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男人的車後,他倒是很熱的詢問寧心的信息:“你幾歲了?家裏有幾口人啊?看你這樣子,不像是京州本地人吧?從鄉下來的是不是?”
寧心也很乖巧,本著人人對我,我對人人的概念,回答:“我十八了,家裏就我和吳叔,我是從吳村來的。”
吳村?聽都沒聽過的小地方,男人笑著:“那你去車站是要回家嗎?在京州有沒有人啊?”
“我在京州沒有人,所以要回家了。”
“那你來打工?”男人過後視鏡打量著寧心的表:“吳村到這裏應該很遠吧?你是輟學來打工?”
十八歲從鄉下到京州,而且一個人,除了打工,應該沒有更好的解釋。
寧心也不知道應不應該和他說那麽多,隻是想了一會,才道:“我不是來打工的,我原來來找人的,現在找不到,所以要回家了。”
“哦……這樣啊,是來找親戚嗎?”
“沒,我在京州沒有親戚,就是找個朋友。”
男人不再接話了,從旁邊的盒子裏拿了一些糖果遞給寧心:“吃點吧,京州的名產,可好吃了,所有姑娘家都吃。”
寧心接過男人手裏的糖果,說實話,這一看包裝就很上檔次,每個糖果都是獨立包裝,還是用小盒子包起來的,且不說好不好吃,就是單看外表就很吸引人了。
寧心打心眼裏喜歡,於是剝開了一個吃了起來,味道果然與眾不同,帶著很濃鬱的果香。
可是吃著吃著,就覺得頭有些暈,昏昏沉沉的就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之間,仿佛聽到有人在說話。
“喲,你從哪裏找來的貨,這也太土了吧,LOW得要命。”
“不啊,紅姐,你先看看的長相再說。”
跟著,寧心覺到有人來掰扯的臉:“你瞧瞧,這模樣,水靈得要命,這年頭了,長得像那個誰……那個最火的一線明星的演員可沒幾個,要是包裝一下,鐵定是要火的。”
“仔細一看模樣不錯,就是這打扮太老土了,從哪裏弄來的?有沒有後顧之憂?”
“紅姐你放心吧,我都打探過了,這丫頭鄉下人一個,什麽也不懂,來京州是找朋友的,京州沒人,而且也沒背景,就是想找人,也找不到,你就看看這打扮也就能看得出來了。”
中間沉默了片刻。
“那好吧,去前臺拿錢吧。”
“紅姐,這種頂級貨,應該不止那麽點錢吧?”
“知道了,我們也是生意人,你給我們介紹對象,我們是不會虧待你的,這丫頭是不錯,會給你多一點,你去前臺拿就是了。”
話音落下後,寧心就覺有人在推的,跟著,就陷了長時間的睡眠中。
等再次醒來時,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聞到的是很刺鼻的香味,眼的是一片紅,紅床、紅的地毯,還有刺眼的紅燈,看得人很不舒服。
掙紮了一下,坐起來,環顧四周,才發現是一間房,正躺在床上,沒有其他人。
沒過幾分鍾,閉的門開了,一個三十多歲的人走了進來,穿著超短和高跟鞋,化著濃妝,手裏服朝著寧心走了過來。
“醒了啊。”人一開桑,就是公鴨嗓,難聽的很:“快點過來,把自己子洗幹淨,服換上。”
“你是誰啊,換什麽服?”寧心怯生生的看著,不自然的往後。
人的表很冰冷:“你隻有半個小時,洗完澡,換完服出來,半個小時你沒出來,那就別怪我沒提醒你,咱們這個地方,是不會讓你好過的。”
說完這句話,人就走了,關上門的時候,還明顯的聽見上鎖的聲音。
寧心慌慌張張的走到門口,用力一推門,果然是上了鎖。
驚恐的看著四周,努力回憶著之前的景,記得,自己上了一個男人的車,然後吃了糖果後,就昏迷了,結果就到這個地方了?
人剛才的話,一聽就不是什麽好人,寧心慌張的在房間裏尋找出口,可除了氣的窗子,還是上鎖的以外,就再也沒有找到任何可以出去的地方。
寧心不是個沒腦子的人,現在已經明白局勢了,在別人的地盤,最好別太囂張,所以冷靜下來後,按照說的,去洗了澡,換了服。
然而那件服,跟剛才那個人上穿的是一樣的超短,隻是不同罷了。
半個小時一到,門果然開了,幾個人同時走了進來,打量著寧心。
“果然不錯,是個苗子,很像之前的麗雲,長相出挑,個子稍微矮一點,不過也沒事,還小,可以長高。”
紅姐著煙,很是滿意:“那就這樣,你們先教教,一周後讓出臺。”
“是,紅姐。”
“給我教好了,我可是要打一個牌子出去的。”
說完這句話,那個紅姐就走了,寧心張的看著們,小心翼翼的問道:“各位姐姐,這裏……這裏是哪裏啊?你們能放我走嗎?我要回家,我家裏還有我的父親在等我。”
“回家?”紅姐一走,其中一個人便毫不留的嘲笑,然後用力一推,將寧心推到在床上:“你來了這個地方,就別想走了,小妹妹,我實話跟你說吧,咱們這個地方,是找樂子的地方,回家?不存在的。”
“就是,來了這裏還想走?我看你還是個雛,我就教教你怎麽對待客戶,招待好了,有你好果子吃,招待不好……那你這後麵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聽著他們的話,寧心隻覺得心驚跳,突然就想起曾經啊耀哥哥和說過縣城裏的奇聞趣事,曾經就說起有名的‘花燈區’,他當時沒有詳細的給解釋,但是寧心聽懂了。
如今一想,這個地方,很有可能是之前縣城的‘花燈區’。
寧心渾抖,著嗓子說:“這,這是犯法的……我,我不能做,你們也不能做,我要回家!我必須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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