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寡淡無味。
我朝他出手,大爺絕地閉上了眼睛:
「你是不是想吸我氣?我老實告訴你,我不是子之,醫生說我腎虧,氣不足,你換個人行不?」
我摘下他頸間碧綠通的翡翠吊墜,隨意揣進懷里。
「你什麼名字?」
「陳煊。」
「拗口,你穿著富貴,就你『富貴』吧。」
「富貴,這把槍是誰給你的?帶我去見他。」
大爺:......
8.
我帶著富貴要走,方才那挨打的小胖子忽然沖到我面前跪了下來。
「俠,你不管我們了?」
我不解其意,小胖子忽然哭了,邊哭邊說,顛三倒四,我勉強聽了個明白。
「你是說,你們都是被拐來的,富貴是個拐子?」
有他帶頭,其他人也反應過來,紛紛痛哭流涕,求我帶他們離開。
我點點頭:
「富貴,你送他們離開此。」
小胖子大著膽子了一句:
「送我們去大使館。」
富貴狠狠瞪他一眼,看著我求:
「這不是我一個人的生意,我做不了主,我爸會把我打死的。」
我以指做劍,輕點他的眉心,一縷劍氣,富貴立刻慘一聲,滾倒在地,抱住腦袋沒命地哀嚎。
「死卻是最容易的,劍氣撕裂魂魄,可比死要痛千倍萬倍。」
我收回劍氣,淡淡看他一眼,
「現在,送他們離開,再帶我去見給你槍的人。」
富貴癱在地,好像已經傻了,我不由有些擔心,難道方才的劍氣太過凌厲損了他魂魄?
我出手,還沒到他,他立刻又從地上彈起來,抱住腦袋:
「我打個電話,安排車子。」
見我不阻止,富貴掏出手機,說了一堆我聽不懂的鳥語。
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地面震,轟
隆聲響起,我過鐵網朝外看去,只見外面開來許多軍綠的卡車,后斗上坐滿了人,人人手持一把長形槍,上掛了一堆子彈。
有個年輕人從車上跳下來,穿著迷彩,黑背心,長得同富貴有三分相似。
「煊哥,不是吧,你說的挾持你的人,該不會就是旁邊這個漂亮的小姐姐?」
他沖我吹了聲響亮的口哨,「小姐姐,過來玩啊——」
9.
富貴面大變。
「陳子豪,你帶這麼多人,是想我死嗎?」
「嗤,我要是讓你放他們跑了,才是真的找死。大哥,你年紀大,膽也慫了,就這麼個小姑娘,把你嚇這樣?」
陳子豪抱住手里的重型機槍,對準了我和富貴:
「小姐姐,見過機槍嗎?很好玩的。」
說完把槍提起來,對著我一頓掃。
這槍比富貴方才的槍大了許多,子彈連貫,威力也更大,槍座上還有火噴出,看起來威風凜凜,我有點喜歡。
一息之后,陳子豪呆若木地站在那,瞪大眼睛看著我手中的機槍:
「邪!東方邪!給我殺了,給我弄死!」
一聲令下,無數子彈朝我飛來,我施了個劍訣,所有子彈排列整齊的一排,在空中繞著圈轉。
「鬼,妖怪!」
又是一模一樣的尖聲,剛才那些大漢們紛紛轉頭就跑,只留下一個傻站在原地的陳子豪。
我不耐煩地看了陳子豪一眼,富貴立刻走上去,劈手給了他一掌。
「快跳舞,妖嬈一點的。」
我:......
陳子豪:......
富貴:「想保命就跳,快點!」
我其實沒這個意思,但陳子豪要跳,我也沒阻止。跳起來又是那副樣子,哎,無趣。
我搖搖頭。
「別跳了,二貴。」
10.
