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我怎麼會騙你呢。」柳氏氣惱得說道。
墨玄坤知道柳氏一向膽小,是不可能騙他的。只是他不敢相信罷了。
「這可如何是好,如今可是世子夫人在管家,你父親又看重,姨娘這不是自尋死路嘛。」柳氏在一旁哭哭啼啼,說個不停。
其實,柳氏也有自己的打算。
王氏雖然是個姨娘,卻一直將吃的死死的,偏偏格弱,加上礙於墨玄坤的面子,又反抗不了王氏。
如今若是和世子夫人站一隊,以後自然就有給出頭的人了。
墨玄坤不知道柳氏竟然想了這麼多,只道是害怕王氏做傻事,心中對激了幾分。
「這事我知道了。」墨玄坤點頭說道。
其實對於墨玄瑾,墨玄坤了解的並不多,但他一直覺得世子不如面上看起來那般簡單,癡迷字畫。
就比如這次他取得狀元,都在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也就大哥喜歡和他爭爭,他一直都沒有那樣的心思。
他是個庶子,家業永遠也不會落在他上,所以還不如紙醉金迷,過得舒服瀟灑。
更是,保全命。
雖然墨玄衡的下場可謂是自作自,但墨玄坤約覺得,這事必然與墨玄瑾有些關係。
墨玄瑾一向對他夫人看重,王氏此舉若是被發現了,定然是思路一條啊。
不行,他不能讓這樣的事發生。
晚上時候,一向留於花樓的墨玄坤有的留在自己院中用飯。
王氏一見墨玄坤來,十分欣喜,想著兒子總算是懂事了。
「坤兒哥,你想吃什麼,我讓小廚房再給你加兩個菜。」
正常來講,姨娘是不能和爺同桌的。只是墨家早早就分了家,又沒個正經夫人,所以在自家院子裏也就沒那麼多規矩。
更何況,王氏可是墨玄坤的親娘。
「你們都下去吧。」
周圍的丫鬟婆子聽完愣了一下,要知道三爺一向嘻嘻鬧鬧,很這般嚴肅。
但還是都聽令下去了。
「坤兒哥這是怎麼了,可是誰惹惱了你?」王氏著急問著。
墨玄坤默不作聲,臉卻如鐵青一般難看。
「坤兒哥……」
王氏見他這般樣子,記得團團轉。
「誰讓你招惹世子夫人的,還賣兇殺人,你不要命了?」墨玄坤然大怒。
這還是墨玄坤第一次和王氏發脾氣,當時就嚇傻了。
雖然不能娘,可侯夫人死的早,墨玄坤就是在邊長大的,自小就對尊重的很。
如今第一次發脾氣,竟然是為了外人。
王氏反應過來,也來了脾氣說道:「我這般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你好。你看蘇惜的樣子,剛嫁來就的把掌家的權利收了過去,等世子了侯爺,還有你的好果子吃,弄不好我們都要被掃地出門。」
「二嫂是世子夫人,侯府的正經主子,管侯府有什麼錯?更何況,二哥和二嫂本不是那種小人,怎麼會做出你說的事來。倒是你,一直與他們為敵。」墨玄坤氣道。
對於墨玄瑾的思維,王氏很是無語。
「你到底是不是我的兒子,還向著外人說話。同樣是侯爺的兒子,他墨玄瑾做得世子,你就做不得了?如今他新婚燕爾,若是除掉蘇惜,就相當於做掉世子的半條命,以後再下手對付他豈不是更加容易。」
「況且,母親找的可是胭脂閣,絕對不會失手。」
看著王氏得意忘形的角,墨玄坤就一陣氣悶,聽得說還要弄死墨玄瑾,則更是一臉的不可思議。
「瘋了瘋了,北悠最是重視嫡庶脈,就算二哥死了,永安候的位置也不可能傳到我的頭上。賤籍所生之子不能承爵,你不知道嗎?」
說道賤籍,王氏張了張,卻沒說出話來。
其實的坤兒哥很聰明,卻是故意不學的。因為他有這個丟人的母親,以後無論多努力,也不會被侯爺看重的。
可是,那是一般況。
若是侯爺只剩下墨玄坤這個兒子,不信墨文鴻會眼睜睜地看著永安候的爵位會在這時候斷了,肯定是要想辦法讓坤兒哥當上世子的。
想到這裏,王氏的眸子閃過一堅定。
不要弄死蘇惜了,而且先對墨玄瑾下手。
蘇惜剛剛嫁了過來,世子便慘死。到時候定能將這克夫的罪名安在的上。
再讓蘇惜親眼看著的兒子當上世子,而當清貴的老太太,不知道到時候是否會後悔與為敵。
有時候,人活著才是最痛苦的。
墨玄坤不知柳氏所想,還以為想過味了呢。畢竟是自己母親,他也不能說太狠的話。
「姨娘,你也是知道我承爵無,我們不能為他人作嫁裳啊。與二哥與二嫂重修於好,才是我們的安立命之道啊。」墨玄坤嘆了口氣,說道。
王氏心中暗惱,墨玄坤實在是太過膽小。
但為了怕他出來阻擋,壞了的大事,便安他說道,「坤兒哥,姨娘明白了,一會兒我就去胭脂樓說一聲,這事不幹了。」
墨玄坤一聽大喜,連聲說道:「我就知姨娘是通達理的,二嫂也是,只要你願意與修好,我們一家人定會和睦的。」
王氏笑著說:「是」,暗地裏卻狠狠地掐著手娟。
想到為長輩,還跪在祠堂里抄著德,臉上就臊得慌。如今府中那麼多人都知道了,那蘇惜就是故意打的臉啊
這個仇,一定要報!
還和睦呢,與蘇惜不死不休。
墨玄坤不知道這一切,還真的以為王氏想得通了呢。
王氏在墨玄坤離去后,便立刻更了。確實是出了門,到了胭脂樓。
只不過不是取消行,而是要將目標換墨玄瑾。
為了防止墨玄坤疑心,王氏還特意派婆子將這事委婉的傳給了墨玄坤。
王氏去胭脂樓的行蹤,自然而然的傳到了墨玄坤的耳中,他還欣喜了好一陣,覺得姨娘甚是懂事。便不再想太多,繼續去吃花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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