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丘信風風火火的跑到了市立醫院,原本是想找顧湘想想解決辦法的,沒想到到了醫院後才發現顧湘正在做大型手,估計沒那麽快。
他在辦公室等,足足等了有七個小時,到了傍晚時分,顧湘才做完手出來。
一出來就得知梁丘信在他的辦公室候著,趕清洗了一下,匆匆趕到辦公室。
“舅舅!”梁丘信看見顧湘走了進來,就立刻站起來:“舅舅,我現在真不知道怎麽辦好了。”
顧湘走到辦公桌前坐下:“你別著急,慢慢說,出了什麽事了。”
梁丘信把之前發生的事都和顧湘說了一遍,顧湘微微皺著眉頭:“難怪你爸媽之前還打電話給我,他們現在人在國外肯定也是特別擔心你的事。”
“我真是……”梁丘信了額頭:“我現在都不知道事怎麽會變這樣,舅舅你說這個在背後搗鬼的人到底是誰啊,他到底想做什麽?”
看著梁丘信如此焦頭爛額的模樣,顧湘沉默了片刻,說:“阿信,不是舅舅說你,這件事看下來,隻有你那個前友是最可疑的,你別說舅舅看不清,那個孩,不是什麽好人。”
“舅舅?”梁丘信微微皺著眉頭:“你是見過的啊,上一次我領著回家,我們雙方長輩還見麵了,敲定婚事。”
“我知道啊。”顧湘點了點頭:“可問題就是,哪有那麽多的湊巧?湊巧約你去公園,寧心湊巧接到消息,然後你們湊巧就被拍了照片?”
顧湘的幾個問題,頓時問的梁丘信說不出話來……是啊,哪裏有那麽多的湊巧……可如果這麽說的話,難道真的是汪卉嗎?
梁丘信喃喃自語:“不可能是的……不是那樣的人,舅舅……”
“阿信,這東西,沒有誰說誰對,誰錯,每個人對的理解也不一樣。”
“可是……我認識很久了,一定不是這樣的人,更何況這麽做有什麽好呢?我們都已經和平分手了,完全沒有必要這麽做!”
“你別忘記的世界裏,還有一個做嫉妒的東西,你們和平分手並不代表能忘記過去,有些人的占有是很可怕的。”說到這個,顧湘不由得想起了曾經的寧逸,因為自己可怕的嫉妒,和占有,做了多傷天害理的事。
梁丘信其實心裏是清楚這件事和汪卉有關係,否則不會那麽多的事,都如此湊巧,可是他不敢去信,曾經那麽好的一個孩子,怎麽會變這樣?他不敢去相信,這個孩,是他曾經如此深的人,因此他寧可糊塗一些。
但是顧湘的話,又再次的讓他看清楚事的真相。
“阿信,你要勇敢的麵對,逃避是沒有用的,隻有你正麵去解決了,這件事才有可能結束,才有可能因為你變得圓滿。”顧湘拍了拍他的肩膀:“別讓無辜的人卷進這場紛爭裏,別忘記,這不是你一個人的事。”
顧湘的話讓梁丘信頓時茅塞頓開,是啊,這件事牽連進來多無辜的人,尤其是寧心,如果他再這麽猶豫不定的話,寧心還不知道要承多久的痛苦。
想到這裏,梁丘信點了點頭:“我知道了,舅舅,我知道該怎麽做了。”
“阿信,很多事是不能勉強的,既然你們已經決定分手,就不要再牽扯過去。”
梁丘信點點頭,轉離開了顧湘的辦公室。
一離開,他就給了汪卉打了電話。
很明顯,對於梁丘信會聯係的事,到有些意外:“阿信?你怎麽會打電話我?”
“汪卉,我有點事找你,可以出來談一下嗎?”
“嗯,好的,那去我樓下的咖啡館吧。”
掛斷電話後,梁丘信直奔汪卉樓下的咖啡館。
約莫等了一個小時,才來,很明顯的化過妝,搭配過服才下來,打扮的很致,坐到梁丘信麵前時,他恍惚看到當年的汪卉,清純、善良。
“阿信?”汪卉輕輕了一下。
梁丘信猛地緩過神來:“我給你點了一杯喝的卡布奇諾。”
“你還記得啊。”汪卉的笑了笑:“怎麽了嗎,找我出來,是不是因為那天的事?”
梁丘信並不想和汪卉繞彎子,他直截了當的問:“汪卉,這件事和你有沒有關係?是不是你在幕後主使?”
汪卉一聽,臉驟變,出不可置信的神看著梁丘信:“你,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你難道是懷疑我嗎?”
梁丘信抿著沒有言語。
汪卉苦笑一聲,紅了眼眶:“沒想到,我們過了這麽久,你還是不了解我,竟然會問我這種問題……我這麽做有什麽目的?我這麽做,對我有什麽好?你別忘記,是寧心汙蔑我!如果這件事是我做的,那我自己又何必卷進來!這毫無意義!”
“意義?當然有。”梁丘信抿著,啊子呢汪卉,一字一句的說:“意義就在於,你嫉妒,你憎恨寧心,你始終都覺得我們分手是因為寧心從中作梗,汪卉,你著你自己的良心問問看,這件事,真的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嗎?”
汪卉冷笑一聲,故作鎮定:“和我有什麽關係?我們已經分手了,我又何必要摻合一腳進來,我不是有病嗎我?梁丘信,我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你遇到這種事,我也很難過,作為朋友,你要是有困難,我會盡力幫你,可你不能因為這樣而詆毀我!”
“那好,你告訴我,那天在公園的事為什麽那麽湊巧?你突然就約我出去見麵?寧心就剛好出現?汪卉,別把人當傻子,大家沒必要做到這個份上,你要是真的咽不下這口氣,你就衝著我來,別對寧心撒火!”
“梁丘信!”汪卉猛地站起來,死死握著咖啡杯,似乎在努力的控製著自己的緒:“你憑什麽懷疑我?你沒資格!梁丘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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