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予安并非是特意要關注蔣延洲的。
在與三哥的關系尚未澄清之前,一陣罵聲中為說話的人簡直稀罕,更別說是這種量還不小的博主,難免多看了這賬號兩眼。
之后澄清的帖子發布,別人都是轉發三哥發布的帖子,只有他是順著網線過來給這個新開的賬號撐臺。
頂著‘蔣延洲’這個大名,又高居熱評,姜予安便隨意地點進他頭像看了兩眼,倒不想還真是名聲不小的蔣家二。
是在退出蔣延洲主頁的時候不小心到,就給關注上了。想著再取消關注有些過于刻意和矯,又不是不認識,甚至還對他過手,索就沒管。
唯一沒料到的就是蔣延洲作那麼快,私信幾乎是關注的一瞬就彈出來。
姜予安看到這個稱呼眉頭一跳。
雖然知曉蔣二是因為小時候長得圓/潤、加上名字讀音,可聯想現今自己的小名,心里還是十分微妙。
看著聊天框,思索著要怎麼禮貌回復。
畢竟這次蔣延洲替自己說話挨了罵,這人又吃不吃,記仇但也想得開,對這位傅北行的好兄弟偏見沒那麼大。
就是覺得上次給人一個過肩摔,好像過分了些。
不過顯然蔣延洲并不介意,他沒等姜予安回應,就厚著臉皮來要微信和電話了,還附帶了一個憨笑的表。
姜予安忽然覺得上次那個過肩摔有點輕了。
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沉思片刻還是給了回信。
在姜笙回到姜家之前和蔣延洲關系還不錯,蔣家雖然在安城,但他份特殊,從小在江城這邊住著。他出國后彼此間雖然沒再聯系,但姜予安也沒有刪過通訊錄里面的聯系方式。
不過沒換過,不代表別人沒有。思忖下,還是打算把電話給對方發過去。
但不等字打完,對方已經回話。
姜予安看著一則消息,抿陷沉默。
連蔣延洲都存著的電話,傅北行卻咬口說換了電話,明明是他自己將拉黑不理會,還反口說的不是。
哪怕蔣延洲是和一樣存了電話就懶得再整理通,也好過傅北行的刻意、讓人覺得虛偽。
正要退出,目恰好又掃到新收到的一則私信,讓作一頓。
對方賬號什麼都沒有,顯然也是一個新號,但這語氣不難讓人看出是誰。
看著這一番話冷笑了聲,暗罵了一句臟話。
管誰大哥呢?不要臉的臭男人!
想也沒想,姜予安只當沒看見這則消息,反手把對方拉黑。
手機另一邊,傅北行盯著手機等了很久,但消息發過去就石沉大海。
他莫名有些忐忑,又看了一會兒自己斟酌過后的用詞,自覺還算妥善。監控雖然不是他給的,可也和他有關,更不必說賣消息的人是姜笙,他該替人道歉。
久久沒得到姜予安的回應,再想到蔣延洲出門前的興得意,傅北行便抿了,不甘心地又發了一句。
可惜消息并沒有功發出去,尾后彈出的紅嘆號將他的忐忑終結,一顆心也如前面的一句話徹底沉海底。
傅北行說不出此刻莫名的心,只覺得自己像個傻子一般。嚨里溢出一聲冷笑,隨手便將手機扔到一邊,眼底也逐漸被寒霜覆蓋。
他真是賤得慌才去向道歉。
-網上的議論隨著時間推移熱度越來越大。
不是商郁和姜予安這對兄妹,還有姜笙。
點贊黑通稿的事被人拉出來,被點名要求向商郁道歉。
畢竟這事兒起初還沒鬧那麼大,哪怕那會兒罵商郁的人不,可還是不人都在觀。姜笙那一手,相當于坐實真相,直接將引子點燃炸。
如今事澄清,自然需要為此負責。
只有的還在,咬死了姜笙是吃瓜手點贊,并不站隊。
但很快,這種解釋就被營銷號出面親自打臉,發出截圖表示監控視頻就是姜笙提供的。
更讓人瞠目的是,竟然還管要了錢!
也就是說,這則視頻是姜笙賣給的,而并非是一次吃瓜質的料。
一時之間,姜笙在網上罵名聲起,嘲諷聲也層出不窮。有網友表示,圈里的過氣小明星要是混不下去了,就出來瓜好了,掙得可比當群演要多。
同時,姜笙先前在小南閣鬧/事的事也再一次被人翻出來。那次本就沒有道歉,全靠著傅北行公關團隊理,才平息風波,可那不代表網友們忘記。
眾人推墻倒,網上的熱鬧也一分為二,一邊跪著給商郁和姜予安道歉,一邊痛罵姜笙要求其出來道歉。
可惜后者這會兒還不知曉網上的一切。
從傅北行那兒離開之后,姜笙直接車去了九號公館,江城最大的娛樂場所。
一整個下午,玩得盡興,錢也散得不,才慢悠悠地從包廂里面出來,想去舞池蹦個迪跳個舞活絡一下子。
也想明白了,那位戴著面的先生是靠不住的,凡事還是得靠自己。
譬如上次買兇,雖然姜予安好運,可還是讓對方中了計;
又譬如這次,可是讓姜予安徹徹底底栽進手里了!
以后別人見到姜予安,都會知道是一個婚出/軌的壞人。
而傅北行,自然也會厭惡這個水楊花的人。畢竟都和別的男人有一了,他總不能還會撿盛郁穿過的破/鞋吧!
能牽他緒又如何,想起來都是一些骯臟不好的回憶,只會讓他憤怒惡心,就算在他心里占據一席之地,也會被打地獄。
傅太太的位置,只會是的!
姜笙地想著,但很快就發現,周圍的人對有些異樣,眼神里面充斥著輕蔑。
一靠近,旁邊的人就立刻遠離,仿佛沾了什麼臟東西。
姜笙忍無可忍,隨手抓了一個人:“我上有什麼臟東西嗎?這麼避著我!”
得病的事,可是連那位先生都不知道!
被抓的人滿臉嫌棄:“姜大小姐,您自己上網看看,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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