這次,兩個貴沒再出什麼幺蛾子,順利把人送到了大使館,我把玩著手里的重型機槍,有幾分不釋手。
凡人之軀,竟可以把鐵煉到這份上,實在是厲害。
「祖,祖,軍火易商明天才到,現在你想去哪里玩?」
軍火易商?這便是賣槍給他們的人吧,若是把此人擒住,帶回峨眉山,五師弟的煉之,定然能進不。
我把槍抱在懷里。
「帶我去找男人吧。」
兩個貴對視一眼,心照不宣地開車帶我去了一富麗堂皇的酒店。先是給我上了一大桌酒菜,又殷勤地給我倒酒。
我修煉多年,修煉到四品不息境之時,便已不食人間煙火,對俗世中的飯菜并無什麼興趣。
只不過其中一道大螃蟹,模樣古怪,紅紅黃黃,瞧著很是喜慶。我夾了一筷子,點點頭。
「這是什麼菜?」
「這是咖喱蟹,用帝王蟹做的。」
「嗯,不錯。」
吃到一半,包廂的墻忽然朝兩邊分開,一群人站在后頭,有個頭大和尚站在中間,雙手合十,對我念了一聲佛號:
「阿彌陀佛。」
富貴二貴齊齊松了口氣,圍過去加那群人。
「彭邁大師,你總算來了。」
「無量天尊!」
又是一聲道號,一名穿道袍,留著山羊胡的中年男子也不甘示弱地站了出來。
兩個貴又恭敬地行禮:
「玄誠大師,等會靠你了。」
這位玄誠大師冷哼一聲,抬著下走到我面前。
「不過一個區區跳大仙的,會些請神弄鬼的把戲,微末伎倆,也敢在本座面前裝。」
說完從后掏出一把桃木劍,一劍向我刺來。
「急急如律令!」
11.
「神經病!」
我抬手給了玄誠大師一掌。
他原地滾出去老遠,一直滾到大和尚腳下。
「你,你怎麼打人呢?你不講武德啊!」
玄誠大師面紅耳赤地站起,大和尚搖搖頭:
「這妖有些道行,看貧僧超度了。」
說完取出一個紫金缽,對著我照。
那紫金缽被他握在手中,照到我上時,竟發出了耀眼的金芒。
兩個貴看得瞪大眼睛,一齊在旁邊鼓掌好。
「彭邁大師是緬甸的國師,果然不同凡響啊,有你在我們就放心了。」
我看著紫金缽里朝外散出發的金梵文,覺很意外。
這玩意竟是個法寶,而且品級不低,此果然有修士!
我招招手,紫金缽就離大和尚的手,飄到我的掌心,我把紫金缽收進懷里,對大和尚點了點頭:
「佛語有云,所見即所得,這法現在是我的了,你們走吧。」
大和
尚愣了片刻,瞪大眼睛朝我撲過來:
「妖,敢搶我鎮國寶!」
一秒鐘后,大和尚和老道士跪在地上,一臉迷茫。兩個貴在旁邊,瑟瑟發抖,猶豫一會,二貴走到兩人面前:
「兩位大師,得罪了!」
說完就開始大和尚的服,我忙阻止他:
「住手二貴!我不想看!」
天化日的,真是晦氣。
大和尚痛哭流涕,說紫金缽是仰寺的重寶,已經傳了上千年,在他手中丟了,他賠不起,愿意出銀子從我手中買回去。
「仰寺?」
我一下就來了興趣,「你帶我去仰寺,我把紫金缽還給你。」
大和尚搖搖頭,大著狗膽說了一句:
「進寺廟,要預約的。」
12.
仰寺是佛門重地,每日僅對上百游客開放,預約已經排到了明年。兩個貴保證會給我隊,可是也得一個禮拜之后。鄉隨俗,我拿了人家東西,總該遵守人家規矩。
第二天,我先跟著兩貴去見了軍火商。
見面的地方在一林里,人跡罕至,鐵網圍出一大片空地,中間堆放著許多胎和一些靶子。
軍火商肩上扛著一個鐵銅管,沖兩個貴得意地笑:
「陳老板,這是單兵導彈,英國的三頭怪,只要五萬刀。」
富貴眼珠子一轉,討好地看著我:
「祖,這是最新型的武,你要試試威力嗎?」
我點點頭,依著富貴的說法站到一空地上,富貴扛著單兵導彈,面目猙獰:
「妖怪,去死吧!」
「轟隆」一聲巨響,我站的地面凹陷進去一大片。煙塵彌漫,我揮了揮袖子,使出一個除塵,上的袍立刻又潔白如新。
修煉十大境界,一品境、二品壯境、三品兼修境、四品不息境、五品金境、六品氣境、七品通幽境、八品神合境 、九品萬法境。
之前的手槍能破四品,如今這單兵導彈,多來幾枚,甚至能破六品氣境。要知道,六品氣,在九州之地已經能稱霸一方了。
我滿臉驚喜地看著軍火商,兩個貴把他給綁了,帶回營地去。
「富貴,你方才喊那一句『妖怪去死吧』,是何意?」
富貴雙膝發抖,臉慘白:
「祖,那是,那是慣例,用單兵導彈的時候都得喊這麼一句,意思這導彈威力巨大,能降妖除魔。」
「原來如此。」
我點點頭,軍火商這次帶了一大批槍械,我們綁了他,他帶著的人見勢不妙,立刻開槍,兩邊的人很快就陷了槍戰。
「陳煊!你敢吞我東西,你壞了規矩,我老板不會放過你的!」
富貴看看他,又看看我,絕地閉上了眼睛:
「帶走!」
13.
