,終於等到下午五點,到了要去接小公主放學的時間,早就收拾好的陸延修拿了外套就出了辦公室。
只是車子開了十幾分鐘,明顯不是要去兒園,而是往回家方向去了。
果然,車子最後回了景苑。
陸延修下了車,上了臺階,進了大門。
奢華不失溫馨的大廳,電視機的聲音正在響著,讓人一聽就有家的氣息。
沙發上,躺著一人,穿著居家服,量小,是個孩子,仰躺的姿勢,著半截纖細白皙的小,兩隻腳還不老實地著一個抱枕,一頭漂亮的秀髮披散在沙發上。
臉上蓋著一本打開的原文書,靜靜躺在那兒,似乎睡著了,睡姿隨瀟灑。
陸延修已經走到沙發前,可沙發上的人兒卻沒有反應,不知道是不是真睡著了。
陸延修居高臨下看了看,而後在旁坐下,俯低頭朝靠近,接著手將臉上蓋著的書拿走了。
將書下藏著的那張白凈小臉了出來。
乾淨的眉眼,緻的小臉,可卻又有著幾分小人的嫵,正是當初驚艷整個娛樂圈、卻又在巔峰時期退出的那張臉。
時隔三年,除了眉眼多了份溫了些小姑娘的稚外,和三年前沒什麼區別。
這人,可不就是被陸氏一眾員工傳了許久說難產去世、留下孤兒寡夫害陸延修思念疾的「罪魁禍首」陸聽晚嘛。
人不僅還在,還活得好好的。
見還沒反應,睡得安然,陸延修手輕輕住了的小鼻子,迫使醒來。
陸延修知道,肯定沒睡著。
睫了,果然醒了過來,卻只是睜開一隻眼懶懶看了看他,然後又閉上了。
「怎麼回來了?不去了嗎?」陸延修疼地了的頭髮,輕聲問。
隔了一小會兒。
「主辦方那邊出了點小狀況,比賽時間改三天後,學校讓後天再出發。」陸聽晚眼也不睜,懶洋洋地回了陸延修。
陸延修眉微了:「所以你早上去了機場,九點沒登機,就回家裏來了?」
「嗯。」理所應當輕輕脆脆地應了聲。
陸延修:「所以…你整個下午都在家?」
陸聽晚睜開了雙眼,看著有意見卻不敢說的陸延修,似笑非笑看他,眼裏略有幾分不滿。
「去兒園已經十天了,每天還要你來回接送,我上學的時候你接過我幾次?」
就是故意一整天不給他打電話,偏要他這個點回來,要他接不人的。
「那不一樣,才兩歲半……」
「那都是給你慣的,我倒要看看你今天不去接,是不是就不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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