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玄錦在藥房為小四解枯骨散的毒的消息很快便傳遍了整個攝政王府,令王府眾人震驚不已。
小四的手慢慢被吞噬為白骨的畫面好多人都親眼所見,如今雲玄錦一雙手竟然能夠真的「白骨」,哪兒有不震之理?他們是不知道樓君逸那毒醫谷都沒法解的花毒都被雲玄錦給解了,否則只怕會當場跪下來大呼「神醫」。
周平在樓君逸府中任職府醫多年,但他從來都未替樓君逸看過病,反倒是從王府里的郡主到下面的侍衛奴僕,他這些年倒是看了不。如今王妃了府,輕易就能化解江湖上的奇毒,他抑鬱的同時,卻也更多是佩服。
什麼做學無止境,說的就是他啊!
堂堂一個攝政王府的府醫,竟然連被世人傳頌為「煞星」的人都比不了,他真的很丟臉啊!
周平鬱結的同時,雲玄錦已經控制住了小四潰爛的雙手,並且羅列了藥方,讓離殤派人去城中各大藥房買葯。如果猜得不錯,楚詡樊肯定把配製枯骨散解藥的其中一味葯給買走了,為的就是看笑話。
可是,雲玄錦豈是坐等讓人看笑話的人?
很快,離殤便帶回了消息。
果不其然,各大藥房跑遍之後,有一味葯卻沒有買到。很常見的一味葯,但卻又不經常用到,王府的藥房裏自然也不會有——剪刀草!
剪刀草葉似剪刀,細長柳條,開紫紅小花,在三月天,鄉村的小道或者樹林中隨可見。這種葯常見,可藥房不常有。如今這天氣,郊外自然也不會有。
楚詡樊下毒想要較量的目標是,可偏偏因為樓君逸的話讓小四替過。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王妃,這可怎麼辦?」
「去臨近的城鎮要多長時間?」雲玄錦沒有回答,反倒問了一個看似不太切實際的回答。
天已晚,城門也快關了,即使出了城,也未必能即使跑來回。小四這雙手可怖的厲害,也不知道還能撐多久,萬一撐不住,整條手臂都化為白骨丟了命呢?
如果趕不及,還不如剁了雙手,保住一條命!
「即使讓人送,也得兩個時辰。」
突然,一道冷冽的聲音替代了離殤的回答,樓君逸回來了。
他的聲音,帶著幾分怒氣!
他剛回府就聽下面的人稟報了今日的事,他實在是不敢想像,今日遭此毒手的是雲玄錦怎麼辦?一想到一雙白皙細的小手變可怖的枯爪,他就覺得呼吸困難,心痛不已。
幸好小四嚴格遵照了自己的命令,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樓君逸面不佳,雲玄錦自然看在眼裏。可實在是想不通自己哪兒得罪他了?難道,府里的人已經快的告了狀了?
雲玄錦現在沒工夫也沒心同他打仗,直接朝著樓君逸命令道:「立即散播消息,讓人去臨近的城鎮的找葯。另外,去藥房取一味做『牡丹草』的葯來。」
剪刀草沒了,正好牡丹草派上用場,而且效果更好!
樓君逸氣不打一來,這丫頭竟然命令他做事,真是氣死他了。可是又能如何?他著怒氣,回頭朝著離殤就是一吼,「還不快去!」
「是!」
離殤有苦難言,安自己道:主子早更,做屬下的要諒。
很快,牡丹草便被取來了,雲玄錦巧妙的用牡丹草代替了剪刀草,功的配製出了解藥。但等忙完,已經是深夜了!
楚詡樊收到消息,肯定會洋洋得意,可這種時候,就是敵人防備最弱的時候。俗話說,來而不往非禮也,既然楚國太子都這般「友好」了,這個大燕的親王妃自然也不會失了禮數。
為了親眼目睹楚國人的狼狽以泄心頭之恨,雲玄錦打算親自上陣。當然,也不忘拉上一個墊背的,畢竟,的份目前來說還有點尷尬,不足以服眾!
「什麼?你讓本王跟你去楚國驛館下毒?雲玄錦,你瘋了吧?」
樓君逸只覺得自己聽到了一個天雷滾滾的笑話,這人是真的瘋了。他自己腦袋注了水才會答應跟一起去發瘋!
雲玄錦完全不茍同,繼續遊說,但一番折騰下來某王爺也沒同意。於是,乾脆換了口吻,「王爺,你的屬下被人害了打的可是你的臉,本小姐都替你覺得丟臉想為你找回場子,你怎麼這麼慫?你要是承認你認慫,本小姐現在就回去睡覺,絕不再員你。」
果然,樓君逸一直平淡的臉上出現了裂痕,慢慢的變的沉。
原本,他是打算直接找楚詡樊單挑的,明正大。可對方都來的,他又何苦要裝出君子坦的樣子?況且,楚詡樊弒兄殺弟,本就是險小人。
只要,雲玄錦不把人弄死在大燕的地盤上就行!
於是,被遊說功的樓君逸與雲玄錦狼狽為,趁著夜風高,朝著楚國的驛館而去。
很快,雲玄錦便到了楚雅萱的房門外。
因為他們在大燕的地盤上,量大燕人不敢胡,所以守衛就格外鬆懈。除了大門口的守衛以及巡夜的侍衛外,像雲玄錦這種沒力卻又能極好藏影的人而言,出相當自由。
樓君逸藏在暗時刻保護的安全,對下毒什麼的,他放不下份。答應雲玄錦一同來,也不過被雲玄錦說了來湊個熱鬧而已!
雲玄錦將懷裏的東西從門裏丟了進去,然後又繞到樓君逸藏之,讓他用力將手上的東西朝著楚詡樊的房間擊去。楚詡樊武功高強,又慣用使毒,想要靠近恐怕會被發現。
於是,在這種時候樓君逸就起到作用了!
「快點啊!」
雲玄錦低了聲音催促,冷不丁的朝著樓君逸瞪了瞪眼。
樓君逸不知葫蘆里賣的什麼葯,按的話照辦之後,便見楚雅萱的房門打開了。然後,就見像是遊魂一般向著楚詡樊的房間走去。
雲玄錦一臉興味,樓君逸卻是瞪大了眼,不會是想......
可還沒等他想明白雲玄錦要幹什麼,就聽楚詡樊的屋子裏傳出了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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