這幾天我閑著沒事,在富貴家的幾營地房子附近都轉了一個遍。他家大業大,手下許多干活的人卻都是拐來的。我讓富貴把人都放了,送到那什麼大使館去。
富貴乖乖地照做,膽戰心驚地問我:
「祖,你要在這待多久?這里的男人都黑猴子似的,實在沒有你要的啊,要不我送你回國?」
我來了一段日子,也知道此緬甸,一個邊陲小國,確實比不上我華夏地大博。
我點點頭:
「等去完仰寺我就回去。」
富貴立刻打了幾個電話,跟我說明天就可以去仰寺了。
仰寺在鬧市中心,金碧輝煌,我跟著人流進了寺廟,大和尚早就在一旁等候。
「我的紫金缽——」
我瞪他一眼,轉頭進了大殿。
經驗告訴我,法寶很會單一地出現,仰寺既然有紫金缽,大概率也有其他寶。
果然,到后殿時,我應到了一強大的氣息。
我看著后殿廣場上那聳立的禪杖雕塑,出了來緬甸的第一個微笑。
「真是好東西啊。」
大和尚驚恐地看著我:
「什麼意思?」
「佛曰:所見即所得!」
我從懷里取出紫金缽,隨手一丟,準確地砸中禪杖雕塑。那雕塑發出噼里啪啦的響聲,石頭表面開始裂,片刻后,「轟隆」一聲,碎片四,出一金閃閃的禪杖。
我走過去,拍了拍禪杖,想將它拔出來,稍一用力,卻覺手心一燙,禪杖發出驚人的熱意。片刻后,黑煙滾滾而出,遮天蔽日,將整個世界籠罩在一團濃霧當中。
14.
再睜開眼睛時,周圍的一切都消失不見,我和兩個貴、大和尚站在一荒漠之中。
幾人都傻了。
「祖,祖,你放了原子彈?」
富貴快哭了,我盯著一無際的沙地皺眉:
「
居然是個陣法,有意思。
「待我破陣。」
破完前兩重,周圍的黃沙寸寸退去,眼前是遮天蔽日的林,一對年輕的男坐在樹下,正在嬉鬧。
我盯著他們的面容,大為震撼。
那男子長眉若柳,目若寒星,俊朗無比。
那子相貌更加出眾,竟然是我自己。
此時,我抱著男子的胳膊搖晃,笑意盈盈,男子手我發頂,一臉寵溺:
「清秋,別鬧。」
我向前一步,男子似有所覺,雙目如電看向我的方向:
「無塵子,你來做什麼!」
無塵子?
那是我師父的道號。
腦子里忽然一陣刺痛,似有萬千利箭朝我來,我掐了個劍訣:
傳聞榮家二少天生殘疾,奇醜無比,無人願嫁,所以花重金娶她進門。而結婚兩年她都未成見過自己的丈夫,還遭人陷害與商界奇才宋臨南有了糾葛。她陷入自責中,宋臨南卻對她窮追不捨,還以此威脅她離婚。她逃,他追;她誠惶誠恐,他樂在其中。直到她發現,自己的殘疾丈夫和宋臨南竟是同一人……輿論、欺騙、陰謀讓這段婚姻走到了儘頭。四年後,一個酷似他的小男孩找他談判:“這位大叔,追我媽的人排到國外了,但你要是資金到位的話,我可以幫你插個隊。”他這才知道,什麼叫做“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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