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蘇沐月並不知道這群人背後里是怎麼編排自己的,如果他能聽到的話肯定也會大發雷霆,不一定會做出什麼事來,尤其是在這種沒有人約束的況下。
這群默不作聲的原因也是多多的聽聞了,蘇沐月之前在宮中拿著劍,當著眾人的面直接斬殺了太子一事。
雖然太子被廢了,是廢太子的命也不值錢,但是好歹也是條活生生的人命,這子竟然眼睛也不眨的直接殺了過去,未免也太是心狠手辣,冷麵無了。
蘇沐月才不管這些人到底怎麼想,只要表面上對自己恭恭敬敬地不和自己過不去就行,於是他快速走過這群人的旁,直接坐上了提前準備好的件,將簾子扯了下來,眼不見心不煩,跟著隊伍一起下了山。
沐西華這邊下了朝剛剛回到書房,正準備看這個省份送來的奏摺,但是突然好像想起了什麼。
「徐大福,把今天在東華山上收到的木頭匣子給朕拿過來。」
「是。」
徐公公將那木頭匣子呈了上來,旁邊正好擺放著鑰匙。
稟退了眾人之後,這宮中只剩了沐西華藝人,他拿起鑰匙直接旋轉著打開了這個匣子。
這個箱子裏面還是大的,只不過拿起來並不沉,裏面放的也不是什麼重的東西,打開一看,這才發現裏面放著的是厚厚的一摞紙。
上面蓋著一片金的布,正當沐西華要掀開的時候,突然聽到殿外傳來了徐公公通報的聲音。
「皇上,平郡王求見。」
墨玄瑾這個時候過來幹什麼?莫西華不到疑,但他還是招招手告訴徐公公,讓墨玄瑾進來,墨玄瑾輕易不會主找自己,現在這個時間趕過來,應該是有什麼重要的事吧。
直接墨玄瑾走了進來,他還沒有下朝服。
「皇上,臣有話想跟您說。」
「墨兄不必客氣,有什麼話說就是了。」
沐西華從座位上站起來騎相迎,與墨玄瑾一起坐在側邊的桌子旁。
「皇上今天應該已經收到了北悠的一樣東西吧?」
沐西華神一凜。
「今天去山上祈福的時候突然遇到了北悠的嫻妃娘娘,給我的一樣東西,我還沒來得及看,怎麼?墨兄對這也很興趣?」
「皇上竟然還沒看,那我便主和您說了吧,這東西並非是嫻妃娘娘要給你的而是北悠的皇上托他帶給你的。」
「裏面裝著的東西也並非是什麼寶,而是我這些年在北京為十幾載一次一次替他辦事所做下的任何事。」
沐西華的眼睛逐漸瞪大,他倒是沒想過北悠國,竟然會送他這樣一份禮。
沐西華也知道墨玄瑾之前在北悠是為一朝權臣,也知道是因為什麼才來到東華,本來就對他有所忌憚,不敢重用,卻還是要因為面子給他封上這個時候北悠皇帝若是把墨玄瑾之前在北悠做過的侍寢事無巨細的一一羅列清楚。
這個擁有著雄才偉略的男子肯定會為自己的眼中釘,中刺。
他從那樣落魄的環境能做到一朝的權臣,如今更是有著東華的統和皇廟若有若無地支持著,這萬一要是奪了自己的皇位,本就無力反抗。
如果不是墨玄瑾提前說了的話,沐西華想著自己落實一會兒,親眼見了這些證據,恐怕也會對墨玄瑾更加忌憚,這種忌憚演變的越深,也就變了仇恨和針對。
「墨兄,你……」
「皇上您不必多慮,我的人手在北悠只不過是幫我探聽了皇帝的向,我也是猜想而知,並沒有親眼見過這東西,至於這裏面寫了些什麼,我也只是猜測,並不知道真實的容。」
墨玄瑾淡然說道。
如果說墨玄姐現在是張或者是激的話,沐西華都不會是現在這樣一副態度,他肯定對於墨玄瑾更加的懷疑,懷疑他是和北悠一起聯合捉弄自己。
