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羽自從那日被雲玄錦趕走之後,再見他,已經是中秋佳節之日。
雲玄錦給了樓君逸三天的時間,可三天過去了,樓君逸卻沒有如所願去竹園談易。不僅如此,樓君逸除了在中秋佳節前一晚派人給雲玄錦送了進宮的服外,沒給過半點消息。
這次易到底是誰在磨誰,時至如今,已經不得而知!
雲玄錦想要用解藥來換取自己的計劃落空,又將剛陳設好的竹園又砸了一遍。反正砸的是攝政王府的銀子,敗攝政王府,就等於留銀子給南宮瑤,所以砸的格外賣力。
常來攝政王府里遊盪的樓坤皇長子也莫名的失去了蹤跡,那個纏著為解圍且說好了要出宮找玩兒的三皇子也沒有半點蹤影,殺手什麼的也格外平靜,耳子清清靜靜倒是好睡覺。是以,這幾日算是吧前些日子沒睡的覺全都補回來了。
芍藥借故養傷依舊請病假,鈴蘭便一個人伺候雲玄錦的飲食起居。所幸雲玄錦不喜歡四遊盪,最大的嗜好便是睡覺,所以一個人伺候主子也不覺得累。
只是,進宮赴宴,不由己,不去也得去。
鈴蘭了一眼天,躬站在榻前輕聲道:「王妃,時辰不早了,您該起床梳妝進宮了。」
雲玄錦容覺睡的正香,不理會鈴蘭,翻了一個繼續睡。
狗屁中秋宴,不想去!
太后那老妖婆,挖好陷阱正等著跳呢!
「王妃,您貴為親王妃品銜,宮裏好多嬪妃份都不如您呢。」鈴蘭見不做聲,乾脆實行懷政策,「況且,聽說膳房新晉了一名掌廚,廚藝堪稱一絕,今日就是他......」
「有好吃的?」雲玄錦瞬間坐了起來,迷迷糊糊的道:「本王妃要吃,快,梳洗打扮!」
鈴蘭聞言,微微了角,王府是短了您吃的嗎?
雲玄錦願意進宮,鈴蘭求之不得,立即服侍梳洗打扮。
......
王府書房!
自從那日之後,樓君逸已經三天沒有出過書房的門了。不為別的,花毒毒發傷,樓君逸這幾日都在書房裏調息,爭取以最佳狀態出席一年一度的中秋宴。
樓君逸一紫袍坐在案幾后,領口和袖口用金勾邊。袍子上除了暗紋外,別無其他花樣,樸素低調,可一絳紫又無不顯他的尊貴與奢華。與生俱來的貴氣縈繞周,天人之姿,註定高人一等。
冰魅依舊是一張冰塊臉,站在案幾前,生的言語做著稟報。
「主子,前些日子那些殺手份已經查明,他們出自最大的殺手組織煞盟,而他們也的的確確是榮國公府花錢請來的。只是,這跟榮國公沒有半點干係,最後的僱主我們查到了南宮小姐的頭上。」
樓君逸不置可否,清冷的聲音淡淡的道:「還有呢?」
「王妃的份是真的,只是,屬下們發現了一件詭異卻又覺得有趣的事兒。」
「哦?」離殤站在一旁,好奇心十足,「快說快說,什麼事?」
好奇心殺死貓,樓君逸聽見他嘈雜的聲音,當即便甩給他一記冷眼,登時讓他渾一抖,「主子息怒,屬下知罪。」
「繼續!」
冰魅得了樓君逸命令,趕如數稟報,「大都城誰都清楚,雲丞相的前任夫人是半路殺出來的。半路殺出來又半道死了,最後便宜了如今的二夫人宋氏。可是,屬下們追查到過世的雲夫人頭上時,的墓竟然是空空如也。」
雲夫人當年過世時,大都城百姓皆嘆紅薄命,下葬時,也是很多人親眼目睹的。十幾年過去了,的墓怎麼了一座空墳呢?
雲中天知道嗎?
這裏面究竟藏著一個什麼樣的呢?
「查過這位雲夫人生前究竟是什麼人嗎?」
「查過。」冰魅據實回答,但又立即轉折,「只是......雲夫人的世是一個迷,突然出現,然後又突然死去。」
沒有過去?
突然出現?
突然又死去?
呵呵,果然詭異而有趣!
「雲家的事繼續查,」樓君逸沉默了半響,抬手著自己潔的下,眼底突然閃過一亮,「另外,把煞盟的人挨個找出來,鏟草除。」
「是!」
今日是中秋宴,所有三品以上的員以及隨行的親眷都早在申時宮,按位席,等待晚宴。看時辰,天已不早,樓君逸也該帶著親眷宮了。
管事福叔已經奔喪回來,跑打雜之事已經不勞離殤和冰魅費心了,「主子,馬車已備好。」
「去請王妃和郡主。」
「是!」
外頭的人領了命,又匆匆離開。
雲玄錦這邊得了消息,扭不適的踱到王府門口,剛想抬手撓,便看見一隻通的小兔子映自己的眼簾。而小兔子邊隨行的,還有樓君逸這隻堪稱人渣級別的大尾狼。
小兔子是......馨郡主?
雲玄錦神遊之際,小兔子已經蹦蹦跳跳的到了面前,然後仰著頭著。
樓馨一紅,小臉可,眼睛又黑又圓,瓊鼻小,臉頰的嬰兒讓人有一種忍不住想要去一把的衝。真是太可了!
「嗨,你好!」
雲玄錦年時代就是訓練、訓練、訓練,生命角逐幹掉一起長的同伴后,就剩下任務和殺人,從來沒同這麼可的小蘿莉相過,一時間,竟然有些赧。
樓君逸以為自己眼睛出了病,這人會有赧的時候?
「馨郡主是吧,我是雲玄錦,你可以我錦兒姐姐,或是錦兒阿姨哦!」雲玄錦以為自己還不夠和藹可親,把人家小蘿莉嚇著了,連忙又放輕放了聲音,眨著眼睛向人示好。
樓馨依舊沉默不說話,清澈的眼神還是直勾勾的著。
雲玄錦的心在不斷的崩潰,為什麼搞定一個小孩子就這麼困難呢?頹然的蹲下,又施以微笑,「郡主,你.....」這丫頭怎麼跟樓君逸一樣難纏?難怪是父!
耐值幾乎為零的雲玄錦剛要暴走,卻聽樓馨甜甜的聲音傳來,「馨兒不是應該你母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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