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服氣的。
微微福:“郡主棋藝湛,我自然是比不過的。”
看棋的人都開始討論:
“郡主的棋藝果真是厲害。”
“這余家小姐就算是輸了也沒什麼。”
“可還是不知道周家小姐到底作弊了沒。”
“急什麼?郡主總會有辦法的。”
周璇上場,寧錦姒依舊執黑棋先下。
周璇是個聰明人,不像余佩心浮氣躁,能安安靜靜的專注于下棋。
于是這場棋盤廝殺了半個時辰,比余佩那場持續的時間長多了。
最后打了個平手。
眾人震驚,在場的貴都略微懂棋,看得出來寧錦姒步步,周璇卻見招拆招,行云流水。
“都說了周家小姐棋技厲害。”
“這下可是清楚了,周家小姐憑本事贏的。”
“若是余家小姐能跟郡主打個平手也是可以的。”
一場棋下完,寧錦姒起,明月連忙給端來一杯冰茶,還在一旁給打扇。
寧錦姒喝了一口,目落在周璇上:“去換服吧。”
余佩方才就已經走了,自然是看不到這一幕。
回到桌前,陸意喬和陸知鳶兩人不知道在說些什麼。面前的茶點已經吃完好幾盤了。
“錦姒真厲害,不過話說你怎麼會跟周璇打平手呢?”秦霜染小聲。
寧錦姒傾:“周家小姐吃了虧,臉上掛彩,不論有沒有作弊,讓跟我打平手心里也會好想一點,再說了,父親是我爹爹的副將,總該幫著些的,我讓明月去給余家小姐送了禮,想來是能理解的。”
秦霜染悶笑出聲,假借喝茶擋著調侃道:“原來我們阿姒也會護短呀?”
寧錦姒扭頭看一眼端起茶杯喝茶。
-
水榭盡頭。
蕭煜坐著品茶,瀝川在一旁吹著玉笛,玉笛聲聲悠揚,溫婉轉。
四周楊柳圍繞著一大片湖水,湖水清綠,六角翠碧小亭單獨立于湖中,獨樹一幟。
沈小公子從遠的木橋上跑來,跟撿到寶似的臉上笑的狂妄:“殿下,你猜我剛剛看到了什麼彩的東西?”
“不猜。”蕭煜冷淡。
“你猜猜嘛,就猜一下。”沈小公子請求,小眼睛立馬變了星星眼,若是有尾,肯定已經翹起來搖的歡快。
蕭煜對他的請求視而不見,“你看到的東西跟孤有什麼關系?”
“當然有關系了,”沈小公子立刻站起來:“我才發現寧四小姐這麼厲害,居然還會……”
一邊說著一邊看蕭煜的反應,卻發現人家沒什麼反應。
“你怎麼一點興趣都沒有啊?”沈小爺哭喪:“你上次想讓人家坐你的馬車同你一起回去的時候可不是這個樣子的。”
蕭煜扭頭,看著他,十分認真的問:“那我上次是什麼樣子的?”
“是……像一頭狼。”沈小爺快言快語,說完就跑到瀝川邊。
蕭煜低頭嗤笑一聲,起負手,看著他問:“你剛剛看到什麼了?”
欸?
他不是不想知道嗎?
好吧,既然他求著自己告訴他,那他就勉為其難的告訴他吧。
沈小爺高傲無比地開口:“我剛剛呢,看見寧四小姐跟周家小姐和余家小姐對弈,那棋藝,是相當湛,棋風狠戾,每一步都咄咄人,還有就是……很厲害,反正就是厲害就對了。”
沈小爺想,如果他好好讀書的話,夸贊的詞肯定會毫不吝嗇一腦全部用在寧錦姒上。
棋風狠戾......
不想到了那天晚上弱不能自理的樣子。
蕭煜挑眉,看來還是個長了爪子的小貓咪。
沈小爺還以為他不相信,拉著他想讓他親自去看看,卻被蕭煜輕松躲過去。
“你躲我干什麼?我又不臟,”沈小爺不滿:“我猜你肯定不信寧四小姐這麼溫的人會下那麼厲害的棋是不是?你不信我可以帶你去看。”
沈小爺自告勇,殊不知那邊的棋已經下完了。
蕭煜站在假山后面,面無表,甚至還有點生氣。
沈小爺毫不知危險來臨,還準備沖出去與前面的們混為一樂。
蕭煜手拽住他的后領一把甩給后的瀝川,沈小爺險些摔倒,幸好有人扶著。
“把他帶下去。”蕭煜不滿,冷聲吩咐。
這沈亦承有些煩人了。
瀝川拖著掙扎的沈小爺漸漸遠離這里。
蕭煜站了一會就轉離開了。
寧錦姒坐的有些累,拿著團扇離開了,走向青石小路,路過竹林時陸知鳶從竹林里走出來,規規矩矩的行禮:“見過郡主。”
寧錦姒見是,不免有些意外:“你在這里做什麼?”
“自然是特意在這里等郡主的,”笑的艷麗,“我堂姐不喜郡主也不是一兩日了,方才郡主喝的茶水里本應該是加了料的,只是我派人換掉了,之后的事還請郡主幫我。”
“怎麼幫?”寧錦姒詫異,沒想到下手這麼快。
陸知鳶附耳小聲說到。
寧錦姒眼睛一亮,陸意喬什麼都算的好,唯獨算不準這個堂妹。
“我在陸家過的不好,想必郡主是知道的,倘若郡主愿意幫我,我定將為郡主肝腦涂地。”陸知鳶語氣堅定,眼里閃過狠辣。
寧錦姒微微一笑,陸知鳶確實比陸意喬聰明得多。
不過陸意喬算計了一次,還想算計第二次那就未免太看不起了。
與陸知鳶客套:“若是真如你所說,那我當然會幫你,不過陸姑娘可要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
“那好。”寧錦姒越過,走向自己的住。
明月見回來,滿臉不高興,像個氣包:“小姐,你是不知道,那個余家小姐真是太討厭了。”
“有多討厭?”寧錦姒看見那個樣子不免笑起來,抬手幫理著鬢角的碎發,語氣跟哄孩子似的。
明月一陣吐槽:“脾氣差,還目中無人,小姐命我送去的禮品當著我的面全摔了,還說小姐不明是非,余家相比起周家可差太多了,這次游玩又是徐小姐一手辦的,如若真的鬧起來,余家小姐肯定吃虧,小姐這是在幫,卻還甩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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