可是墨玄瑾表現的這麼淡定,像是在運籌帷幄之間,沐西華有些拿不定主意。
「墨兄,你我經歷了這麼多事,我對你也算是了解,你並非是那凄凄皚皚的小人,我相信你所說和所做的一切。」
沐西華站了起來,朝自己的桌子走了過去,然後直起把木頭匣子合上。
「墨兄,這個東西你拿走罷,鑰匙放在我這裏,我不去看,我也不會相信裏面說的任何事,我只希我能夠平安順利地統治著東華國,讓他更加繁榮,更加昌盛,所以這個東西你還是拿走吧,我怕有心之人看見倒是會誤會你我之間的關係。」
墨玄瑾聽到沐西華做出這種反應,還是覺有些意外的,他本以為這個沐西華是個多疑並且有些計較的人,沒想到他在這件事上取捨卻這麼決斷。
他很容易的就想清楚了,這裏頭的關係,一個從異國他鄉來的人反正也是過來了,再怎麼與以前的地界有牽扯,也是不可能回去的了,與其聽信外人的挑撥離間,倒不如維持住表面的平靜。
就說這皇宮之沒有笨人,看來齊王還是低估了這東華國君的毅力,以為他只是個流落民間的皇子,眼界不寬。
「皇上,臣並非是您這樣做,您大可以瞧看裏面是什麼,我墨玄瑾,行得端坐得正,微觀的時候一心為民為國,不做了之後自然也只顧著自己,並不會繼續再摻與朝堂。」
沐西華笑道:「墨兄不必與我解釋,我都明白的這些事有的人覺得我可能沒經歷過會不懂,但是天家脈有些東西是刻在骨子裏的,該說的我都懂。」
「好,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擾了。」
墨玄瑾接過了沐西華遞過來的木頭匣子抱在前,離開了宮殿。
沐西華遠遠地注視著墨玄姐離去的背影,他不知道自己這個做法是對是錯,其實他還是很好奇,這裏面到底寫了些什麼?
只不過人生要有取有舍,若是自己完全了解了墨玄瑾的過往,反倒會對自己不利,兔子急了還會咬人何況他並不是個兔子,更像是一頭沉睡了的雄獅。
墨玄瑾抱著木頭匣子走上了回家的路。
坐在馬車裏,他看著這上了鎖的木頭匣子,輕輕笑了笑。
齊王邊到底是誰在出謀劃策,竟然想出了這麼一個稚可笑的計謀,難道真的以為東華的這個皇帝只是被干不願地推上來做的人選嗎?
沒有一點真材實料,又怎麼能當上一國之君,齊王竟然連這個問題都想不明白。
所以墨玄瑾得知這件事之後,才會更加氣定神閑,他料定了沐西華不會因為這點事而跟自己過不去,這種捨近求遠,撿了芝麻,丟了西瓜的決策,只要是有一點點懷的人都不會犯了錯。
「停車。」
他突然對著門外說道。
車夫很快勒住了馬,車停了下來。
墨玄瑾打開車門,跳了下來。
「這裏的點心夫人一直喜歡吃,正好我們夏朝路過,進去買一點。」
墨玄瑾故意加重了自己的聲音,隨後把自己的披風甩給了後下車的侍衛。
而侍衛懷裏抱著的正是剛才的木頭匣子,那件披風正好將這匣子擋了個嚴嚴實實,讓人一點也看不出來。
走進了點心鋪,墨玄瑾順著路直接來到了後堂。
阿五已經在這裏等候多時了。
「主子。」
墨玄瑾點頭。
這家點心鋪也是墨玄瑾繼承了的長公主的產業,今日正好約阿五在這裏見面。
「主子,那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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