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軒怎麽會被人抓呢?
他不是在陸氏集團總部上班嗎?
難道是上次賭債沒有還完,被賭場的人抓的?
短短幾秒,傅小瑤腦子裏已經閃過了諸多疑問。
但不管是哪種,都來不及去驗證,現在當務之急就是救人最重要。
父母那麽疼子軒,一旦子軒真的出了意外,兩個老人指不定要發瘋!
“我該怎麽辦?”傅小瑤握住手機,整個人慌得不得了。
剛才電話裏的人說不準報警,否則就會殺了子軒,不敢拿子軒的命去賭,所以報警是一定不能的。
可告訴陸寒川的話,他會幫嗎?
傅小瑤有些不確定,畢竟陸寒川不待見傅家的人,他不一定會幫救子軒,所以這件事,還得自己解決。
想到這,傅小瑤趕上樓換了一套服,把自己的銀行卡拿上急匆匆的出門了。
走得很快,不一會兒就來到了別墅區外的車站準備攔車。
就在這時,兩個鬼鬼祟祟的影突然從後的灌木叢中衝了出來。
其中一個作飛快的牽製住傅小瑤,並捂住的,讓不能喊出聲音。
另一個就在傅小瑤驚恐的眼神,拿出一個噴瓶對著的麵孔噴了幾下。
傅小瑤隻覺自己聞到了一很難聞的氣味,然後眼皮就開始變得十分沉重,再接著,就毫無知覺了。
“昏過去了。”朝傅小瑤噴迷藥的人撥開的眼皮看了看,確認是真的昏了後,才朝著牽製住的另一人說道。
那人聽到這話,將傅小瑤打橫抱了起來,“我把人送到車上,你給雇主打個電話,就說我們已經把人抓到了,讓他趕打錢過來。”
“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麽做。”
兩人商量完,就開始各司其職。
而這一切,傅小瑤全都不知道。
等醒來時,發現自己正躺在什麽上麵,而的眼睛被蒙著,也被封著,上也被綁著,整個人完全彈不得。
不知道自己現在在哪兒,更不知道自己誰被綁了,現在心裏很慌,很害怕,尤其是周圍機的滴滴聲,更是讓整個人張的不行。
“咦,醒了。”這時,有人突然說話。
傅小瑤這才意識到原來周圍是有人的,很想開口問一問為什麽綁,奈何被封著,什麽聲音都發不出來。
“醒來的還快。”另一個人回道。
“老板呢?”
“老板在外麵,你先看著,我去老板和陸先生。”
陸先生?
傅小瑤對這個稱呼十分敏。
因為陸寒川姓陸,讓不得不在意。
嘎吱!
開門聲響起,幾道清脆的腳步聲傳了過來,由遠至近,這些腳步聲十分響亮,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傅小瑤心上,讓的心更加的恐懼。
“醒來多久了?”一道低沉清冷的聲音忽然開口詢問。
傅小瑤聽到這道聲音,子猛然僵住。
這聲音是......寒川?
所以剛才那人口中的陸先生,真的是陸寒川?
既然是他,那他為什麽要綁住?還有那個老板又是誰?
諸多疑問浮現在傅小瑤心頭,讓既不解又不安,微微扭子掙紮了兩下,想引起陸寒川的注意。
然而無論怎麽,都沒有人理會。
“剛剛醒來,可以開始了嗎?”最初說傅小瑤醒了的那個人回答道。
“可以了,小雅的手不能耽誤,立馬開始給們做手。”陸寒川冷聲吩咐。
傅小瑤整個人都呆住了,腦子裏嗡的一聲,有什麽東西瞬間炸開了。
做手?
陸寒川剛才說,要給和戚雅做手?
所以他們綁來,目的是這個?
“好的,不過陸先生,肚子裏有孩子了,做手的話,這個孩子恐怕不能保住。”
陸寒川重重一哼,“一個孽種而已,沒了就沒了,趕開始吧,我們先出去了。”
“唔唔唔......”傅小瑤一聽他要走,子劇烈的掙紮起來,一張小臉更是漲得通紅,脖子上的青筋都綻了出來,可見此刻的憤怒。
孽種?
他竟然說肚子裏的孩子是孽種?
他怎麽能這樣,這也是他的孩子啊,為了戚雅,他竟然要拿掉這個孩子,他明明說了,會留下這個孩子的,可為什麽現在又反悔了?
一時間,傅小瑤又氣又怕。
氣的是陸寒川臨時反水,怕的是他們真的要拿掉的孩子。
不停的掙紮著,哪怕不能發出聲音,也要作出反抗,不能讓他們得逞。
可惜隻是孤一人,又怎麽能抵得過對方這麽多人呢。
傅小瑤被人一邊一個摁住,不讓。
不了,也發不出聲音,隻能絕的任由他們擺布。
到有人撈開的袖子,在的胳膊上綁了什麽,接著胳膊一痛,被一針頭紮了一下,一冰涼的順著的靜脈流向了全,再然後就又一次失去了意識。
再度醒來,傅小瑤就覺自己全痛得厲害,連手指都不了。
但再怎麽痛,也比不上肚子上的痛,以及心裏的痛。
知道,的孩子已經沒有了!
心心念念的孩子沒有了!
而這一切,都是陸寒川帶給的,他親手殺了自己的孩子!
傅小瑤忍著劇痛握雙拳,眼淚直流的眼睛裏頭一次對陸寒川升起了一恨意。
恨他的無殘忍,恨他的言而無信,更恨自己的單純,為什麽就這麽輕易相信了他!
相信在他心裏孩子比戚雅更重要!
那是他的親骨啊,他怎麽下得了手!
“陸寒川,我恨你!”傅小瑤悲痛絕的大哭著。
的哭聲引起了外麵人的注意,外麵的人很快就進來查看況。
一見哭的這麽傷心,連忙拿出手機打電話。
打完電話後,這人就推著傅小瑤進了一間房間,並且把眼睛上的眼罩和上的膠布給取了下來。
已經許久沒有看見亮的傅小瑤,突然接到這麽明亮的芒,眼睛本就不了,隻能將眼睛閉上,等到適應了才重新睜開。
睜開後,先是快速打量了一下自己所的環境,是一間類似於病房的房間。
也不知道這裏到底是哪家醫院的病房,也就沒有多想,旋即將目定格在這個推過來的人的臉上,像是要把這人的臉給牢牢的記在心裏。
這人被傅小瑤充滿恨意的目給看的渾發怵,有些不自在的了角,“你也別這麽看我,我知道你心裏有怨,但這件事,我隻是一個給人打工的,你要怨就怨我們老板。”
“你們老板……是誰?”傅小瑤止住眼淚,聲音冰冷的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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