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賀北溟回以一記冷笑,然后抓起酒杯想喝酒。
但酒到了邊,他又猛然記起了什麼,愣是把酒杯放了回去。
唐遇白看到這一幕,忍不住問他:“怎麼又不喝了?”
“我答應過夏夏,最近都不喝酒了。”賀北溟這次倒是坦然回復。
“嘖嘖嘖!”唐遇白發出了一連串嫌棄的聲音,“你對初夏這麼言聽計從可不好,人都特別反,對太好,一般都不會正眼瞧。”
梁怡就是這樣。
哪怕他對再掏心掏肺,最后連他的孩子都不愿意生。
唐遇白甚至想過,梁怡當初要是肯把他們的孩子生下來,不管后來犯下多大的錯誤,他都會竭盡全力保全,帶遠離這里的是是非非。
但有些人的心腸,就是石頭做的。
他用了那麼多年的時間,還是沒有把的心腸焐熱。
“要我說,你現在就該去找當年的小姑娘,讓初夏知道沒辦法把你拿住。”
唐遇白剛才一個人坐在這里,已經喝高了。
這種飄飄然的覺不錯,渾輕松。
哪怕得不到賀北溟的回應,他還是能自己一個人說說笑笑:“當年那小姑娘多好啊,聽說年年拿獎學金,還是他們醫學院里的團寵……”
那些年,賀北溟回國,唐遇白總要拉著他組局一起玩。
所以旁敲側擊的,唐遇白也清楚賀北溟對醫學院的一個生了心思。
但賀北溟的很嚴,關于生的信息就是一個字都不提。
他們這些玩伴也就只大致知道,那個生學習績極其優異,賀北溟每次特意回國,都只是為了參加拿獎學金的儀式。
但說到這的時候,他又忍不住拿賀北溟喜歡的生,和初夏做一番比對。
“那生是醫學院的八年制醫學生,初夏呢?”
這次,一直漠著臉的賀北溟,總算有了回應:“醫學院,八年制醫學生。”
唐遇白的酒,當即就醒了不。
因為他猛然間也記起,之前初夏回到梁家召開的那場晚宴上,程瑜一直夸贊初夏學習績優異,是靠自己拿到的獎學金完學業的。
所以初夏不止和賀北溟喜歡的那個生一樣績好,就連就讀的學校也是一樣的。
這忽然間的,唐遇白便有了不好的聯想:“初夏該不會就是當年那個生吧?”
這次,賀北溟有了答復:“我不濫。”
簡明扼要的四個字,卻讓唐遇白震驚到一時間合不上。
良久,他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所以,初夏真就是當年那個生?”
賀北溟這次又沒了回應,但也算是默認了。
于是,唐遇白被這個塵封已久的真相驚得思維更是活躍了。
“所以那天初夏剛好被顧風眠退婚,你故意拉我上酒吧喝酒的?你的目的,一直都是初夏?”
時過境遷,唐遇白至今還記得那天,撞見賀北溟抱著初夏吻得那個失控的樣子!
原來那天不是臨時興起,而是蓄謀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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