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廚里,樊梨梨稔地顛勺,欣喜地問,“爹爹來了?”
屠五道:“樊老爺帶了其他人來,點了好些菜。還有那個傳說中的明珠娘子也在,嘖嘖,不愧是白州赫赫有名的東家,那氣勢,真不是吹出來的。”
明珠娘子高貴華,修長白皙的手指上,幾枚貴氣的戒指簡直晃瞎了屠五的眼。
樊梨梨也很贊同地說,“那可是個威風凜凜的強人,可惜了命途多舛,要不然指定能走得更高。”
屠馨月炒完一道菜,回頭說,“可不是,做生意的人,明珠娘子能走到這一步,真讓我們這些人羨慕。”
屠大娘寬,“你們還年輕,往后指不定也能為賺大錢的東家呢。”
幻想了下自己賺錢的畫面,屠馨月心花怒放,更賣力地炒起菜來。
樊梨梨有心去見樊老爺,只可惜后廚里實在不開,只能讓屠五多多招呼著,給樊老爺送最好的酒去。
屠郁帶人來送河鮮,順帶搬了十壇酒,眼下飯館里預備五天的酒,一天都不夠喝。
生意好這樣,屠家人不敢想象。
樓上也得盡快布置起來了,一半做包廂,一半擺上普通飯桌,招呼更多客人。
打雜的伙計也得再招攬幾個,要不然忙不過來。
飯館里,各吃吃喝喝,啃鹵的,剝蝦的,喝湯的吃茶點的,個個心滿意足。
門口結賬,屠沉飛快打算盤。遇到沒吃完的,可以免費打包。花費多的,送糕點或鹵味,讓食客們滿意離去。
好不容易送走了食客們,樊梨梨來到唯一一間還未完工的包廂,有氣無力地趴在桌邊。
這會,除了樊老爺和明珠娘子,其他人都已離開。
樊老爺既欣又心疼,了下樊梨梨凌的額發,“怎麼累這樣?要不再多招幾個廚娘,幫你分擔?”
樊梨梨嘟道:“才不要,兒要自己做,這樣更有意義。”
樊老爺連聲笑,“好好好,你開心就。”
對面,明珠娘子笑盈盈道:“沒想到樊小姐不但做糕點的手藝好,這做家常菜菜的本領也大。你這的生意,要不了多久,就能超過雅樂閣了。”
樊梨梨累極了,勉強沖明珠娘子笑笑,“謝您夸贊,也不知道今天有沒有讓您吃得盡興?我實在是忙,來不及招呼,還請見諒。”
明珠娘子紅微勾,顯出強勢的風韻來。
“樊小姐太客氣了,今天這頓飯,可比我從前吃過的所有飯菜都要合口味。只可惜我兒弱,不能出府,否則真該帶他也來嘗嘗。”
樊老爺關切地問,“怎麼,請了京城的名醫,也還沒見好?”
明珠娘子神微黯,眼眸低垂,輕聲道:“師兄也知道,傾兒那子骨……我如今不求別的,只要他平安喜樂,哪怕要我放棄朱家和謝家的一切,我也愿意。”
樊老爺長嘆一聲,卻無從安。
明珠娘子唯一的兒子弱多病,連京城來的名醫都說,活不過二十五歲,讓明珠娘子趁早準備后事。
如今謝家暗地里有人歡呼雀躍,就等其一死,謝家徹底吞并朱家,明珠娘子也永無翻之地。
樊梨梨聽得好奇,卻沒多言語。
明珠娘子還忙著,坐了一會就告辭離去,樊梨梨和樊老爺出門相送。
一頂低調的轎子落在門口,兩個婢,雪秀和紅珍一左一右伺候著。
看見樊梨梨,那紅珍莫名其妙翻了個白眼,雪秀卻一笑,略略福,樊梨梨趕還禮。
明珠娘子坐進轎子,對樊老爺道:“師兄,我就先告辭了。”
樊老爺點頭,揮揮手,“去吧。”
轎子很快離去。
樊梨梨這才問,“爹,明珠娘子的兒子,很弱嗎?”
樊老爺嘆道:“這事說來話長,我這個師妹,命苦得很。”
當年,明珠娘子不得已嫁謝家,哪怕懷有孕,也不得謝老夫人和謝老爺喜歡,只想欺負一個弱子,吞并朱家的財產吃絕戶。
為了保住家產和地位,明珠娘子不得不拖著臃腫的孕,在生意場上來回奔波,哪怕被人不齒也要堅持。
整個孕期里,不但要應付生意,還要被婆家所有人指責刁難,說掉進錢眼里,懷孕了都不消停。
可是婆婆跟人都不得快點死,或者趁養胎,在生意上做手腳,又怎麼能遂他們的意?
等十月懷胎,好不容易生下一個兒子,那孩子卻因難產和孕期持而先天不足,自就弱多病。
明珠娘子求神拜佛,尋醫問藥,什麼法子都用盡了,千難萬險才把兒子養大。
然而從去年開始,其子子骨越來越虛弱,聽說整個冬天都沒能下得了床,也是可憐得很。
一旦這個孩子沒了,明珠娘子過往辛苦掙下的一切,都將打水漂。
樊梨梨暗暗想,如果是胎里不足,那可能就沒辦法了。
這種先天的弱癥,只能靠后天調理。而明珠娘子自然會給兒子最好的藥來維持生命力,連都無能為力,可見這位公子真的藥石罔顧。
攙扶樊老爺進飯館去,晚上要留樊老爺在這吃飯,跟屠家一同聚一聚。
晚上,屠家將飯館關了,人們吃飯閑聊,男人們把酒言歡,其樂融融。
樊老爺跟屠老爹對飲,兩人說到興起,哈哈大笑,好像整棟屋子都在抖。
樊老爺笑著笑著,又羨慕地說,“還是老哥你命好啊,兒群。不像我膝下就兩個兒,等我百年之后,們連個兄弟都沒有,如何能護住們?”
屠老爹連忙說,“樊兄這話就見外了,梨梨是我兒媳婦,難道我家會因為沒有父兄就欺負嗎?你放心,只要我屠家還在一天,就絕不會讓人欺負梨梨!”
樊老爺高興起來,端起酒杯,“有老哥你這話,我就放心了,來,喝酒!”
“喝!”
親家二人又豪放地喝起來。
樊梨梨端著飯碗,湊到屠沉邊小聲問,“咱們今天凈賺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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