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夫人明白這個道理,心中再氣也只能點頭應了。
“炎兒人呢?”
“他的疾好像犯了,我他回去休息了。”
蕭正啟蹙眉道:“不是好久都沒犯過病了?”
蕭夫人咬牙切齒地道:“這還用說,肯定是被花芊芊那個小賤人氣的!”
蕭正啟沉默了片刻,又道:“既然炎兒的疾犯了,你這幾日多去陳家走走,也許能讓陳太醫給炎兒看看。
還有,炎兒既然已經和離,他的婚事你也要心起來。”
蕭炎的婚事也是蕭夫人惦記的,聽蕭正啟這麼說,點頭應道:
“老爺放心,這次一定不會再讓炎兒娶那樣一個貨回來!就算娶不到花五小姐,陳家的小姐也不錯,總之一定要娶一個與炎兒匹配的!”
蕭正啟聽夫人這麼說,也著下輕輕頷首,蕭炎娶誰回來無所謂,但一定得對他們蕭家有利才行!
不管蕭正啟和蕭夫人對此事多麼氣憤,蕭蘭的事已經了京都人茶余飯后的笑談。
花府的捧月園里,花舒月請了幾位小姐來相府喝茶賞花,那幾個世家小姐聽說那日花舒月也在場,紛紛向詢問起當天發生的事。
翰林院文學士的長文姑娘挽著花舒月的胳膊,一臉八卦地問道:“舒月,你快與我們說說,你那堂妹到底因何事與蕭世子和離呀?”
鴻臚寺卿易大人的孫湊過來道:“這還用問麼,就那副尊容,蕭世子肯定是不了了!”
文姑娘又道:“那雅苑的事兒到底怎麼回事呀,我聽說蕭大姑娘跟花芊芊一起去換的裳,結果花芊芊沒事兒,蕭大姑娘卻……”
“我也覺著這事奇怪的,舒月,你倒是說句話!現在人們都傳蕭大姑娘在雅苑與蕭府的下人,這事怎麼想都不對勁呢!
要是被人陷害了,清白就這麼毀了,名聲也沒了,這也太可憐了!”
幾個姑娘紛紛朝花舒月看了過來,花舒月咬著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
“我……我也不清楚到底怎麼回事,我只知道那日蘭兒妹妹不小心將酒灑在了六妹的上,六妹一生氣,就將整壺酒倒在了蘭兒妹妹的頭上。
大長公主邊的方嬤嬤聽說了這事兒,就人帶著們去換裳,結果就出了這事兒。
其實我與你們一樣,知道的就這麼多,唉,要是那日我跟著們去就好了,也許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
“你也不要自責了,你也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
陳芷蕓在一旁安道:“有些人一看就是心不正的,蕭大姑娘肯定是被害了!我倒是覺著現在不回相府也是件好事,省的把你的名聲也拖累了!”
說完這話,側臉瞧見坐在最角落里悶不作聲的程甄,悠悠拿起茶杯啜了口茶,接著道:
“會做出這種事我一點也不奇怪,你怕是不知道,你那妹妹現在可長本事了,不知道找了哪個江湖郎中用米糊熬了些藥膏就拿到仁濟堂賣,還大言不慚地說能祛疤療傷!
哼,不知道有多無知百姓會上了的當!”
聽了陳芷蕓的話,程甄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也上了那人的當,還好沒有直接給母親涂藥膏,要是把母親涂壞了,后悔也來不及了!
想到這兒,心里就更加憋氣,也不想再聽這些人八卦這些無聊的事兒,帶著侍六月離開了花府。
……
正午的很耀眼,但卻沒有什麼溫度。
這兩日藥膏賣的并不太好,花芊芊便沒有多做,反而清閑了不。
本想去仁濟堂那邊看看,便想上秋桃陪,可剛想張口才想起秋桃已經去了大長公主府。
花府將秋桃一家的賣契送給了大長公主,秋桃自然也要跟著的爹娘一起過去。
沒有秋桃在邊確實有些兒不習慣,雖然不舍得秋桃,但這也總好過讓花府用秋桃的賣契不斷地拿。
梳洗好后,花芊芊正打算獨自出門,可剛邁步出了房門,不遠就突然撞過來一個頗為壯實的影,差點就把花芊芊給撞倒了去。
“小姐,嗚嗚,奴婢好想你!嗚嗚嗚,奴婢以為再也沒法陪在小姐邊了!”
花芊芊低頭一看,撲過來的人竟就是秋桃。
這丫頭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都咧到耳子后頭去了,把的裳都哭了。
“小姐!大長公主讓方嬤嬤把奴婢的賣契給了離老夫人!小姐,奴婢以后都不用離開你了!嗚嗚!”
看著秋桃都快哭花貓了,花芊芊眼底的笑意濃得化不開,揪了揪的臉蛋,聲道:
“這不是好事麼!你哭這樣,難道是不想回到我邊?”
“不不不,我生是小姐的人,死是小姐的鬼!”
秋桃的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一樣,怎麼會不想回到小姐邊,一輩子都不想跟小姐分開呢!
“那快別哭了,收拾好陪我出門!”
聽花芊芊這樣說,秋桃忙吸了口氣,忍住了哭聲,連連點頭,然后跑去打了盆水,忙把哭花了的臉給洗干凈了。
花芊芊看見到秋桃被送回來,心里真的很高興,可高興的同時又有點疑。
因為記得,大長公主最欣賞的后輩就是花舒月。
前一世,大長公主幫了花舒月很多忙,可花舒月榨干了的利用價值后,就讓岳安年將囚了起來。
沒過多久,大長公主就病逝了。
而不管今生還是前世,與大長公主并沒有什麼集,那日在雅苑,大長公主會幫,就讓覺得很意外。
今日,大長公主又命人把秋桃送回邊,實在想不通,大長公主到底為何要這樣做。
秋桃很快洗好臉跑了回來,花芊芊掩下眼底的疑,笑著拿著汗巾幫把臉干凈了。
看著花芊芊這樣溫的作,秋桃的眼睛又紅了。
花芊芊也知道,這一次花老夫人拿著秋桃爹娘要挾,估計把秋桃給嚇著了。
很能理解秋桃劫后余生的覺,就像當初剛剛重生那會兒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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