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死，就能抹殺一切？

即便是活著，也有很多種活法，時時遭劇毒纏的折磨，和健健康康地活著，能一樣嗎？

夜瑾從來不覺得活著就是好的，當然，他也不會跟九傾糾結這個問題，他們彼此都不是三歲娃娃，不過是不想矯罷了。

夜瑾雖然子孤僻狠辣，冷酷無，卻不代表他是個不知恩的小人。

在桌邊坐了下來，他隨手取了個茶盞，給自己倒了杯茶。

“去睿王府的覺怎麼樣？”

“反正不會壞了你的事。”九傾抿輕笑，在他對面斂坐下，也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睿王府也有皇帝的眼線？”

“京中哪個王爺的府里沒有那人的眼線？”瑾王倒是沒覺得有什麼奇怪。

當今皇上是個怎樣的人，他心里非常清楚。

這世上從沒有一個人能讓他真正信任，不管是手掌兵權的翎王，還是皇后的兒子，亦或是金貴妃的六皇子，皇帝皆一視同仁。

不過對于瑾王府和睿王府，他關注得更多一點而已。

九傾點頭，將自己進睿王府之后，和睿王妃之間的對話，以及后來與那些貴之間的沖突皆細細說給了他聽，權當是閑來無事的聊天了。

末了語氣輕松地笑道：“看來瑾王殿下在那些貴心里就是一塊香餑餑，尤其是那位貌如花才出眾的秦姑娘，一片癡心天地可表，殿下當真就一點兒也不心？”

夜瑾瞪了一眼，“貌如花，才出眾？你哪只眼睛看到了？”

九傾微默，眼神有些古怪地看了他一眼。

哪只眼睛看到了？

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來吧？還需要問嗎？

那位秦云歌秦姑娘，雖說有點傲氣，但是貌是無需說的，才……從的外在也能一二，那是自到富學識熏陶才能養出的涵養和氣質。

腹有詩書氣自華，這句話總是有幾分道理的。

“喜歡本王，不代表本王就要對心。”夜瑾似乎也沒有跟九傾辯解的打算，淡淡道，“京中對本王癡心的子太多，本王若要把們個個都娶回來，這瑾王府只怕還不足以容納。”

九傾聞言愕然。

紫陌眉頭了，眼神古怪地看著夜瑾，“瑾王殿下姿容不俗，惹得子傾心也是正常的，但是殿下對自己的魅力這般自負，卻也是世間見。”

尤其還是以這種平淡的語氣說出來，更給人一種藐視蒼生的覺，有沒有？

“紫陌。”九傾忍著笑，輕聲斥了一句，“不許取笑瑾王殿下。”

“無礙，本王不是那麼小氣的人。”夜瑾看了一眼，“比起被當眾掌摑的夜曦玥，本王覺得這一點取笑無傷大雅。”

紫陌臉一黑，“瑾王殿下，你是故意損我？”

一個小小的奴婢當眾掌摑公主，這是值得稱贊的事嗎？

肯定不是。

至對于紫陌來說，絕不會拿這樣的事出來炫耀，所以不能不多心地認為，夜瑾是故意在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